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汪跟着盛寰走出房门,刚打开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电视声,这可把郗汪吓了一跳,后xue里的Jingye快要流到小腿上了。
盛寰像是没有看到有人似的拉着他下楼,郗汪低着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人。
沙发上的人就是盛霄,他好几天没有回来见见那个小情人,这会儿搞定了事情立刻就回来了,谁知道让他正好撞见盛寰在Cao弄郗汪,这可让他生气极了,但是他没在盛寰面前显露。盛霄心想,郗汪是盛寰的情人,盛寰Cao他天经地义,他也不能反抗,但是之前郗汪答应他不能让盛寰Cao他的女xue不知道郗汪有没有做到,要是让他知道盛寰把他Cao透了,他铁定不能放过这个sao货。
盛寰见郗汪把头弯的得低低的,当他是在害羞,毕竟身上还含着他的Jingye,他让郗汪坐在了客厅等稍后送来的晚餐,随即他走到盛霄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盛霄把锐利的目光看向餐桌旁的郗汪“你都把什么东西带回来了,我不能回来?”
“你别管,他就住这了,不碍着你。”盛寰冷言冷语数着盛霄不是“你一整天的往外跑,学学你弟弟先把书读好再说吧。”
“哦?他是谁啊?住在这里不怕我弄他?”盛霄嘲弄的眼神看回盛寰。
盛寰没有回答他,他知道盛霄在得寸进尺,越理他难听的话越多,可是盛霄快他一步站起来走到郗汪面前。
郗汪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盛霄,他怕盛寰知道他跟盛霄上过床,也怕盛霄乱说话把他捅出去,直到原本就被盛寰捏红的下巴再次被挑起,对上盛霄充满怒气的眼,他慌得忘记挣扎,“别,痛。”
“他叫什么啊?爸。”盛霄眼睛看着郗汪,话却是问的盛寰。
盛寰沉下脸,盛霄的恶劣把戏在他眼里一如既往的无聊,但他看着郗汪被盛霄欺负的样子,心里那种痒仿佛要悄悄翘起他心脏的一角“放手,盛霄!”
“回答我啊。”
“郗、郗汪”郗汪红着眼看盛霄,眼里满是祈求。
盛霄终于松开他,下巴红红的指印显露出刚才那人的怒气正在发泄,但盛霄依然扬起笑容说“郗汪,小狗汪汪叫那个汪?”
“滴滴”门铃响起,盛寰安排的晚餐送到了,郗汪此刻真的感谢送餐的那个大哥打破了此刻的局面。
盛寰让助理进门放下餐食,拉开盛霄,“你要吃就留下,不吃就赶紧滚。”
“我吃啊,怎么不吃了。”盛霄坐在了郗汪的对面,他搅了搅面前的餐盘,看着面前低头一声不吭吃着饭的郗汪,又看了一眼一如既往严肃无趣的盛寰,悄悄的将腿伸到了郗汪的腿间,盛霄轻轻地撩起他的裤脚,踩在对方的脚背上。
郗汪吓了一跳,不自在地把含在嘴里的玉米粒吞了下去后咳了一声。
盛寰闻声看着他问“怎么了?”
“咽、咽到了,我喝点水。”郗汪拿起水杯喝的时候看了盛霄一眼,将脚缩在凳底,他不知道为什么盛霄的腿可以伸那么长。
这顿饭三人吃得各有心思,当郗汪看着盛寰正要离开时问了一句“盛先生,我能、洗澡吗?”
盛霄听着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皱了皱眉是似不解,“洗什么澡?”
盛寰甚至看都不看盛霄一眼,扔下一句“洗吧。”就离开了。
晚饭过后,盛寰接了个电话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郗汪还跟着他到门口,盛寰看着他真的像只小狗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笑,不由得低声哄到“好了,你天天呆在别墅里也闷了,想不想上学?”
郗汪讶异地看着盛寰,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他要不要上学,他今年已经24岁了,成年从福利院出来后没有钱让自己读大学,现在盛寰不仅给他钱还能给他上学吗?“为、为什么这样问我。”
“我查过你没有上大学,我给你机会,你要不要争取一下?”盛寰轻轻地拥住他,他看着郗汪的发顶微微出神,没见过多久的小情人为什么会让他一点点地放下疏离又一步步靠近呢。
“我要怎么争取?”郗汪笑了起来,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都叫我daddy了,我是不是也要为我宝贝儿做点什么才好?”
郗汪立刻会意,抓着盛寰胸前的衬衫,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低声喊道“daddy!”
盛寰笑笑,松开郗汪,心情格外的好,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好。”
郗汪送走了盛寰,知道自己有机会可以上学了,心情非常的好,连进屋后都忘记他身后还含着金主爸爸的Jingye,被盛霄一个拉着压进了浴室。
‘嘭’的一声关门声吓得郗汪刚刚获得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盛寰紧紧地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刚刚落单的兔子,不用多想就能一口咬下去毙命。
郗汪轻轻想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被压在门板上的身体犹如被巨山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面如修罗的盛寰问道“叫daddy叫得这么欢吗?”
“什、什么?”郗汪装傻,他怎么会听到,他怯生生地看着盛寰,“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爸干你时候,叫得爽吗?”盛寰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脖子咬断。
“你别胡说!”郗汪别过脸,他不知道盛寰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一早就知道他是盛寰的情人啊。
盛寰一手扯开他的衣领,生气地一边说一边将他的裤子往下拉“穿的什么鬼东西,丑死了!”
当他看到郗汪身上为数不多的红印时,不用多说都知道怎么弄上去的,他更加用力地拉开衣服,一把摸上郗汪的花xue,摸到一把水ye,脸上的怒色更加明显“你这么sao摸几下都流水吗?”
郗汪想到他身后还含着盛寰的Jingye,这下要是让盛霄知道,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来骂他了,他用力地想推开盛霄,让他的手离他远一点。
可惜这无用功的用力并不能阻碍盛霄的动作,他索性将郗汪往墙上推了一把,撞疼的郗汪叫喊了一声,非但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反而让盛霄更加生气了。
看见郗汪的腿间一点点稀白的Jingye流了下来,盛寰突然笑了,愤怒扭曲的笑容让郗汪颤抖着想要离他远一点。
盛霄知道他一举动,伸手将他推到在地上,冰冷坚硬的地板磕到郗汪疼到不行,但是眼前的状况他更害怕,盛霄像一头不受控的狼狗,紧紧地盯着他。
“你怕什么?”盛霄蹲下身按住他,把的裤子脱了下来,一手按在他的花xue上面,粗暴地撑开两瓣Yin唇,手指不容置疑地插了进去狠狠地捅了两下,说“这里有没有被盛寰Cao过?!”
郗汪疼得颤抖,他推不开盛霄的手,开口求饶道“没、没有,我错了,你别弄了”
“说谎!”盛寰不满地抽出手指,一掌拍在了通红的xue上。
敏感红润的花xue被打得更加通红,郗汪挣扎要起来,可是他手臂撑着自己起来,下一刻便被盛霄拖着手臂摔进了浴缸,冰冷的水接踵而至。
盛霄开动花洒吧郗汪浇了个透顶,“哭什么,你说要洗澡嘛,现在我给你洗,不好吗?”
郗汪哭红了双眼拉着盛霄的手,满是真诚的祈求道“我错了,他没有Cao我前面,是真的,是真的,我好痛啊。”
盛霄听罢,脸色稍霁,他拉开郗汪的腿,手指撑开花xue往里探了探,shi润的xue口立刻将手指绞住,一进一出紧密地随着手指吸吮。
接着手指往下探,触摸到松软的后xue,两指稍稍撑开,粘稠的Jingye夹带爱ye立刻流了出来。
盛霄扬起手中的ye体示意“这么不舍得,还一直含着?”
“没、没有,是他!是他不准我”郗汪看着眼前像是又要发怒的人,心里害怕极了,接下来免不了一顿收拾。
“哦,对哦,你是我爸的婊子,”盛霄将花洒轻轻略过手,那缠绕在他手指上的ye体立刻随着水流流落至地面“都是婊子了,就不要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
“趴过去!让我给你清干净这个婊子xue!”盛霄恶狠狠地对着他说。
郗汪转过身去,趴在浴缸边上,随即屁股上被盛寰打红的痕迹立刻映入盛霄眼帘。
盛霄看着通红的tunrou,眼里暴戾因子愈发强烈,慢吞吞想掩饰什么的郗汪更是让他心生闷气,巴掌一下下打在屁股上。
刚被盛寰打完屁股还没缓过来接着又被盛霄打,眼见盛霄愤怒的眼色,他也不敢求饶,只敢低低哭咽着叫“轻点、轻点,盛霄好痛的”
“痛就对了,谁叫你这么sao!我爸那么老能满足你个yIn荡的臭婊子吗?”盛霄抓着花洒就往郗汪的后xue处怼,水流设置成柱状冲击那微张的xue口,郗汪感觉又痛又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咬他的屁股踩他的后xue。
花洒的水直冲进后xue,洗完下腹逐渐被充满,陌生的感觉把他恐惧放大,他哭喊着“盛霄,我好涨啊,你放手!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不敢勾引我爸还是不敢勾引我?我看我爸的魂都被你勾走了。”盛霄没有停下手中的花洒,他反而伸手摸摸郗汪的下腹,“啊,鼓起来了,这是谁的野种啊?”
“不要、不要!求你了!”
郗汪软了腿正要整个人跪在地上前一秒被盛霄拥住,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憋着,别让水流出来。”
郗汪看见盛霄将花洒扔到一边,抱着站着,手掌一下没一下按压他的肚子,他下身忍住水要流出来的冲动,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你看,是不是怀孕了,这么鼓。”随即腹部上手掌用力一按。
郗汪失禁了,不仅微微勃起的Yinjing尿了出来,更甚的是后xue的水连带盛寰射进去Jingye一起流了出来,他哭着捂住脸,竟然被盛霄玩得整个人失禁了,他羞耻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盛霄这时候笑了,笑声在郗汪听来像是恶魔准备开启他第二个游戏,“还没结束呢,走过去扶着马桶!”
郗汪不敢动,他想最多被盛霄Cao一顿,但是经历了刚刚,他不知道盛霄接下来要干什么“我、你别玩了,好不好,我、我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那现在我叫你过去趴着,怎么不听我的了?”盛霄嘴角勾起,英俊的脸庞Yin晴不定,他可以这样恶劣。
郗汪最后是被按在了马桶上,盛霄用力地打他的屁股,原本已经通红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看着让人好不惊心。
盛霄拿起一旁的电动牙刷,嗡嗡嗡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只见他好不犹豫地将牙刷塞进郗汪的后xue,紧接着一阵水流不停地冲刷起来。
郗汪被牙刷的软毛刺激得一阵一阵,呻yin和尖叫声不断,好痛、好痛,身前的Yinjing都被痛的萎缩起来,然而盛霄像是觉得不够干净一样,拿着花洒跟着牙刷一点点深入,直到牙刷擦过前列腺。
痛到萎缩的Yinjing又飞快地勃起来,又痛又爽的信号从下身传上脑,他尖叫着再次射Jing。
盛霄看着郗汪射Jing了,停下了手中的牙刷,水迹洒满全身,捏住郗汪的脖子掐住了他的命脉,在他耳边轻声说“爽吗?婊子。”
郗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迷蒙的眼睛全是泪水,盛霄最喜欢就是看他这幅表情,松开对他的钳制。
冰冷的沾满水的地面像是无法平息他高chao的余韵,郗汪整个人瘫软在浴室的地面上,脑袋一片空白,狼狈地撑不起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
盛霄走了几步又回来,手里拿着浴巾,他俯身将地上的郗汪抱了起来,粗鲁地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
一阵天旋地转,郗汪闭眼又睁眼,他看见天花板上温黄的灯,头脑很晕,但是他被一个男人打开了双腿,没润滑几下,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插进了他的前xue。
窄小的前xue糯糯地抵抗前进者,可是那人铁心要插到底,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郗汪低低地喘息着,眼前的灯一晃一晃的,他更加头晕了,“啊,别弄了,嗯啊啊嗯啊。”
盛霄压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插,顶着郗汪的花心,说“不舒服吗?你跟我爸做叫得好大声,我在楼下都听的见呢。”
“不、啊啊顶到了,好深啊啊”郗汪伸手要抱似得揽住盛霄的手臂。
盛霄俯身拥住他,将他的手缠过脖子,双腿缠过腰际,rou棒快速地敲开子宫口,“我也能把你Cao得很爽对不对,你就是一只万人骑的婊子,谁让你爽就让谁上对不对?”
粗坯的话语让郗汪心里难受,但是转念一想盛霄说得没有错,他为了钱跟盛寰上床,现在又跟盛霄上床,他又是为了什么?可能他就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吧。
“对、我、我就是个婊子,Cao我,啊呃嗯啊”
盛霄听到他承认,心里更是塞了一股郁气,他语气极其不善,“Cao死你!Cao死你个sao婊子!把你Cao怀孕,再把你怀孕的野种Cao死好不好!”
“呃啊不能啊啊不会怀孕的啊!”
“怎么不可能!你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连女人的逼都有,怎么不能怀孕了,”盛霄一举将YinjingCao进了子宫里,强烈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他决心要将Jingye射满他的子宫,让他无时无刻都含着他的Jingye,让他还能勾引哪些男人。
“不、不要啊我要死了啊”郗汪被他Cao到无意识地摇头,他脑子里都是被男人rou棒Cao到发疯的场景。
皮rou的相碰声显示出两人疯狂交媾的激烈,盛霄低喘一声将大量的Jingye灌满了郗汪子宫,两人像是不可分割的连体婴抱在一起直至Jingye射尽。
一次Jingye的射出,盛霄并不满足。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从高chao不应期走出来的郗汪,说“侧过身去。”
将郗汪翻起,盛寰跟着在他身后侧身,rou棒还未从前xue中抽出,随着两人姿势的变换,gui头狠狠地磨着子宫壁,惹起了郗汪身体的战栗,爱ye又再次冲刷着棒身,爽的他眼睛都翻过去。
盛霄看着含住Yinjing的媚rou,狠狠地往上一顶,将抽出来的媚rou再次顶了进去,他咬着郗汪的耳垂“一次怎么能满足你,子宫都还没射满呢。”
说罢,他缓缓插了几下后,郗汪感觉到xue里的rou棒再次硬挺起来,棒身上的青筋像是按摩粗粒一下一下刮弄xue壁,霸道的gui头更是硬如拳头一把冲进了满是ye体的子宫。
子宫内的ye体再次被gui头压得冲出来,两人的下身,Yin毛粘连,白沫四溢,不知疲倦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郗汪感觉到天地都是混沌的,他只有沉溺在无尽的性爱当中,他祈求过,他求饶过,但都不尽如意,唯有接受,接受盛家人给予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得承受。
最后盛霄将Jingye再次把他的子宫射满,他咬住他的动脉,毋庸置疑地对着他说“我会让你怀上我的野种。”
很久之后,郗汪每每回想起那一刻都会怀疑盛霄要是再用力一点就能他的动脉给咬开。
郗汪闭眼后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被褥散发陌生的气息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这是盛霄的房间,他没有进来过,思绪逐渐清晰,眼珠转动,黑白色调,衣柜门随意打开,里面的衣物被他的主人摆放混乱,视线转到房间门口。
郗汪静静地看着房门许久,胡桃木色的门板,简约的方块与线条组合的而成的装饰,金属的把手,盯着良久,眼泪就莫名地划过耳际,匆匆掉落,甚至连他的主人都没留意。
唯有米白色的枕头徒留被泪濡shi的痕迹。
待郗汪感觉时间快要停顿了,他磨磨蹭蹭地支撑着起身,腿间表面干涸粘连的Jingye让他感觉皮肤像是被狠狠地撕扯。
因为皮肤白皙,身上的咬痕、指痕显得尤为可怖,他想动一动酸软无力的双腿,花xue里的竟然还流淌稀释的Jingye。
郗汪不禁低声咒骂盛霄好几遍,他慢慢扶着墙一步三歇地走进浴室,花xue间的Jingye让他苦恼不已,已经红肿的屁股和花xue让他用手碰一碰都疼痛不已。
忍着痛将表面的肮脏清理后,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人,脸颊和下巴都留有暧昧的指印,铁定是昨天盛霄那么用力捏着他留下的,他用水扑了扑脸,简单冲洗了下身体,围着浴巾走出了房门。
别墅恢复了平常安静的样子,盛霄应该是出去了,盛寰依旧没有回来,他加紧速度往自己房间走,找了些面料稍软的衣物穿上,心里狠狠发誓等盛寰回来他就上前告那个混蛋崽子一状。
磨磨蹭蹭折腾一圈后,胃部空空的实在难受,郗汪正想下楼看看家政送饭过来了没有,如果可以他还想叫对方给他买支消炎药膏,盛家两父子都像暴力狂,他屁股和xue都火辣辣的疼。
却没料到楼下的客厅早已坐着盛寰的助理。
郗汪扶着楼梯栏杆,看着楼下的两个西装打扮的斯文男人,其中一个他认得是常跟着盛寰的助理,另一个是?
没想到是助理先打招呼喊他过去“郗先生,又见面了。”
“啊、哦,你好。”郗汪走过去慢慢坐下,尽量让人看不出他火辣辣的屁股正贴着柔软的沙发引出的不适感。
“盛董安排我过来跟您聊聊入学的事情的,这位是帮您办理入学的林先生。”
这话说起来,郗汪才想起昨天盛寰说要让他上学的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盛寰也不是坏人啊,脸上就立刻笑了起来“你好啊,请问我可以进哪所学校?”
那位林先生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逐一在我面前摊开解释“我了解了您是有参与高考的只是当时没有报选任何学校是吗?盛董根据您的高考成绩为您安排了这间,您看可以吗?”
郗汪没想到盛寰那么忙都抽时间给自己安排学校,看了下学校资料单,是一所市内的名校,心里对盛寰的印象更好了,顿时就忘记昨晚他是怎么像是小狗一样被盛寰折腾到求饶的,“可以的可以的。”
“那就好,您这边准备一下身份证件,我们为您安排,下周一就可以到学校报道。”
听到林先生这么快的办事效率,心里更高兴了,他高高兴兴地送助理他们到门外,忽然想什么,轻轻地喊了一声“助理先生,你可以帮我买点东西吗?”
盛寰的助理公式化地笑了一下回答“郗先生,您可以叫我小程,不用拘谨。”
“盛董没有限制您的活动范围,有什么东西您可以自己买或者电话家政人员上门服务时帮忙购买。”
郗汪尴尬地摸了耳边的碎发,笑了笑,所以他这次是可以出去了?“那、那这附近有商店吗?我去买点药,就是就是!”他眼神不安地转了转不知道怎么解释“啊最近天气转凉,我有点作感冒。”
小程助理一如没有任何多想的样子,非常体贴地笑了笑“大型商超可能距离这里比较远,您要是有需要可以叫司机送您过去,这边别墅群区只有自动药品贩卖机,在别墅群的东南方向直接500米处,您可以看看哪些方便。”
“好的,谢谢你。”
郗汪送走两人后,决定还是不折腾,电话家政过来时候顺便买一些消炎的药物。
夜风吹起窗台上的布帘,别墅内灯火通明,盛霄回来了。
青年身量颀长,身着黑色风衣,额前的碎发被秋风吹乱打落在饱满的额前,挺直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浑身的低气压展示他的不悦,直到他见到郗汪趴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滑稽地想要拿茶几上的葡萄。
盛霄瞧见顿时敛下在外的冷酷,上前将那碗满满的葡萄拿走,郗汪见状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回来了?”
“哦?你很不想看见我?”盛霄伸手想要将他扶起来,却遭到郗汪的拒绝,他一掌拍开盛霄的手。
“我疼!你别碰我!”
郗汪的力度在盛霄的眼里就像被一只猫轻轻抓了一下,他看着郗汪趴在沙发上立刻想起昨天晚上的yIn霏的情事,腹下的巨兽又有想要冒起的冲动。
“那你今晚就这样趴在这里睡了?”盛霄俯身挑了挑眉,郗汪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此刻他只想一口把他咬死。
盛霄把他拉起了起来,郗汪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你要干嘛啊!”
“不干嘛,今晚不弄你,我们去睡觉!”
“你疯了!”郗汪抱紧了他的脖子,上楼梯一抛一抛的,他感觉盛霄耍流氓的rou棒正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Yin部。
最后郗汪躺在了盛霄的床上,盛霄从背后拥住了他,下巴顶着他的发顶,他看着床头柜前的那盏昏暗的台灯发起了呆。
“怎么不睡,你不困吗?”盛霄说话时候下巴一下一下地触碰发顶,呼出的热气在他发间飘动。
“我不困,你别弄我。”郗汪将抓住他在衣服内作乱的手。
“可是我好困啊。”
郗汪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这人还会撒娇?疲倦又低沉的嗓音像是纷纷洒落的羽毛,轻轻地扫动他的耳朵扫动他的心。
“盛寰那个老头!将三环路的两个帮派扔给我了,可是我并不想接手啊,一群傻逼,就只知道打架,蠢死了。”
“还有还有,他是不是安排你上学了?跟我同一间,我是你的学长,快叫我一声学长!”
絮絮叨叨的说那么多,郗汪都感觉到困,只知道盛寰给他安排的学校竟然是跟盛霄同一间,最后他觉得不满的回了一句“我比你大,混蛋!你该叫我哥!”
“哥什么哥,你是我爸的人,要叫你小妈!怎么样,被儿子Cao得舒服吗?小妈。”
郗汪顺利到学院报到,只是他不能在学校享受学生住宿生活,盛家每天会有司机安排接送,就算是这样看着充满青春气息的学校,他感觉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已经很满足了。
心里想着他安安心心读这个书,等盛寰什么时候厌烦他了,就会给他一笔钱,到时候他能带着钱带着学历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启新生活,他相信不会太久的,现在只需要忍一忍。
今天是上学的第二天,大一的课程不会太满,但他要求两年内修完所有课程拿到毕业证,那么他就要比普通学生课业更满了,就算一天内课不多,他也会选择在校内学习到傍晚,他害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学习机会因为盛寰的早早厌烦也随之丢失。
终于在他的晚归引起了盛寰的注意,那天晚上,在司机的催促下赶回了别墅。
原来是盛寰回来了,他回到别墅没有看见第一时间出来的郗汪,心里冒起一阵郁结,怎么自己养的小宠物还有主人等他的道理?
那天晚上盛寰做的特别疯,他捏着郗汪的后脖子,冰冷的嗓音像是地狱的阎王,“这么爱上学吗?爱到比等我回来还重要?”
“不、不是啊轻点,太深了!啊”
郗汪的‘命脉’被盛寰捏住,可是rou棒的侵犯并没有停下,他泪汪汪地咬着枕头,向盛寰求饶。
“怎么?痛吗?要是下次我等你的,你这个学也别上了!”
“不!不会的!daddy是最重要的,我、没、没有下次,我每天都等着你回来只是啊!我要被Cao死了”
“只是什么?”盛寰俯下身,吻了吻满脸泪水的郗汪。
“只是我一直等不到您回来,我才想多学一会儿。”郗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可怜兮兮,他双手捧着盛寰的脸,亲了亲,“你知道的,我最爱您了。”
盛寰如鹰般锐利的眼盯着郗汪,他嗤笑一声,心知这个小东西满嘴谎话,但是心里却非常受落,“你知道就好。”
盛寰的热吻落下,两人双舌缠绕吸吮,口ye顺着两人的唇角溢出,纠缠不休的两人像是抵死缠绵的爱侣。
在临近高chao的冲刺之下,盛寰将rou棒从后xue中抽出,抵着前面的花xue口喷薄而出,温凉的Jingye像是一把刷子狠狠地冲刷那颗嫣红的花蒂,激起郗汪强烈的快感。
盛寰拥住他倒在大床上,带着薄茧的手一下没一下地抚弄双ru,忽然他将下身的Yinjing镶入郗汪的腿间,缓缓地磨着花xue和后xue,刚刚射出的Jingye没有清理,黏黏糊糊地Jingye充当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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