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是最令人恐惧的,这句话没错,但其实有点漏洞不记得不是更恐怖么?当别人告诉你你做过一些你自己完全不可能去做的事情的时候,你会疯狂的翻找你的记忆没有还是没有!你会突然怀疑一切的真实性,包括你自己的真实性我是我么?或者,我只是我的冰山一角?——宁殊
黑暗也慢下了脚步,像是猛兽盯着一个已经无路可逃的猎物,缓慢地,带着迫人气势地,缓缓踱步上前,准备先享用完猎物严重的恐惧与绝望之后,再享用其温热的血rou。宁殊咬咬牙,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丢了,他只好咬咬牙,赤着脚踩上了冰冷的冰面。但奇怪的是冰面虽凉,却不是那种彻骨的寒冷,就像踩在瓷砖的地板上,或者触摸墙面上的镜子一般。宁殊轻轻走上了如镜般平滑的冰面,身后的黑暗竟然慢慢地停在了岸边。
宁殊环顾四周,不知何时那沉默的黑暗已经包围了整片湖面,像是狼群一样嘲讽般地包围了猎物,但并不着急攻击,似乎已经在思索如何分赃了。突然,那些黑暗像是一跃而起,向湖面上方涌动过来,而在湖心的宁殊这时才注意到,那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固然拒绝触碰冰面,却像穹顶一般慢慢在他头顶闭合,连接着冰面的倒影像是一颗漆黑的球,而宁殊无助地站在中间。当最后一缕月光也被阻隔的时候,黑暗从头顶倾泻而下,脚下的冰面也瞬间融化,宁殊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泡在了某种ye体里,流动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每一寸皮肤,疯狂的吞噬着他的一切,像是浸泡在浓稠的沥青里,糟糕的味道和感觉。
黑暗洞开了一扇门,中间是某种明亮却冰冷的白光,明明身处于浓稠的黑暗之中应当感觉光明是美好而温暖的,但宁殊却莫名的觉得周身的黑暗比那到冰冷的光更加安全,更加美好,更加令人依赖就像是一个胎儿蜷缩在羊水中。宁殊犹豫了一下,还是奋力拨开身边裹挟着他的黑暗向那扇门游去。
光,洁白的冰冷,清冽如刀锋,走入光明的瞬间,身上的所有痛楚都被无限的加重,从肺叶到气管还有一种呛水般的痛,双臂和双腿都是用力过度般痉挛着的剧痛,而最明显的是下身私密处的糟糕感觉——冷与热相结合的剧痛,尿道和肠道一定是肿了,却依然被什么东西撑开宁殊用力的睁开眼,手腕、脚踝和脖子上的项圈都有金属链连接,延伸向床边的笼子外——他又躺回了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那张金属牢笼里的床。也许是早就预料到了他尿道和肠道都会因为风油Jing的缘故肿大,现在里面分别插着两根物事,看起来像是导尿管和按摩棒。
宁殊试图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金属链留出的活动余地有限得可怜,至少他休想触碰自己的下身,头部的活动空间就更是受限了,他只能微微把头抬离床面,连看到自己的脚都不可能。
“醒了?阿宁的体力真糟糕不过也有可能是阿宁还没有完全休息过来吧。”
宁殊循声看去,邬凌抱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见他看过来,就合上电脑放在一边,然后慢慢朝床边走来。
“混蛋”宁殊艰难的开口咒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放开我骗子”
邬凌愉悦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又继续保持那副完美的笑容,“阿宁,说什么呢你不是想找我谈谈吗?不过确实是谈之前有些东西需要让你看一下。”
他拿出一个微型投影设备,把周围的灯关掉,然后投射在宁殊正对的天花板上,“阿宁,你真的很健忘啊。”
宁殊不想理会邬凌的安排,可无奈除了陪这个变态一起看上面的投影之外他也做不了什么。设备只投射出画面却没有播放声音,邬凌的声音从上方响起,“阿宁你不想知道又忘记了什么吗?”
宁殊懒得回应他,小口咽着唾沫,试图润一润自己嘶哑疼痛的嗓子。而邬凌显然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态度,他把手伸进笼子里懒懒地抓着宁殊的头发,感觉到手中宁殊的顺从,邬凌的嘴角漫上笑意——他很清楚只是宁殊没有力气懒得做徒劳的挣扎,但这种顺从就是完全地取悦了他。
视频应当是一层的监控摄像头录下来的,像是一出哑剧。几乎是宁殊缩在吊椅上睡着的同时,邬凌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宁殊在吊椅上睡去,于是拽了一把餐凳,靠背转向宁殊然后跨坐上去。他安静的欣赏着宁殊的睡姿,拿起被宁殊随意放在地上的酒杯,慢慢喝下最后一点残存的酒ye,他背对着镜头,但宁殊却能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偏执,怪异,疯狂,比起一个痴情种来说大约会更像一个变态杀人狂。邬凌喝完最后的一点酒ye,站起身伸长胳膊把酒杯搁在桌子上,然后坐回原位,伸手去抚摸宁殊的双唇,而宁殊似乎是被惊扰了一般,居然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然后睁开了空洞无神的双眼。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