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墓又梦见刘朝了。
他梦见自己下了晚自习回家,家里空荡又安静,他伸手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浓郁的夜晚突然变成了灿烂的午后,刺眼的日光从窗外将整个房间照得大亮,晃得他看不清刘朝的脸。
他只能依稀看见刘朝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他的床上,他那杂乱的床单变成了黑色的绸缎,刘朝就像一颗洁白温润的珍珠。
刘朝的胸前绑了一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将那白兔一样的两只nai子遮挡得若隐若现,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诱人。
他愣在了门口,喉结隐忍地滚动了下,声音不知不觉就变得低哑:“刘朝,你干什么呢?”
紧闭的窗不知道怎么突然也大敞开了,燥热的风吹进来,刘朝胸前的蝴蝶结像是活了过来,开始扇动起翅膀,他看见那两朵细小而殷红的花,绽放地那么漂亮。
刘朝依旧是惯常的单纯样子,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把两只垂下的胸捧着聚拢起来,让那两颗粉红的ru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奖励。”
他憨实地笑起来:“这次、是、弟弟、喜欢的吧?”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几乎是发了疯一样扑了上去,将刘朝整个人压在身下。
“刘朝。”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他只觉得午后实在是太闷热,喉咙干涸地要烧起来,身体也烫得吓人。
他的手微微发着颤,靠近了那翻飞的丝带,拽住一个角,拉扯。
蝴蝶结缓缓地松散,直至完全散开,那两只白ru从宽丝带的束缚里彻底弹了出来,上下边缘都勒出了诱人的红痕。
“可以摸你吗?”他的动作极其克制,炙热的眼神却藏不住半分,仿佛要把刘朝灼伤。
刘朝毫无防备地仰躺在他的身下,像刚出生的羔羊一样,眨着懵懂的眼睛:“可以弟弟、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他用手捏住刘朝的nai头,色情地搓揉挤压,双指碾着nai孔来回转揉,又进一步向内推进,攻城掠地,直至手掌将整个ru房都完全包裹住尽情掐揉挤弄,试图从饱满圆润的nai子里挤出香甜的nai汁。
“刘朝,你怎么不流nai了?平时不是碰一下就会渗出来吗?”
在不断生出的麻痒里,刘朝的脸色已经染上了薄红,他逆着光躺着,睫毛都被照成了近乎透明的金色:“嗯啊我也、不知道”
“nai水一定是又堵着了吧。”他的身体更加向下倾,鼻尖几乎要贴上刘朝胸前的皮肤,胡乱挤压着在他手下逐渐变得硬挺的ru头。
艳色的ru头完全突出来了,ru晕也彻底散开更大的圈,ru孔被挤得红红的,翕张间渗出一点白浊。
“嗯嗯”刘朝在细碎的蹂躏里眯起了眼睛,小声地哼哼起来,“啊弟弟感觉、好怪”
他抬眼看着刘朝,目光越发的暗沉了,明明是每天都能见到的一张脸,明明是个男人的脸,但这么就让他挪不开视线了呢?
这样是对的吗?一定不对吧,这人可是他哥,那个傻子刘朝。
他应该错愕又嫌恶地把人推开才对,可是他却只是再一次垂下眼,目光紧锁住那红粉的nai头:“你不是说涨nai了吗?我来给你吸。”
“刘朝,你真是个废物,连吸nai都不会。”
他说着就俯下身,含住了被手指玩弄到硬挺起来的nai子,温热的口腔完全裹住了整圈ru晕,shi滑的舌头包裹着ru头舔弄,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着敏感的ru尖,弄得刘朝咬紧了嘴唇,抓紧身下的床单。
“啊唔弟弟、真的、好奇怪”刘朝的腿屈起来,无意识地贴紧了他的大腿磨蹭,磨得他越发火热又难忍,舌尖的搅动就越发剧烈,吸着nai头一阵乱吮。
温热的nai水随着他吮吸的动作涌入他的口腔,他舔吸着饱满的nai头,手指也像挤nai一样规律地捏着柔软的nai子。
嘴里被甜味灌满,他抬眼看刘朝,刘朝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仰起了头,绷紧的下颌线上挂着水珠,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啊弟弟、弟弟”刘朝胡乱地抓着床单,扭着腰在他的身上乱蹭,立起来的小Yinjing也不断隔着裤裆磨着他被束缚的胀痛Yinjing。
看着刘朝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的咬痕和吮吸的印记,还有手指捏压留下的一道道红痕,他就越发兴奋起来,裤子在刘朝乱七八糟的扭蹭下往下褪,红亮的gui头冒了出来。
他抱紧了刘朝的身体,一边凶狠地啃咬刘朝的ru头肥nai,一边顶着胯摩擦刘朝的Yinjing,gui头和刘朝的炽热玩意儿碰到一起,一下就流出了饥渴的前ye。
他爽得头皮发麻,为了听到刘朝更加难耐的呻yin声,他一把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Yinjing握住,舔着红肿的nai头的同时迅速撸动手中一大一小的两根柱体,“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梦里沸腾起来。
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刘朝终于如他所愿泄出了更为动人的呻yin声,揪紧了床单,挺起胸口呻yin起来。
“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刘朝软绵绵地在他身下痉挛起来,浑身渗出的汗和他的腻在一起:“弟弟嗯啊你也、你也舒服、吗?”
刘墓岂止是舒服,他的脑子已经全然被欲望侵占,rou棒也涨成了紫红色,硬得发疼,叫嚣着想要冲进刘朝的体内,狠狠地捣弄那shi软的rouxue。
他撸动双根的手越发迅速起来,克制着想要掰开刘朝双腿捅插的欲望,嘴下的力度发狠,将那不满足尽数发泄在了刘朝硕大的nai子上。
“妈的。”他隐忍着自己的欲火,额头暴起了狰狞的青筋,眉眼也压抑地皱起来,鼓胀起来的肌rou仿佛随时都要撑破他的衣服,释放出他的疯狂。
欲望越发勃发了,他咬紧了后槽牙,再次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用力舔咬着红肿shi润的nai头。
刘朝很快就受不了地挺起了腰,浑身颤巍巍哆嗦抽搐起来,惊喘着就在他的手里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喷射到了他的腹部,又一滴滴滴落在刘朝平坦的小腹上。
他粗鲁地将那些粘稠的浊ye涂抹在自己涨红肿硬的rou根上,不知疲倦地继续在刘朝身上磨蹭起来,鸡巴抵紧了刘朝的腹部,扭着胯在刘朝的肚子上一阵乱顶。
快感如同浪chao一样迅速地涨了起来,越发的湍急,很快就把他推向了射Jing的边缘,他大汗淋漓地埋在刘朝的胸里,急喘着开了口:“我想Cao你,刘朝,把你的逼给我Cao吧?”
他的手不容拒绝地探向了刘朝的双腿之间,那个隐秘的秘密花园,那个shi滑泥泞的蜜xue。
刘朝那样瘦弱,他是一片贫瘠的土壤,上面只开三朵花,两朵傲人地开在胸口的山坡顶上,还有一朵娇羞地藏在山谷shi地里。
而他是山谷外的入侵者,他要来摘那朵花。
硕大饱满的gui头强势的顶住了蜜xue,马眼疯狂地翕张着,频率和他剧烈的呼吸相一致,将那片沼泽地挤压出泛滥的汁水。
那汁水滚烫地浇在了他的gui头上,仿佛倒灌进了他的马眼里,他爽得狠狠哆嗦了一下,控制不住地泄了Jing。
“呃啊”喷射的那一瞬间他的全身都绷紧了,抱着刘朝止不住抽搐了好几下,意识似乎远去了,又在几秒后恢复。
他睁开了眼,发现那灿烂的午后又一次与浓郁的夜色倒转。
没有山谷,也没有秘密花园,他的身下就是那片肮脏污秽的沼泽地。
他坐了起来,冷静了很久才散去身上的热汗,同时不得不承认他对刘朝的不正当心思了。
那天晚上他最终也没有和那个女生做下去,在刘朝被他赶出去以后,他的心思也就彻底被搅乱了。
那个女生走近他,他却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看着那对自己Jing挑细选的丰满胸部,莫名泛起了厌恶:“你走吧,我不想做了。”
那个女生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如同嚼蜡一样难看:“你神经病吧。”
他没有解释更多,那个女生气冲冲地走了,他也追了出去。
他不是为了追那个女生,他是在看刘朝有没有在外面等着,但是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关了门也出去找刘朝,刘朝那个傻子每天除了去便利店就是呆在家里,他觉得刘朝走不了多远,就在家附近的街区找,只是巷子那么多岔路和转角,他游荡了一整晚,也没和刘朝碰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总之刘朝都会回家的,他为什么要出门找?也许他找了这么久,刘朝现在已经好生生在家里躺着呢。
他越发觉得自己是被懊悔冲昏了头,叹了一口气,转头踏着昏黄的灯光往家的方向走,远远地就看见刘朝像个蘑菇一样,正蹲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埋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喂。”
他走近了,呼吸也忍不住放轻了,轻轻碰了下刘朝的脚尖。
刘朝慢吞吞地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怎么不进去?”
干嘛跑那么远,害我找你这么久?
他本来想说对不起的,但因为从来都没有和刘朝说过这句话,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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