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分不清记忆中的现实和梦境,尤其当梦境和现实的某一部分重叠的时候就像是有时候我们会在梦中预见未来一样虽然我对于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并不怎么相信,但有时候梦的预言性真的很强毕竟人在恍惚的时候其实脑子比在清醒的时候更好用。——宁殊
邬凌听着宁殊努力的喊叫轻轻皱了眉,“阿宁,怎么不对了?和自己的爱人做爱没什么问题吧更何况,阿宁很喜欢啊,你看它都把笼子涨满了。”邬凌一只手固定住宁殊的上身,然后轻轻转动宁殊ru尖上的ru环,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牵动带来剧痛,宁殊再次用力地挣扎起来,但却没能撼动身上那个人半分。因为剧痛而绷紧的身体吸引邬凌原本逗弄着被贞Cao锁舒服的一对卵蛋的手揉捏着宁殊绷紧的肌rou,留下一道道深红的指痕;而肠道也随着主人突然的紧张绞紧了那个巨大的入侵者,甚至勒得小邬凌发痛,邬凌单手摁住宁殊的身体开始用力的抽插,温柔的笑意带着一丝诡异和扭曲,“阿宁这不是喜欢么?咬得这么紧,你想把我吃下去么?”
宁殊用力地用胳膊堵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发出痛呼,身下用力的撞击带来的不仅仅是发痛的摩擦和扩张感,还有快感——这具身体已经被充分开发过,食髓知味的肠道渴望地追寻着性欲的快感。他愤怒地瞪着邬凌,但看起来却和调情无异,痛觉神经和快感的传输通道纠缠不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连接在了一起,膀胱越发鼓胀,原本刚醒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邬凌用力摁在腹部加上下身的冲撞让膀胱像大脑发出不堪重负的呼救,却没想到就连大脑自己也自顾不暇。
邬凌继续轻轻抽动着ru环,他放弃了揉按宁殊微鼓的腹部,反倒是伸手解开了宁殊的贞Cao锁,任由宁殊的rou棒膨胀着立起来,但尿道棒依旧留在了涨红的Yinjing里。邬凌把玩着宁殊的rou棒,粗糙的指腹时不时划过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但配合着下身的冲撞和ru尖的刺痛带给宁殊巨大的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邬凌用力掰开宁殊的tun瓣,射在了里面,然后用一支巨大的假阳具堵住了那个正在溢出Jingye的小xue。
“不”宁殊无法继续捂住自己的嘴当哑巴,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呻yin就这样泄露出来,勾得人下身一紧。邬凌暂时放过了宁殊可怜的ru尖和rou棒,他从贵妃榻背后摸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宁殊泪眼朦胧看不清楚上面的字,不过也足够他认出来这是什么了——风油Jing。
宁殊怕得发抖,“不邬凌不要”,他努力的把自己向扶手的方向拉试图逃离邬凌的掌握,却只得到对方进一步的追击,反倒缩小了自己的活动空间。
邬凌用指尖沾了一点然后顺着宁殊的鼻尖一直抹到下巴尖,“别怕啊,阿宁,你会喜欢的。”他捧着宁殊的rou棒,对着gui头的方向用力甩了两下,风油Jing就这样飞溅在邬凌的手上和宁殊的Yinjing上。
风油Jing带来的巨大刺激让宁殊拧着腰尖叫,双手被固定,下身又被邬凌的双腿摁在那里,他只能徒劳的拧动着躯干和腰胯,“不拿掉它!不!!!!啊!!!”邬凌笑着虚握住宁殊的rou棒,在宁殊本能的挣扎下rou棒就自然的在邬凌掌心胡乱顶撞抽插,反倒是把没沾到风油Jing的部位抹匀了。
酒Jing的刺激和冰片、薄荷等成分带来了火辣辣的痛,过分的刺激让宁殊完全无法安静下来,而邬凌却很享受宁殊的挣扎——那种扭曲的拧动像是一条离开水面的鱼,绝望而迷人。
“阿宁真棒,”被宁殊的后xue绞得发痛的邬凌轻轻吸着气夸奖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流泪哭喊的宁殊,“不过接下来的,阿宁可要忍住了阿宁,我会给你你想要的高chao的你看我多爱你”
当腹部被紧紧绑在塌面上固定住,而两条腿也被扯开固定的时候,宁殊的神志终于从风油Jing带来的冰冷烈焰之中挣脱出来一分,“不要邬凌求求你不要你不是爱我么”
邬凌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我爱你啊,阿宁最爱你哭的样子。”他沾着风油Jing抹在宁殊眼周的位置,酒Jing蒸汽熏得宁殊眼泪流得更凶了,“为了不让阿宁伤到自己,暂时阿宁就先不要说话了,我们一会儿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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