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视角
月色很美,在月光下裸露奔跑的身影也很美,长期不见天日的生活让他苍白而纤瘦。
像是一道模糊鬼影,又像是一缕随时可能飘散的白烟。
那不是个对待客户的正确指令。
不适合的寒冷天气,未经清理的跑道,还有赤裸的,没有衣服遮蔽的身躯,并且无人陪伴。
这和所有的调教都没有干系。
我看着他勉强的挺起瑟缩的胸膛,然后在微风中迈开脚步。
我猜测他曾经经受过此类的调教,在黯里身为一个奴隶被要求做一些破下限的事情十分正常。
害怕什么就被要求去做什么,这并不只是调教师的恶趣味,而是只有足够的抵触和顺从,才能证明身为奴隶的驯服程度。
窒息,裸露,极限扩张,强制高chao,切割,浸水,火烙和电击。
手段繁多,调教师并不一定能从中获得足够的乐趣,也不在乎奴隶是否能够。
他们只在乎这个奴隶是否乖顺到愿意为了快感抛弃一切。
他该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家具的地步。
无论是烟灰缸,桌椅或者是坐垫,都会有那么或多或少的不可逆伤害。
因为黯的主人要的不是情趣,而是真正的将一个人作为家具的格调。
就像若安,他说过的,是水晶的天使雕塑。
所以丢掉了身为一个人该有的反应,纯白无辜。
已经是最为轻巧的伤害了。
他的步伐并不稳定,因为他并不强壮,甚至还在不停的虚弱下去。
我猜他今晚这次夜跑会发烧,又或者在某个我看见或者看不见的地方,摔倒,造成一大片擦伤,又或者,像现在这样趴在地上呕吐。
我没有下去,只是安静的站在露台上看着他,四肢着地,无法抑制的干呕着。
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继续颤抖着奔跑。
我去厨房热了一碗粥,是房子里的哑仆做的晚餐,他因为昏睡错过了进食机会。
我不打算喊停,我知道他的身体并不好,虚弱,甚至过度的运动会让他病倒,但无所谓,就像我对他说过的,这不是调教,而是虐待。
我坐在屋里看着表数着时间,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我打开的房门。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还在动,已经不再迈开双腿奔跑,而是用手掌和膝盖支撑着地面攀爬。
在他身后,被血ye蹭shi的地面上是一块块明显的暗记。
我坐在门廊上看着他,看着他再次狼狈的爬起来,再次狼狈的摔倒,一次次,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的趴倒在冰凉的地上。
然后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踉跄的拖进屋内。
他颤抖的,勉强的维持一个跪地的姿势,而不是在地上瘫作一团,我能看到他身上灰尘的印迹,脚掌和膝盖被细小的锐物刺伤的伤痕和无法抑制的冷汗。
但还是决定将清洗的顺序往后排。
现在的他需要进食,并且补充能量,虽然我知道他并不能够顺利的吃下去。
粥的温度被晾的正好,不算很热,但足够温暖,就如同这间屋子一样,在一个寒冷的夜里,舒适如同天堂。
他看着我,眼神因为过度运动有些放空。
于是我拿起粥碗在他面前,倒下成为地板上的一滩。
“舔干净。”
他乖巧的顺着我手掌的力道地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地板上那摊粥ye,却在入口的一瞬间开始干呕。
但是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的胃袋并不能呕出些什么。
而我压制住他头的手掌还没有放开。
那是一个艰难的历程,我蹲在一旁,看着他舔舐呕吐,把自己折腾的冷汗淋漓狼狈不堪。
粥ye混了灰尘,变成了肮脏的灰色,而这粘稠的肮脏颜色现在沾在他的嘴角,他的鼻翼,他无神的眼下,更显得恶心而狼狈。
这样的姿态才适合这样的他。
不是吗?
我把他的头按到在那一堆肮脏的粥ye上,任由他瘫倒在那里,像是失去了知觉的人偶。
然后去准备了浴室。
我肯定今晚他会生病,因为他本就虚弱,而且遭受了虐待。
水被混合成舒适的温热。
我把他从地板上抱起来,他的身体很冷,粘满冷汗,而又肮脏不堪,他沾着粥ye的侧脸压在我的胸口,把那块衣物也搞成了shi淋淋黏糊糊的一团。
我把他放在温水,一点点的撩动着流水清洗他黏糊糊的脸和头发。
他呆滞的神情终于因为热水的温暖而有了光彩,我看到他看着我,长了张嘴,但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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