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汪尖叫,有爱ye的润滑,后xue更容易被插入。
盛寰手指长,有经验的他很快就找到郗汪的敏感点,用力地按在那个位置,感受到身下的抖着射了Jing,性欲的意味更强烈了。
“你看,这里更好Cao了,又shi又软,想不想要?”盛寰故意停下手,用指甲磨着敏感点问。
郗汪被他弄得几乎软成一滩水了,他颤抖着点了点头,说“要、要、给我!”
盛寰微扬起唇,拆开浴带,露出结实好看的腹肌,下身的昂扬早已挺立,他把手机从郗汪后xue里抽了出来,xue口像是不舍一样紧紧含住,抽出来还翻出少许的媚rou。
狰狞的rou棒大喇喇地处在两xue之中,盛寰摇动身体,让rou棒摩擦着花xue的Yin唇,牵扯出一丝丝银ye又蹭过微微张口的后xue。
一轮一轮慢慢的摩擦带出更是欲求不满的痒,郗汪被他磨到xue内愈发的空虚,他哭着让盛寰赶紧进来。
盛寰就偏不如他意,缓缓地磨缓缓地动,高兴了就捏一下那藏在Yin唇底下的小豆。
郗汪被这种磨磨蹭蹭的空虚感逼到顶点了,他激烈地乱动想要向前含住那折磨他的rou棒,锁住他的手铐和钢棍发出‘叮叮叮’的摇晃声。
盛寰用rou棒拍了拍花xue,布满爱ye的Yin唇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他俯下身对着郗汪说“告诉我,你是怎么玩小xue的。”
郗汪抽了抽鼻子,他不知道盛寰有没有发现他在说谎,但是说好的谎只能圆下去,“就、就是吧手指插进去,就、就试过一次”
“什么时候?”
“就、就上次跟你之后,洗、洗澡的时候。”郗汪转过脸不敢看他,心里怵得慌。
盛寰看着眼前又要大哭的小孩,只觉得有趣,这时他也只觉把他玩得欲哭不哭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拇指按了按已经被前戏弄得松软的后xue,扶着Yinjing缓缓插了进去。
郗汪感受到这种缓缓把自己填充的感觉,让他爽的张开了嘴,想要索吻的模样强烈地满足了盛寰的心。
他一手抓住郗汪身前是钢棍把他往前拉,一边咬住了他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啊,啊,嗯舒服”郗汪身体随着盛寰的抽插轻轻晃动。
这时钢管就发挥了用途,盛寰只要一手抓着前方的管,就能轻易地控制郗汪不可抗拒地固定住,可以让盛寰插得更深,他亦无法逃脱。
“啊、啊盛先生,太深了,顶到了!”郗汪被他插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漂浮在海中,突然他的脖子被人掐住,犹如突然被海水淹没。
郗汪讶异地睁开眼看着盛寰一手拉着钢管,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力道巨大,郗汪难以呼吸让他感受到深重的性快感,张开了嘴巴却无法发出声音,不一会儿盛寰拉着他走上高chao的顶峰。
射Jing刹那,盛寰松开钳制,大团的空气与高chao的快感一起涌入脑内,时间是否停在了这一刻,他在云端久久不能下降。
盛寰笑了笑,解开了他腿上的镣铐,双腿立刻软倒在床上,随后,变换着姿势,将钢管往上移动,直接让将郗汪抱了起来坐在了他的rou棒上。
骑乘的姿势让rou棒插得更深,硕长的rou棒几乎要顶到了结肠口,郗汪尖叫了一声,双手连带钢管挂在了盛寰的脖子上。
盛寰坐在了床上抱着他上下挺动,准备接下来的第二轮。
郗汪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他被盛寰吻住,手铐碰撞的声音,亲吻的水渍声,rou棒抽插的碰撞声,在这个房内循环,两人粗喘着索取。
盛寰扬起嘴角,极致的性爱让他未曾如此沉沦,眼前这个人简直像是为他而生,他抱着郗汪说“你知道谁在Cao你吗?”
“盛、盛先生,”郗汪迷蒙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成熟英俊的男人,他有力地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的爱欲放大再放大的男人。
“不。”盛寰捏了捏他的胸口,ru粒挺起像是一颗红梅吸引他低头采摘。
“那该、该叫什么”郗汪被撞得一顿一顿地叫唤,他想不到该叫什么才能取悦男人。
“你想想。”
郗汪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盛寰笑起来也很帅,几乎是一瞬之间他想到了那个人,随即不经过脑子开口便喊了一声“daddy?”
这下盛寰也愣了一下,随即他笑得更开了,咬了一口郗汪的鼻尖,“你爸爸会这样Cao你吗?”
盛寰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这下郗汪更委屈了,“我、我没有父母你快点动!”
恃宠而骄的家伙,盛寰没有听到他最后一句便更用力地动了起来,一下下顶在了前列腺的位置,“daddy这样Cao你爽不爽?”
“啊、啊啊呃爽快daddy要到了!啊!”郗汪被Cao射了,已经浅白色的Jingye喷射在盛寰的胸上,他也不恼怒,反而更欺负更甚。
“daddy要射了,你要说什么?”
“daddy射给我,把我射满!”
盛寰奖励似得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随后冲刺射Jing,一股股Jingye射进后xue,持续良久的射Jing把郗汪再次冲上了顶峰。
rou棒从后xue里抽了出来,贪吃的xue口恋恋不舍地吸吮,似乎是想要把他再次吞咽,但敌不过主人的力道,随后微张的xue口缓缓流出白色的Jingye,盛寰将Jingye涂在郗汪的通红的tun瓣,一点点的抹开,像是把他标记成为所有物,使得屁股更情欲十足。
盛寰伸手拍了拍眼前的屁股,rou波一阵阵荡漾,郗汪软软地瞪了他一眼,想拨开他的手。
“怎么?爽完就不理我了?”盛寰在欲望餍足下,整个人非常好说话,面对郗汪的点点打闹都像是小情趣般配合。
“没有”
“那不准洗,含着Jingye起来吃饭吧!”说罢,盛寰自己转身走进了浴室。
郗汪简直被气到了,他被盛寰弄完,感觉全身都有他的气息,想着幸好今天别墅里没其他人,扁着嘴找了件盛寰看起来很贵的衬衫就往身上套,乖乖地收缩括约肌防止Jingye流的出来,可是他怎么缩都会流出来。
郗汪想了想,不能让Jingye流到处都是,他还是要脸的,顺势也抽了一条盛寰的裤子套上,翻起过长的衣袖和裤腿。当
盛寰出来看见他穿着自己的一身衬衫长裤,不lun不类的像个非主流,脸上的冷淡气息一扫而空,随即笑着说“你穿的什么啊?”
“不、不能穿吗?”郗汪看着盛寰笑,但是心底还是怕他的,他不自在地搓了搓衣角。
“没,你穿什么都行。”盛寰上前拉住他,拿起手机一边看了看上面的信息一边带着他往外走“出来吃饭。”
郗汪跟着盛寰走出房门,刚打开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电视声,这可把郗汪吓了一跳,后xue里的Jingye快要流到小腿上了。
盛寰像是没有看到有人似的拉着他下楼,郗汪低着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人。
沙发上的人就是盛霄,他好几天没有回来见见那个小情人,这会儿搞定了事情立刻就回来了,谁知道让他正好撞见盛寰在Cao弄郗汪,这可让他生气极了,但是他没在盛寰面前显露。盛霄心想,郗汪是盛寰的情人,盛寰Cao他天经地义,他也不能反抗,但是之前郗汪答应他不能让盛寰Cao他的女xue不知道郗汪有没有做到,要是让他知道盛寰把他Cao透了,他铁定不能放过这个sao货。
盛寰见郗汪把头弯的得低低的,当他是在害羞,毕竟身上还含着他的Jingye,他让郗汪坐在了客厅等稍后送来的晚餐,随即他走到盛霄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盛霄把锐利的目光看向餐桌旁的郗汪“你都把什么东西带回来了,我不能回来?”
“你别管,他就住这了,不碍着你。”盛寰冷言冷语数着盛霄不是“你一整天的往外跑,学学你弟弟先把书读好再说吧。”
“哦?他是谁啊?住在这里不怕我弄他?”盛霄嘲弄的眼神看回盛寰。
盛寰没有回答他,他知道盛霄在得寸进尺,越理他难听的话越多,可是盛霄快他一步站起来走到郗汪面前。
郗汪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盛霄,他怕盛寰知道他跟盛霄上过床,也怕盛霄乱说话把他捅出去,直到原本就被盛寰捏红的下巴再次被挑起,对上盛霄充满怒气的眼,他慌得忘记挣扎,“别,痛。”
“他叫什么啊?爸。”盛霄眼睛看着郗汪,话却是问的盛寰。
盛寰沉下脸,盛霄的恶劣把戏在他眼里一如既往的无聊,但他看着郗汪被盛霄欺负的样子,心里那种痒仿佛要悄悄翘起他心脏的一角“放手,盛霄!”
“回答我啊。”
“郗、郗汪”郗汪红着眼看盛霄,眼里满是祈求。
盛霄终于松开他,下巴红红的指印显露出刚才那人的怒气正在发泄,但盛霄依然扬起笑容说“郗汪,小狗汪汪叫那个汪?”
“滴滴”门铃响起,盛寰安排的晚餐送到了,郗汪此刻真的感谢送餐的那个大哥打破了此刻的局面。
盛寰让助理进门放下餐食,拉开盛霄,“你要吃就留下,不吃就赶紧滚。”
“我吃啊,怎么不吃了。”盛霄坐在了郗汪的对面,他搅了搅面前的餐盘,看着面前低头一声不吭吃着饭的郗汪,又看了一眼一如既往严肃无趣的盛寰,悄悄的将腿伸到了郗汪的腿间,盛霄轻轻地撩起他的裤脚,踩在对方的脚背上。
郗汪吓了一跳,不自在地把含在嘴里的玉米粒吞了下去后咳了一声。
盛寰闻声看着他问“怎么了?”
“咽、咽到了,我喝点水。”郗汪拿起水杯喝的时候看了盛霄一眼,将脚缩在凳底,他不知道为什么盛霄的腿可以伸那么长。
这顿饭三人吃得各有心思,当郗汪看着盛寰正要离开时问了一句“盛先生,我能、洗澡吗?”
盛霄听着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皱了皱眉是似不解,“洗什么澡?”
盛寰甚至看都不看盛霄一眼,扔下一句“洗吧。”就离开了。
晚饭过后,盛寰接了个电话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郗汪还跟着他到门口,盛寰看着他真的像只小狗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笑,不由得低声哄到“好了,你天天呆在别墅里也闷了,想不想上学?”
郗汪讶异地看着盛寰,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他要不要上学,他今年已经24岁了,成年从福利院出来后没有钱让自己读大学,现在盛寰不仅给他钱还能给他上学吗?“为、为什么这样问我。”
“我查过你没有上大学,我给你机会,你要不要争取一下?”盛寰轻轻地拥住他,他看着郗汪的发顶微微出神,没见过多久的小情人为什么会让他一点点地放下疏离又一步步靠近呢。
“我要怎么争取?”郗汪笑了起来,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都叫我daddy了,我是不是也要为我宝贝儿做点什么才好?”
郗汪立刻会意,抓着盛寰胸前的衬衫,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低声喊道“daddy!”
盛寰笑笑,松开郗汪,心情格外的好,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好。”
郗汪送走了盛寰,知道自己有机会可以上学了,心情非常的好,连进屋后都忘记他身后还含着金主爸爸的Jingye,被盛霄一个拉着压进了浴室。
‘嘭’的一声关门声吓得郗汪刚刚获得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盛寰紧紧地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刚刚落单的兔子,不用多想就能一口咬下去毙命。
郗汪轻轻想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被压在门板上的身体犹如被巨山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面如修罗的盛寰问道“叫daddy叫得这么欢吗?”
“什、什么?”郗汪装傻,他怎么会听到,他怯生生地看着盛寰,“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爸干你时候,叫得爽吗?”盛寰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脖子咬断。
“你别胡说!”郗汪别过脸,他不知道盛寰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一早就知道他是盛寰的情人啊。
盛寰一手扯开他的衣领,生气地一边说一边将他的裤子往下拉“穿的什么鬼东西,丑死了!”
当他看到郗汪身上为数不多的红印时,不用多说都知道怎么弄上去的,他更加用力地拉开衣服,一把摸上郗汪的花xue,摸到一把水ye,脸上的怒色更加明显“你这么sao摸几下都流水吗?”
郗汪想到他身后还含着盛寰的Jingye,这下要是让盛霄知道,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来骂他了,他用力地想推开盛霄,让他的手离他远一点。
可惜这无用功的用力并不能阻碍盛霄的动作,他索性将郗汪往墙上推了一把,撞疼的郗汪叫喊了一声,非但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反而让盛霄更加生气了。
看见郗汪的腿间一点点稀白的Jingye流了下来,盛寰突然笑了,愤怒扭曲的笑容让郗汪颤抖着想要离他远一点。
盛霄知道他一举动,伸手将他推到在地上,冰冷坚硬的地板磕到郗汪疼到不行,但是眼前的状况他更害怕,盛霄像一头不受控的狼狗,紧紧地盯着他。
“你怕什么?”盛霄蹲下身按住他,把的裤子脱了下来,一手按在他的花xue上面,粗暴地撑开两瓣Yin唇,手指不容置疑地插了进去狠狠地捅了两下,说“这里有没有被盛寰Cao过?!”
郗汪疼得颤抖,他推不开盛霄的手,开口求饶道“没、没有,我错了,你别弄了”
“说谎!”盛寰不满地抽出手指,一掌拍在了通红的xue上。
敏感红润的花xue被打得更加通红,郗汪挣扎要起来,可是他手臂撑着自己起来,下一刻便被盛霄拖着手臂摔进了浴缸,冰冷的水接踵而至。
盛霄开动花洒吧郗汪浇了个透顶,“哭什么,你说要洗澡嘛,现在我给你洗,不好吗?”
郗汪哭红了双眼拉着盛霄的手,满是真诚的祈求道“我错了,他没有Cao我前面,是真的,是真的,我好痛啊。”
盛霄听罢,脸色稍霁,他拉开郗汪的腿,手指撑开花xue往里探了探,shi润的xue口立刻将手指绞住,一进一出紧密地随着手指吸吮。
接着手指往下探,触摸到松软的后xue,两指稍稍撑开,粘稠的Jingye夹带爱ye立刻流了出来。
盛霄扬起手中的ye体示意“这么不舍得,还一直含着?”
“没、没有,是他!是他不准我”郗汪看着眼前像是又要发怒的人,心里害怕极了,接下来免不了一顿收拾。
“哦,对哦,你是我爸的婊子,”盛霄将花洒轻轻略过手,那缠绕在他手指上的ye体立刻随着水流流落至地面“都是婊子了,就不要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
“趴过去!让我给你清干净这个婊子xue!”盛霄恶狠狠地对着他说。
郗汪转过身去,趴在浴缸边上,随即屁股上被盛寰打红的痕迹立刻映入盛霄眼帘。
盛霄看着通红的tunrou,眼里暴戾因子愈发强烈,慢吞吞想掩饰什么的郗汪更是让他心生闷气,巴掌一下下打在屁股上。
刚被盛寰打完屁股还没缓过来接着又被盛霄打,眼见盛霄愤怒的眼色,他也不敢求饶,只敢低低哭咽着叫“轻点、轻点,盛霄好痛的”
“痛就对了,谁叫你这么sao!我爸那么老能满足你个yIn荡的臭婊子吗?”盛霄抓着花洒就往郗汪的后xue处怼,水流设置成柱状冲击那微张的xue口,郗汪感觉又痛又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咬他的屁股踩他的后xue。
花洒的水直冲进后xue,洗完下腹逐渐被充满,陌生的感觉把他恐惧放大,他哭喊着“盛霄,我好涨啊,你放手!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不敢勾引我爸还是不敢勾引我?我看我爸的魂都被你勾走了。”盛霄没有停下手中的花洒,他反而伸手摸摸郗汪的下腹,“啊,鼓起来了,这是谁的野种啊?”
“不要、不要!求你了!”
郗汪软了腿正要整个人跪在地上前一秒被盛霄拥住,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憋着,别让水流出来。”
郗汪看见盛霄将花洒扔到一边,抱着站着,手掌一下没一下按压他的肚子,他下身忍住水要流出来的冲动,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你看,是不是怀孕了,这么鼓。”随即腹部上手掌用力一按。
郗汪失禁了,不仅微微勃起的Yinjing尿了出来,更甚的是后xue的水连带盛寰射进去Jingye一起流了出来,他哭着捂住脸,竟然被盛霄玩得整个人失禁了,他羞耻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盛霄这时候笑了,笑声在郗汪听来像是恶魔准备开启他第二个游戏,“还没结束呢,走过去扶着马桶!”
郗汪不敢动,他想最多被盛霄Cao一顿,但是经历了刚刚,他不知道盛霄接下来要干什么“我、你别玩了,好不好,我、我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那现在我叫你过去趴着,怎么不听我的了?”盛霄嘴角勾起,英俊的脸庞Yin晴不定,他可以这样恶劣。
郗汪最后是被按在了马桶上,盛霄用力地打他的屁股,原本已经通红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看着让人好不惊心。
盛霄拿起一旁的电动牙刷,嗡嗡嗡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只见他好不犹豫地将牙刷塞进郗汪的后xue,紧接着一阵水流不停地冲刷起来。
郗汪被牙刷的软毛刺激得一阵一阵,呻yin和尖叫声不断,好痛、好痛,身前的Yinjing都被痛的萎缩起来,然而盛霄像是觉得不够干净一样,拿着花洒跟着牙刷一点点深入,直到牙刷擦过前列腺。
痛到萎缩的Yinjing又飞快地勃起来,又痛又爽的信号从下身传上脑,他尖叫着再次射Jing。
盛霄看着郗汪射Jing了,停下了手中的牙刷,水迹洒满全身,捏住郗汪的脖子掐住了他的命脉,在他耳边轻声说“爽吗?婊子。”
郗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迷蒙的眼睛全是泪水,盛霄最喜欢就是看他这幅表情,松开对他的钳制。
冰冷的沾满水的地面像是无法平息他高chao的余韵,郗汪整个人瘫软在浴室的地面上,脑袋一片空白,狼狈地撑不起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
盛霄走了几步又回来,手里拿着浴巾,他俯身将地上的郗汪抱了起来,粗鲁地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
一阵天旋地转,郗汪闭眼又睁眼,他看见天花板上温黄的灯,头脑很晕,但是他被一个男人打开了双腿,没润滑几下,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插进了他的前xue。
窄小的前xue糯糯地抵抗前进者,可是那人铁心要插到底,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郗汪低低地喘息着,眼前的灯一晃一晃的,他更加头晕了,“啊,别弄了,嗯啊啊嗯啊。”
盛霄压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插,顶着郗汪的花心,说“不舒服吗?你跟我爸做叫得好大声,我在楼下都听的见呢。”
“不、啊啊顶到了,好深啊啊”郗汪伸手要抱似得揽住盛霄的手臂。
盛霄俯身拥住他,将他的手缠过脖子,双腿缠过腰际,rou棒快速地敲开子宫口,“我也能把你Cao得很爽对不对,你就是一只万人骑的婊子,谁让你爽就让谁上对不对?”
粗坯的话语让郗汪心里难受,但是转念一想盛霄说得没有错,他为了钱跟盛寰上床,现在又跟盛霄上床,他又是为了什么?可能他就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吧。
“对、我、我就是个婊子,Cao我,啊呃嗯啊”
盛霄听到他承认,心里更是塞了一股郁气,他语气极其不善,“Cao死你!Cao死你个sao婊子!把你Cao怀孕,再把你怀孕的野种Cao死好不好!”
“呃啊不能啊啊不会怀孕的啊!”
“怎么不可能!你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连女人的逼都有,怎么不能怀孕了,”盛霄一举将YinjingCao进了子宫里,强烈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他决心要将Jingye射满他的子宫,让他无时无刻都含着他的Jingye,让他还能勾引哪些男人。
“不、不要啊我要死了啊”郗汪被他Cao到无意识地摇头,他脑子里都是被男人rou棒Cao到发疯的场景。
皮rou的相碰声显示出两人疯狂交媾的激烈,盛霄低喘一声将大量的Jingye灌满了郗汪子宫,两人像是不可分割的连体婴抱在一起直至Jingye射尽。
一次Jingye的射出,盛霄并不满足。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从高chao不应期走出来的郗汪,说“侧过身去。”
将郗汪翻起,盛寰跟着在他身后侧身,rou棒还未从前xue中抽出,随着两人姿势的变换,gui头狠狠地磨着子宫壁,惹起了郗汪身体的战栗,爱ye又再次冲刷着棒身,爽的他眼睛都翻过去。
盛霄看着含住Yinjing的媚rou,狠狠地往上一顶,将抽出来的媚rou再次顶了进去,他咬着郗汪的耳垂“一次怎么能满足你,子宫都还没射满呢。”
说罢,他缓缓插了几下后,郗汪感觉到xue里的rou棒再次硬挺起来,棒身上的青筋像是按摩粗粒一下一下刮弄xue壁,霸道的gui头更是硬如拳头一把冲进了满是ye体的子宫。
子宫内的ye体再次被gui头压得冲出来,两人的下身,Yin毛粘连,白沫四溢,不知疲倦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郗汪感觉到天地都是混沌的,他只有沉溺在无尽的性爱当中,他祈求过,他求饶过,但都不尽如意,唯有接受,接受盛家人给予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得承受。
最后盛霄将Jingye再次把他的子宫射满,他咬住他的动脉,毋庸置疑地对着他说“我会让你怀上我的野种。”
很久之后,郗汪每每回想起那一刻都会怀疑盛霄要是再用力一点就能他的动脉给咬开。
郗汪闭眼后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被褥散发陌生的气息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这是盛霄的房间,他没有进来过,思绪逐渐清晰,眼珠转动,黑白色调,衣柜门随意打开,里面的衣物被他的主人摆放混乱,视线转到房间门口。
郗汪静静地看着房门许久,胡桃木色的门板,简约的方块与线条组合的而成的装饰,金属的把手,盯着良久,眼泪就莫名地划过耳际,匆匆掉落,甚至连他的主人都没留意。
唯有米白色的枕头徒留被泪濡shi的痕迹。
待郗汪感觉时间快要停顿了,他磨磨蹭蹭地支撑着起身,腿间表面干涸粘连的Jingye让他感觉皮肤像是被狠狠地撕扯。
因为皮肤白皙,身上的咬痕、指痕显得尤为可怖,他想动一动酸软无力的双腿,花xue里的竟然还流淌稀释的Jingye。
郗汪不禁低声咒骂盛霄好几遍,他慢慢扶着墙一步三歇地走进浴室,花xue间的Jingye让他苦恼不已,已经红肿的屁股和花xue让他用手碰一碰都疼痛不已。
忍着痛将表面的肮脏清理后,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人,脸颊和下巴都留有暧昧的指印,铁定是昨天盛霄那么用力捏着他留下的,他用水扑了扑脸,简单冲洗了下身体,围着浴巾走出了房门。
别墅恢复了平常安静的样子,盛霄应该是出去了,盛寰依旧没有回来,他加紧速度往自己房间走,找了些面料稍软的衣物穿上,心里狠狠发誓等盛寰回来他就上前告那个混蛋崽子一状。
磨磨蹭蹭折腾一圈后,胃部空空的实在难受,郗汪正想下楼看看家政送饭过来了没有,如果可以他还想叫对方给他买支消炎药膏,盛家两父子都像暴力狂,他屁股和xue都火辣辣的疼。
却没料到楼下的客厅早已坐着盛寰的助理。
郗汪扶着楼梯栏杆,看着楼下的两个西装打扮的斯文男人,其中一个他认得是常跟着盛寰的助理,另一个是?
没想到是助理先打招呼喊他过去“郗先生,又见面了。”
“啊、哦,你好。”郗汪走过去慢慢坐下,尽量让人看不出他火辣辣的屁股正贴着柔软的沙发引出的不适感。
“盛董安排我过来跟您聊聊入学的事情的,这位是帮您办理入学的林先生。”
这话说起来,郗汪才想起昨天盛寰说要让他上学的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盛寰也不是坏人啊,脸上就立刻笑了起来“你好啊,请问我可以进哪所学校?”
那位林先生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逐一在我面前摊开解释“我了解了您是有参与高考的只是当时没有报选任何学校是吗?盛董根据您的高考成绩为您安排了这间,您看可以吗?”
郗汪没想到盛寰那么忙都抽时间给自己安排学校,看了下学校资料单,是一所市内的名校,心里对盛寰的印象更好了,顿时就忘记昨晚他是怎么像是小狗一样被盛寰折腾到求饶的,“可以的可以的。”
“那就好,您这边准备一下身份证件,我们为您安排,下周一就可以到学校报道。”
听到林先生这么快的办事效率,心里更高兴了,他高高兴兴地送助理他们到门外,忽然想什么,轻轻地喊了一声“助理先生,你可以帮我买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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