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xue之下(GL,纯百) - 二、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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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外,女扮男装的小皇子已经等得不耐烦,口中大喊着“容儿姐姐”,就要冲进去。可门外守着的正是白容的心腹太监,白福。他死命抱住小皇子,劝道:“小殿下莫急,得公主殿下准许您才能进。”

    方才放谷岚进去,一是因为她的皇后身份,二是想着主子已经在御书房劳累了几日,合该放松一番。这会儿,主子没准正和皇后干得起劲儿,哪能被小皇子给扰了兴致!

    再说了,要是让小皇子看到,自个儿的母后,在他最喜欢的姐姐身下,像只母狗一样发sao发浪,未免有些残忍。

    而白容却不这么想。她凝视着皇后明艳端庄的玉容,轻叹岁月不负美人。八年时光非但没让她的美貌有半分衰减,反而像久藏的美酒,愈发成熟诱人。

    白容左手搂住皇后的细腰,右手在那丰盈的雪tun上逡巡徘徊,触手一片光滑细腻,弹性极佳。也不知这女人用了什么法子,生了赵祈钰后,一对酥胸更加绵软硕大,翘tun娇嫩似能掐出水,可那纤腰竟细若扶柳,让她就算日日Cao,也觉鲜美。

    “容儿~别别摸那啊~本宫会忍不住嗯~”对于谷岚来说,白容的抚摸就像顶级春药,让她的脸颊染上了层桃红,本来严威的凤眸变得水润,红唇微张,如娇似嗔般断断续续说道。

    嘴上虽是拒绝着,可她却没用一点点力气挪开嫩tun,脱离白容的右手,反而轻晃腰身,让shi润水滑的花丛撩过白容修长的手指。

    似邀请,似拒绝。

    可房外熟悉无比的童声却打断了皇后的sao浪呻yin——“容儿姐姐!让祈钰进去吧,祈钰想姐姐!”

    白容自然也听到了,她原本抚摸着皇后嫩tun的右手逐渐向上,来到高耸的雪峰处,捏住雪顶的嫣红把玩着,感受皇后的欲sao又止、渴望又隐忍。同时凑到她耳畔,轻声道:

    “娘娘您听,祈钰她多想进来呀。她的皇帝老爹强抢了我的娘亲,那让她看看,我怎样Cao她的母后,不过分吧,嗯?”

    “不要嗯~容儿~母后求你,不要乖女儿亲女儿不要~啊~”谷岚根本没法克制自己身子对白容的渴望,急得哭了出来,一时竟是上边下边一块流水,滴在厚厚的地毯上,显得极yIn靡。

    “母后莫哭,儿臣只想要您下边小嘴流水,弄shi这整个御书房。兴许哪日狗皇帝来,还能闻见母后您的sao水味。”白容感受着皇后胸前的樱桃在她手中充血胀大,娇躯颤抖瘫软在她怀中,不禁更想逗弄这位,平日里一副高贵圣洁姿态的皇后娘娘。她手上用力,揪住小樱桃使劲一捏——

    “啊~!!”这声惊叫,三分是疼,七分是爽,却让房外的两人具是一惊。

    太监白福是震惊于皇后的大胆放浪,和自己主子的手段了得。赵祈钰则是震惊于谷岚在房内竟不让自己进去。

    “母后!”这次,白福使出了吃nai的劲儿才将赵祈钰拦住。

    “祈钰”听到女儿的呼唤,皇后早已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突然有了些力气,挣扎要离开白容的怀抱,却又被一把扯了回去。而这次,是扯的ru头。

    “母后若是真害怕被祈钰看到你这副样子,就让儿臣Cao,Cao到您喷水,便放了您”白容顿了顿,又嘲讽道,“当然,若是您自个儿sao叫被祈钰听到了,可怪不得儿臣。”

    “呜呜”皇后胸前一片生疼,白嫩的ru儿被扯得红肿。听到白容的话,她不禁想象,若是真被祈钰听到自己的媚叫声一时间,花园竟更加shi滑泥泞。

    “看来,母后下边的小嘴已经开口答应了。”话音未落,白容便将皇后扑倒在地毯上。几米之外,赵祈钰的呼喊声清晰可闻。

    伸出两根玉指,白容顺着shi滑的花径一插而入,温暖的花rou紧紧吸着她,令她的抽动艰难却刺激,频率时快时慢,让指尖上的皇后似无依的白云,一会升空,一会坠落,可每每当皇后正要泄身时,白容又使坏地停了手。几次过后,皇后终于是忍不住娇声哀求道:

    “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给母后~嗯~”

    庄严肃穆的大夏皇宫里,侍卫们正井然有序地巡逻,御书房前更是有无数宫女太监候在门外等待侍奉。太监白福死命抱着小皇子,千哄万哄终于是让她消停了些。

    可谁也想不到,本该神圣庄严的御书房里,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正赤裸着雪白酮体躺在地毯上,在新晋公主的身下婉转娇yin,轻喘求欢——

    “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给母后~嗯~”

    听到皇后的娇媚哀yin,白容心中有股难以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将三根手指插入那仿若水漫金山般的saoxue中,使劲冲刺抽插着,只听洞中水声“啧啧”不断,越来越大。

    而皇后只觉自己像只孤零零的小船,在白容如狂风暴雨般的指尖上震荡沉浮。她迷蒙着凤眸,面色绯红,神智逐渐被花xue处传来的极妙快感所淹没,口中已经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凭着本能,sao媚地低声呻yin着——

    “舒服好女儿嗯~真孝顺舒服~母后要你日日疼母后~嗯~哦~”谷岚叫得虽sao,但也足够小声,生怕门外的赵祈钰听到一点她亲生母亲的浪叫声。

    白容见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将手指从温热小xue中尽数抽出,也不管手上还shi哒哒的,一把抱起地上还媚眼迷离的谷岚,向门口走去。

    皇后只觉原本充实的小xue忽然一空,正要哀求白容插进来,便被“嘭”地按到了门上,saoxue再次被shi哒哒的手指填满。这一次,白容似是故意的,不给谷岚一点喘息的机会,三指合并在那紧致小xue中猛烈抽插着。

    门外,小皇子正被白福哄着做游戏,一听声音立马转过头来看向御书房门,稚嫩的嗓音无比纯洁,“什么声音?”

    白福吓得冷汗涔涔,赶忙说道:“许是奏折太多,公主发脾气了,殿下乖,莫要再打扰公主,奴才也是心疼公主,心疼殿下。”他嘴上安抚着,心里却祈祷着主子就算Cao得兴致高也别再搞出如此大动静了。

    听那声,似乎是撞到了门框。也不知,是主子把皇后抵在门上Cao,还是被皇后。。。

    皇后已经快要去了。

    “容儿!嗯~慢些~这里不行啊~太近了祈钰还在门外啊!”皇后云鬓凌乱,头上金钗摇摇欲坠,光滑的玉背抵着房门,与赵祈钰不过几尺之隔,禁忌的快感刺激着她,却也让她无比恐惧。

    天堂地狱,相伴相生。

    “就算祈钰听到了又如何?母后莫不是忘了,您怀着她的时候,是如何勾引儿臣舔她出生的那地了?”

    “祈钰打从娘胎里,可就一直听着您的浪叫声。”

    “当年您大着肚子还引诱儿臣,可曾想过自己是个母亲?”

    白容每说一句,皇后就更兴奋一分,随着白容在她xue中猛地一顶,她终是喷了水。透明的yInye从花丛中喷射而出,打shi了白容的红色宫裙,更弄shi了一片地毯。

    高chao后的皇后无力地趴在白容肩上,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眼中春意未褪,一脸餍足。还没等她恢复力气,白容便转身离去,任由她软了身子跌在地上。

    望着白容窈窕袅娜的背影,谷岚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那个问题——

    容儿可是嫌弃母后这副破败身子了?

    那三句质问还在耳畔回绕,让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她,再把状纸递给云浅,“云相,请用印。”

    云浅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可她却不敢直视云浅。究竟在害怕什么呢?白容潜意识里不想去深思。

    半晌,云浅拿出相印,俯身正要在状纸上盖章,只见她微微一停,好看的薄唇贴在白容耳畔,一开一合,“公主下次若是还想决定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利国利民之事,云浅自会答应。可若是危国害民之政令,就算是公主把我Cao昏在床上了,云浅死也会前来阻止您。”

    云浅说完,在状令上方方正正地盖了一章,随后起身,和白容保持距离。

    耳畔带着清香的热气勾得白容身子一酥,而听到她的话,白容眼中复杂,心弦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而屏风后的皇后看着两人耳鬓厮磨般的亲密模样,心中醋海更加翻腾。她用力摇摆着腰肢,绞尽ru汁想要勾引白容,可白容却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皇后既吃醋又委屈,她忽然瞥见一旁的毛笔,便有了主意。

    朝会还在继续,云浅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白容站在她身侧,背对着屏风。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细微的,“汪~汪汪~”像极了她那条贱母狗的声音。

    白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隐秘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转身,向皇后看去,而屏风后的香艳美景却令她血ye上涌、浑身燥热。

    只见皇后双腿大开,两只小巧玉脚放在椅子上,她一手扒开自己的小逼,一手拿着毛笔,在Yin阜上写着什么。白容细细地看去,隐约看出,“坏女儿的贱、母、狗”几字。

    一瞬间,白容已经听不见身旁的云浅在说什么了,只想冲到屏风后,抓住那贱货的大nai子,狠狠Cao上一顿,边Cao还要边骂,“sao货!整日只知道发浪的贱狗!哪里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皇后见白容终于被自己勾引住了,心中愉悦,小xue里的sao水流得越发多,溢满了出来,将那几个墨汁写成的字都弄花了。从白容的角度看去,就看到谷岚粉嫩的Yin阜上,sao水、墨汁横流,而她媚眼如丝,正伸着丁香小舌,向白容暧昧挑逗。

    这sao货!白容极力压住小腹升起的欲火,难耐地舔了舔唇。头一次,她觉得云浅如此聒噪。

    云浅正安排着驰援边境的细节,便感觉身旁的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还频频朝屏风处看。云浅微微一顿,随后继续说着,只是眼睛顺着白容的视线,向皇后看去。

    只一眼,她便“咻”地通红了面庞,迅速收回视线。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yIn荡不堪之事!

    白容对云浅的反应浑然不觉,而皇后却与云浅短暂地对视了一瞬。她抚摸花xue的手短暂地停了几秒,随后更加卖力地摸xue吐舌,冲云浅挑衅。

    哼,还想和她抢主人,真是表面清高的sao狐狸!

    过了一会,云浅缓过神,见白容眼珠子都要贴在皇后xue上了,不由心中酸涩。她暗自咬唇,悄悄伸出小手,在白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那力道重得,让白容差点就要在大殿上惊呼出声。

    散朝后,白容便迫不及待拉着皇后往御书房走去。云浅立在原地,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心头酸水直冒,下体似乎疼得更加厉害了。

    她犹豫了片刻,随后又拖着疲倦的身子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好端端的一国之母,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副荡妇模样。

    当初先皇后薨逝,谷岚还只是德妃,出身于关中没落世家,也不受皇帝宠爱,是太后和老丞相认为她品行贤德,不善妒,遂劝皇帝立其为继后。

    云浅不敢相信,方才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赤裸着下体,张开大腿搔首弄姿的女子,和记忆中温婉贤淑的皇后是同一人。

    偏偏,那小混蛋还看得那么入迷!散朝之后,小混蛋竟都不看自己一眼,况且,她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白容遣散了守在御书房门前的宫人们,十分急切地搂着皇后进了门。谷岚在踏进御书房前,下意识地一转头,就见不远处,云浅正朝她们缓步走来。

    呵,都追到这来抢她的主人了?谷岚眼眸微暗,心生一计。可还没等她细想,就被白容“嘭”地按在了门上。

    “主人~别急嘛~母后随时都可以被你Cao~”谷岚两颗圆ru被狠狠压在门上,木质的门框将小红豆磨得生疼,爽极了。她娇嗔着,哀怨白容的急色。可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暴露了她心中所想。

    “sao货!刚才是谁对着主人掰开小逼,拿着毛笔在逼上写自己是贱狗?嗯?”白容呼吸急促,透过亵裤的缝隙,将微shi的xue贴上皇后紧致的翘tun,毫无章法地磨擦着,同时手上胡乱地扒着皇后的朝服。

    “嗯~是小贱狗~主人不在贱母狗身边,人家就寂寞孤单得很忍不住嘛~就想勾、引主人嗯呐~主人的xue好暖和~还流水了呢~水水都流到母后的屁股缝里了~好舒服~人家还要嘛~~”

    “。。。!”白容被皇后几句sao叫惹得欲火几近焚身,索性也不解那繁琐的朝服了,全都一把撕碎。

    这贱人今日真是sao浪得起劲,把自己勾得像是第一次Caoxue的愣头青。白容内心腹诽,手上却不停,几息之间,就把皇后原本庄重的朝服撕得只剩几片,孤零零地挂在身上,露出下面玫红色的肚兜。

    “啊~冤家!你把衣服都扯烂了,等会人家还怎么见人嘛~”谷岚一边轻喘,一边嗔怪,可xue里的yIn水却流得欢快极了,甚至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

    她爱极了白容偶尔为她痴迷,为她疯狂的样子。为了这份偶尔,她愿意永远,都做她脚下一只低贱的sao母狗。王权富贵,哪有她的主人诱人?

    “啪!”谷岚弹软的右tun被重重一拍,“贱人!主人愿意撕你衣服是赏赐,不感恩就算了,还责怪起主人来了?”,“啪!”又是一掌。

    “呜呜呜主人轻些~贱奴知错了~谢主人恩赐~”谷岚正sao叫着,就敏锐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盈而缓慢的脚步声,是云浅!

    皇后眼眸更加深沉,她轻轻摇晃翘tun,主动蹭着白容的xue,雪ru颇有规律得撞击门框,发出“吱吱”的声音。白容被撩得欲望一再高涨,手指一伸,正要插进那saoxue中,却被皇后的柔荑握住。

    她性感的红唇微张,如娇似嗔,“好女儿~告诉母后~和丞相比起来,你更喜欢Cao谁~”

    白容闻言,柳眉一挑,如chao水般的欲火稍稍降了些,试探道:“sao母后莫不是想被Cao想昏了头,云相乃是男子,儿臣如何能Cao得了她?”

    门外的云浅听见这话,内心微缓,可皇后下一句话却让她,羞愤欲死。

    “嗯~以主人的本事~什么人Cao不到手~而且母后看丞相今日走路的姿势,像是被人破了后庭的处主人~昨晚,您是不是把她。。。”皇后上面的小嘴一开一合,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下面的嘴儿就被白容猛地插了进去。

    “啊~主人~!贱奴疼~”谷岚惊呼,只觉有三根修长的手指骤然捅进了自己shi哒哒的花径,xue中紧致的媚rou一下子被撑开,疼极了。可她一边喊疼,一边又忍不住抬着屁股使劲凑近白容的手指,想让她插得再深些,再用力些。

    “贱狗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敢盘问起你主人来了?”白容右手在皇后小xue里肆意抽插,左手又开始用力拍打她的左tun,“啧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此起彼伏,节奏和谐。

    “呜呜呜主人~轻轻些~贱奴受不住了~啊~唔贱奴不敢不敢盘问主人~只是吃醋贱奴一夜没被主人Cao都在想主人是去Cao了哪个sao狐狸那sao狐狸的ru儿有没有贱奴的大xue,有没有贱奴的shi~会不会伺候不好主人~”

    谷岚被死死按在门上,一对硕ru都被压得扁扁的,下体被蛮横地进入,疼得泪水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那sao叫声却越来越大,生怕传不出去一般。

    这些话,都被门外的云浅一字不差听了进去。只见她本就清冷的脸上逐渐覆上了层寒霜,可却还有一丝柔软,她在等白容的回答。

    而白容听到这些,神情缓和了些许,刚降下来的欲火又燃得更旺。她左手停止拍打,从那翘tun处缓缓上移,划过皇后的腰线,引得怀中人儿一阵酥软战栗,随后来到那高耸的雪峰处,捏住峰顶的一朵嫣红,开始肆意把玩。同时,她薄薄的唇瓣轻启,安抚道:

    “主人当然是更喜欢Cao贱狗母后呀。母后的nai子又大又白,还香软,好吃得紧。小xue里的汁水又多又鲜,人间极品。”

    皇后满意地勾唇,冲门外轻哼一声,享受着白容柔和下来的Cao弄和指法娴熟的揉nai,娇嗔道:“坏女儿~好主人~真会哄sao母狗开心~那sao狐狸Cao起来是什么感觉呀~”

    忽然,“轰隆”一声,天空风云突变,乌云笼罩在整个皇宫上空,大雨就要来了。

    “贱货!怎的这般话多,那sao狐狸Cao起来一点也不舒服,没有你个贱狗会伺候主人,满意了?”白容面有不耐,抓着皇后nai子的手也逐渐加重了力气,只见那只原本白嫩的ru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痕,却更加诱、人。

    皇后今日却定要门外的sao狐狸死心,她小xue用力吸着白容的玉指,tun瓣时而轻蹭身后人的shixue,时而又退回,两只ru儿隔着白容的手,在门上使劲摩擦,让那只手充分感受,她的柔软与丰满。

    就这样,白容的神智逐渐被怀里的sao母狗所占据,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恨不得顶到最深的花心去。而皇后也随着她指尖的频率,上下抖动着ru儿。

    “嗯啊~主人的手指快Cao死贱狗了~啊~求主人~Cao死人家~把xuexueCao烂~啊~~!”随着白容最后几次冲刺,皇后尖叫着泄了身,xue里猛地喷出一股yInye,直射到门上,似在嘲笑门外人的不知羞。

    “哗啦啦”天像是突然打开了水阀,暴雨哗地便倾盆落下,几息之间,就将云浅浑身都打shi了。雨水冰凉,shi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冷极了。可身上的冷,终比不上云浅心里的寒。

    皇后刚高chao完,便软了身子趴在白容怀中,小手轻轻把玩着白容修长的手指,凑到她耳边撒娇道:“既然Cao那sao狐狸让主人不舒服,以后就不Cao她了~好不好嘛~主人~母后保证,日日伺候得主人,欲、仙、欲、死~”

    怀中人又娇又媚的话让白容心头一软,下意识答道:“好。”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门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在暴雨中转身离开。冰凉的雨珠打在身上,下身的两处越发疼得厉害,可她的背脊却依旧倔强地挺直,不知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在和白容较劲。

    大半夜的被Cao的劳累、心里的委屈悲愤,身上的冰凉疼痛,终于让云浅昏倒在了路上。

    大雨还在下,似在嘲笑,似在可怜,也似在同情。

    不知过了多久,路过的宫人发现了云浅,惊呼着:“丞相大人、相国!”

    。。。

    深夜,丞相府。

    云浅已经烧了整整一天,相府里的人急得不行,丞相夫人眼睛都哭肿了,连早就不理朝政的皇帝都惊得派御医前来为她诊治,才终于将烧退了下来。

    轻轻推开房门,白容就见云浅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惹人怜爱。而在她床头,丞相夫人单手撑头,美目紧闭,显然已经熟睡。

    白容来到云浅床前,伸出手正要抚摸她的额头,就被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冷声制止了——

    “公主难不成要当着本相夫人的面,轻薄本相?”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还是那样冷淡的眸,白容却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丝,妩媚。

    收回手,白容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反驳云浅,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

    蓦地,云浅张了张唇,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些渴了,公主可否帮忙”她话一出口,白容就立马起身倒了杯水过去,递在她身前。

    云浅顿了顿,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没法将手抬起来,可又不肯开口喊白容帮忙,倔强地咬着唇,一次次尝试抬手,却又一次次失败。

    白容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左手温柔地抬起云浅的下巴,右手将水端到她的唇边,“慢些喝。”

    云浅低垂下眸子,久久不肯喝,而白容也耐心地等着她。终于,她轻启薄唇,小口抿住杯壁,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舔舐着水。

    莫名的,白容感觉浑身燥、热。可这时的她还能忍耐住,只催促道:“云相还请喝快些。”

    云浅一听,似乎急了,赌气般抬起手,想要自己握住杯子,却“一不小心”,将整杯水都洒在了身上。胸前的单衣被打shi,变得透明而诱惑,里头的粉嫩肚兜若隐若现,两颗小红豆受到冷激,瞬间凸了起来,极其魅惑。

    而始作俑者却一脸无措,她羞红了脸,微咬唇瓣,轻声问道:“公、公主,能否转过身去,臣,需换条,肚、兜。”

    "咕噜。"白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心底的燥热。

    若是皇后那浪货说出这话,白容早就骂道,贱母狗又挺着对saonai勾引主人,欠Cao!可望着云浅羞涩无措的神情,和那双清澈的眼眸,她并不觉得她是在引诱她。

    白容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唇瓣,声音略带沙哑,“夜里凉,云相伤寒未愈,还请换快些。”说完,便转过身去,闭上眼,暗自压抑欲火。她向来言出必行。虽是一时心软许的诺,但既已答应了自家小母狗,她便会信守诺言,不再Cao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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