侯倪视角
这栋别墅很漂亮,古希腊式的建筑风格,被深深的围绕在翠碧的树丛里,像是深林里突然冒出来的仙境。
洁白,优雅,富丽堂皇,圣洁而不可侵犯。
我有渠道见识过黯,那里和这里一脉相承的建筑风格上,却每时每刻都发生着虐待,伤害,死亡和绝望。
我不知道这里是否也是同样。
但至少,这里,外围的花园干净整洁。
带着世俗的美丽。
而不是那些扭曲了人类肢体的活物“雕塑”的绝望之美。
那叫人恶心。
客厅里阳光很好,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野蛮生长的茂密花园,花藤挨挨挤挤的胡乱生长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开出一院灿烂。
已经是秋天,这里却看起来不像是秋天。
长青植物就是有这么些好处。
坐在客厅里的那个人如同我接触过的那些他的同类一般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但我知道,他也是个禽兽,甚至比那些人更加恶劣。
仅我所知道的,被他编织骗局,迷惑的猎物数不胜数。
但,那些也仅仅是我从蛛丝马迹里嗅到的真相罢了,那些大多数已经死去化为白骨,少部分神志不清的人儿,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再站起来控诉呢?
那些已经成为丑闻的人,最后能得到的,不过是被埋葬而已。
他是最可怕的恶魔。
因为,他让你觉得善良。
我完全不想掩饰自己的目的。
我的渠道里得到的关于若祁少爷最后出现在人前是在警察局前,坐在阳光下的台阶上,被一个男人接走。
我在这一年里查了很多东西,同样铺展了很多人脉,这才确定了这个男人的身份。
默默无闻又众所周知。
我不明白若安少爷为什么会选择跟这个人离开,而不是回到安盛去,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我接触过这个游戏。
因为需要。身为一个以人脉和情报为立身之本的人,是不可以有思想洁癖的,这样才能从这种各样的人手里得到想要的东西。
所以在安若少爷失踪后,我手下新增了相关的人员。
这个游戏有点可怕,责任未经明述,权利未加制约,混杂着三教九流和满怀恶意的人,游戏的具体结果时好时坏,需要详细到每个个体才能加以分析。
但黯是个例外。
他的主人手握黑暗世界的权柄,却是个情商极高的疯子。
他享受这种疯狂的游戏,享受别人的死亡,悲痛和恐惧,又用这样不容于世的东西为自己拓展权势。
更可怕的是,这个世界上的疯子要比想象中的多。
那些不忍入目的癫狂视频我都按捺住恶心全部看完。
我不知道那些被伤害的人们是否获得快乐和解脱,只知道这并不正常。
不同于那些鱼龙混杂的游戏。
的黯,是全然的恶。
所以在知道若祁少爷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救出了若安少爷之后,除了后怕,更多的却是担忧。
担忧若祁少爷未曾回来的原因。
是不是因为我的某种猜测
调教师视角
他被我绑在三角木马上,双腿被向下拉直捆在底座上,双手却被向后以反手合掌的姿态牢牢困住,系在他的脖颈上。
在黯的时间里他应该经常被以各种姿态捆绑。
因为他的柔韧性比我送走他时好了不少。
至少那时候的他还没办法毫无痛苦的轻易做出这样的姿势。
他的前胸被我用链子将位于ru头的两个夹子和gui头下方的环连在一起,所以每一次的晃动都会让甩动的Yinjing牵扯到胸前的两点。
这不算是十分严厉的责罚姿势。
相对于黯来讲。
更像是一种常态。
已经调教成熟的奴隶会以各种方式被使用折磨,只要使用他们的人高兴就可以。
而我没有让他疼痛。
但他的眉头紧皱着,紧闭的下唇上满是斑驳的血迹。
我顾不得站在我身后的侯倪,伸手掐开他的口腔。
他洁白的牙齿上是自己的血。
他冲我笑了,模糊的叫我,“主人。”
用很乖巧的声音。然后他看到了我身后的侯倪,瞬间,那双沉醉在情欲中的眼睛变得清醒了起来。
“主人,求您放我下来。”
他请求我,态度平和,就好像那声主人不过是一个正常的称呼而已。
我把他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他因为情欲而虚软的腿脚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就跪了下来。
像是从前一样,坦荡荡的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跪在了我的脚下。
“您不该到这里来的,女士。”他说话前,终于用舌头清理干净了唇上的血迹,目光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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