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只好将张靖凡抱下床，等小护士把张靖凡正在输ye的手固定在张靖凡的胸前之后，带着张靖凡进入卫生间。

    他们一走，小护士自然不好一个人待在病床前。

    ……

    病房里的卫生间内

    陈韵将输ye瓶挂在马桶旁、墙壁上的挂钩上，腾出双手打开马桶盖，脱下张靖凡的裤子，捏住小Yinjing将其对准马桶。

    “小凡尿吧”。

    “嗯”，张靖凡站在原地酝酿一会，一股淡黄的尿ye立即从尿道口飙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马桶里，哗哗的声音响起，尿sao味瞬间弥漫，离小Yinjing特别近的陈韵却像什么味道也没闻到一样，一脸平静地捏着小Yinjing等张靖凡尿完。

    张靖凡见状起了玩弄的心思，他憋住剩下的尿，营造出他已经尿完的假象，在陈韵微微侧身用另一只手抽纸巾的时候，扭胯往旁边微微一挪，立即释放尿ye。

    陈韵握住小Yinjing的手瞬间被温热的尿ye打shi。

    “小凡……”

    “小姨对不起”，张靖凡装出担心被责骂的样子低着头、憋住尿。

    “没事小凡，快尿出来，不要憋着”，陈韵本来就没有要责怪张靖凡的意思，看到张靖凡内疚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于是一边安慰张靖凡一边捏着张靖凡的小Yinjing让张靖凡尿尿，连手上的尿ye都不顾上擦掉。

    “小姨……”张靖凡哽咽着喊一声，抬头看一眼陈韵又低头看着陈韵被尿ye打shi的手一边哭一边说，“我把你的手弄脏了”。

    泪水打在陈韵的手上，陈韵一顿，收回捏住小Yinjing的手，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擦掉张靖凡的眼泪，“小凡别哭，尿在小姨手上没事，小姨擦一下就好了”。

    “不一样，尿好脏，我把小姨的手弄脏了……”

    张靖凡啜泣，陈韵心疼地擦掉张靖凡的眼泪，温柔地哄着：“不脏，我们小凡尿出来的东西不脏”。

    “小姨真的吗？”张靖凡看向陈韵，陈韵立即肯定地回答，“真的”。

    “那小姨你不准擦掉手上的尿”，张靖凡适时提要求，陈韵没有及时答应，张靖凡就撇过头哽咽地说，“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在骗我……我把你弄脏了，我……我是坏孩子，我不要小鸡鸡了”。

    说着就揪住小Yinjing要往外拽。

    “小凡别……”陈韵及时阻止，按住张靖凡的手，看一眼手上还没擦掉的尿渍，无奈答应张靖凡的要求，承诺自己不会擦掉手上的尿ye。

    达到目的的张靖凡心里一喜，面上却依旧装出可怜样，在陈韵的哄劝中乖乖尿尿，尿完之后，在陈韵抽出纸巾准备擦掉小Yinjing上的尿渍时，抽噎地拒绝：“小姨……小姨不要用纸，小鸡鸡会痛”。

    “好～我们不用纸”，陈韵将手里的纸巾扔在旁边的空垃圾桶，抽出一张shi纸巾，不等他擦拭张靖凡的小Yinjing，张靖凡就用手捂住小Yinjing，再次拒绝，“我不要这种”。

    陈韵一愣，张靖凡顺势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小姨的嘴”。

    “小凡……”

    “小姨快点，你自己说的，我的尿不脏”，张靖凡说着停顿一下，看一眼陈韵，低下头无比伤心地问，“你刚刚是在骗我对不对？”

    问完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陈韵心疼又无奈地叹一口气，伸手正要擦掉张靖凡的眼泪，张靖凡就撇过头无声拒绝。

    陈韵见状只好说道：“小姨没有骗你……”

    “那你快把小鸡鸡舔干净”，张靖凡带着鼻音瓮声瓮气地说。

    此时的张靖凡十分矛盾，一边向陈韵强调自己的尿不脏，一边又让陈韵把他沾上尿ye的Yinjing舔干净，然而陈韵就像没有发现这一点一样，依旧顺着张靖凡的话纠结犹豫自己要不要帮张靖凡舔掉Yinjing上的尿ye。

    “小凡……”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张靖凡再次打断陈韵，背过身体默默哭泣。

    陈韵起身站直身体，顺势把手上的尿ye擦在旗袍上，双腿往旁边挪一步，弯着腰看着张靖凡，用没有沾过尿ye的右手揉一下张靖凡的头发再顺势往下擦一下张靖凡的眼泪，然后说道：“小姨没有骗你，不要生气了，乖，转过来，小姨帮你把小弟弟舔干净”。

    “不是小弟弟，是小鸡鸡”，张靖凡不满地纠正，陈韵无奈地附和，“好，是小鸡鸡，是小姨说错了，小凡原谅小姨好不好？”

    “嗯”，张靖凡顺着台阶下，侧身站在陈韵面前。

    陈韵慢慢蹲下，闻到一股尿sao味，呼吸微滞，抬眸看一眼张靖凡，低头平复一下心情，捏住软趴趴的小Yinjing，微微张开嘴唇，缓缓伸出舌头，闭上眼睛，心一横，舔一下小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