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视角
不出我所料的,他发了高烧。
在床上,蜷成一团,神志不清,瑟瑟发抖。
我花了些功夫将他的四肢拉扯看来,但转眼就被他重新缩了回去。
最后,我还是用了绳子,大股的柔软棉绳,是对病中人的优待,可以以最为微小的痛苦将人的四肢绑缚拉扯到床脚。
他面色chao红,肌肤滚烫,干燥和缺水让那张冷峻的唇干燥开裂,然后变得苍白。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他没有通过进食补充足够的能量和水分,再过一会儿,高热离开之后,他会变得冰凉,吓人的冷,就连肤色也会变得惨白,像是结着一层霜。
我曾不止一次的这样照顾过他。
但那时他的体质很好,多半需要十分过分的虐待才会这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而不是像现在只是因为过度运动,吹风,和未进食就这样瘫倒在床上。
我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拆了一袋葡萄糖的点滴挂在床头,针头拆掉,出口放进他的嘴里。
感到干渴的身体碰到水源就开始不自觉的吞咽起来,急切且狼狈,像是在恐惧这点恩赐会被随时夺走。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记得被人从我的手中领走的那一天。他乖顺极了,低低的垂着头颅,缓缓的爬行,就像是一个真正合格的性奴隶,一个经由我亲手调教,献给前主人的贡品。
他也的确算得上是我手中出品过的最好的作品。
因为,有他那样强健体质和坚强意志的都没有他的配合与温顺,而有他那样温顺的,却不可能有那样强健的体魄和意志。
这是个十分特殊的游戏,但人们在此依然追求的完美。
我看见他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像是陷入了什么无法醒来的噩梦。然后像是曾经任何一次一样,伸出了手,覆上了他的眼帘,然后看着他伴随着天色的亮起,一点点的缓缓安稳睡去。
第二天有不速之客上门。
那时候,他正跪在我的脚边舔舐一碗白粥,像是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安静,乖巧,一丝不苟。
他的身上依然有着高热之后的遗留症状,畏冷,即使室温调到这样,他一眼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抖。
而一点温度稍稍高上一些,那具虚弱无比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的溢出汗来,在他的膝下形成一窝小小的水洼。
他可能已经真的坏掉了。
我想,然后揉了揉他乖顺的发顶。
他僵了一下,似乎在等着我用手把他揪起来,或者直接按到盘子里,但我没有这么做。
安保的通报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先生,一位女士指名来拜访您。”
一旁的屏幕上显示着一张艳若玫瑰的脸,我知道她,但我相信我们并不相识。
我让保安放她进来,准备客厅招待她。
这位女士是安盛集团的执行总裁,但比这个名字更为出名的是一个叫做钻天猴的称号。
这种带着暗示意味的称号往往代表着一个人在某些方面有着非同寻常的特质。
就比如,钻天猴人脉极光,消息十分灵通——只要被她盯上,上天入地,最终都能找到你。
而现在,这位女士,打听到了我朋友的房产。
并且,对我进行拜访,这事情,很有趣。
猴倪视角
安盛集团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却是我的东家,我的伯乐,但我得说,这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凡足够大的企业,都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生产销售利益关系了,而是夹杂着许多利益相关的亲缘的政治的灰色地带的结合体。
而安盛集团,这个翘楚,也不比其他干净多少。
我并不是在成为安盛集团的执行总裁之后才做这种钻天猴的工作的,但是却只在成为执行总裁之后,才有了这种可笑的雅称。
因为有了安盛集团对我的加成,我才真正的做到了,人脉广阔,耳目众多。
但就是这样的我,却没有做好一件事情。
事情的主角叫做若安。
那是安盛上代实际控制人的儿子,雷厉风行的老爷子,临老临老才有了这么个小儿子,千重万爱的,竟不知什么时候其养成了一副人事不知的天真性子。
但幸好老爷子还有一个义子,那是若安少爷从街上捡来的野孩子,说他可怜,死拽着不松手,便一步登天成了老爷子的义子若祁,也是安盛集团真正的继承人。
自然会有人不服气,并且不服气的人很多。
有时候人只会在自己碰过南墙之后才知道,哦,这条路不能走,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碰了若安少爷。
那段日子里,正是白热化的斗争。
若安少爷消失的悄无声息,像是晨间突然消散的雾气,若祁少爷几近崩溃。
他要去找他,但是有什么用呢,我钻天猴都打听不出来的消息,他一个人又能去哪里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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