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闲泽)调教猫咪 - 驯猫(李承泽将那炽re的yanggenhanru嘴中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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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盛传,二皇子为jian人所绑,下落不明。

    寝室之中,范闲坐于椅榻之上,双腿微敞,腿间跪坐着一名身着素白衬衣,长发披散的俊秀青年。

    青年下半身未着寸缕,亵衣下摆及tun,堪堪遮掩住那诱人的春色。

    青年撑在地上的双手锁着镣铐,颈项上戴着红色的皮革项圈,项圈前端的锁扣连着Jing鐡制成的细链,链子的另一端则被范闲在自己的腕间缠绕了几圈,握在手里。

    这名青年就是已然失踪三周的二皇子李承泽。

    李承泽目光含泪地将脑袋凑近范闲的阳根,抽噎了下,遂张口吻住范闲的囊袋,轻轻吮吸一番后,将柔软的唇瓣贴上布满脉络的硕大,一路亲吻着描摹它的形状。抵至顶端后,他探出艳红的灵舌,以舌腹舔舐渗出欲望的铃口,犹若一只被驯化的野猫,再看不出过往那般傲慢倔狠的模样。

    而后李承泽将那炽热的阳根含入嘴中吞吐,开始了今日的口侍。

    这三周以来,范闲上瘾似地,一逮着空便会将被锁在箱子里的李承泽抱出来放在床上,令李承泽双腿大张地坐在他面前自渎。

    纵然李承泽倍感羞愤,内心抵触非常,却也只能臣服于药物的支配,沦为欲望的奴隶,违背意志发出甜蜜而放浪的呻yin。

    每一次,他都会在饲主痴迷而专注的注视下迎来屈辱的高chao,将象征yIn欲的白浊射得满手都是。

    而后李承泽的饲主会将这只虚脱的野猫翻过身,让他厥起浑圆的tun瓣,跪伏于床榻之上,取出深埋于李承泽体内的玉势后,就着这个姿势Cao进那口温暖紧致的窄xue。

    这时的李承泽仍处于射Jing后的不应期里,浑身敏感得紧。意识模糊的他只能发出一声高亢的,彷佛揉碎了尊严与骄傲的鸣泣,哭喊着不要,颤抖着攥紧被褥向前攀爬。

    但,就在李承泽好不容易要逃离那炽热的rou柱时,范闲又会扣住他的腰肢,无情地将他拽回,让那柄凶刃更深,更沉地刺入狭窄的甬道,将李承泽澈底拽往yIn欲的地狱中,Cao得他最后连句求饶的话语都编织不出,只能像只发情的母猫不停浪叫。

    任凭李承泽哭得声嘶力竭,也无法让范闲缓下驰骋的速度。那催情的猫叫反倒更进一步激发出了范闲的嗜虐欲,病态的占有欲,让他更加渴望看见李承泽因他破碎,为他掌控的可怜模样。

    以前的范闲见状,兴许会心生怜惜,停下征伐,吻去李承泽愉悦的泪水,温柔地领着两个人一同奔赴极乐的彼端。

    然而那个范闲早在坠入魔道时就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范闲,被硬生生吊在了疯狂的边缘。虽疯未疯。

    在他的主观意识里,李承泽的存在被理所当然地割裂,扭曲出崭新的过往。

    李承泽之于范闲,不再是京都里的二皇子,也与二皇子毫无瓜葛。他就是只桀骜不驯的野猫,从范闲手上骗光小鱼干后便拍拍屁股走人,准备去对新的饲主投怀送抱。

    但范闲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他爱惨了这只野猫,甚至恨不得能把牠据为己有,将牠一辈子关在身边,好生饲养。

    于是他在那只野猫无情地舍弃他之前,先一步把牠锁进了箱子里。

    时间要追溯到北齐那时。

    范闲为言冰云一剑穿心,命悬一线,适时有一长发及腰的妖僧现踪,其姿容妖冶艳丽,雌雄莫辨,倾城绝色之姿绝非凡人所有。

    那妖僧仅一点指,便将举剑袭来的谢必安击飞出去。妖僧越过层层重兵,来到范闲身边,用尽二人所能听闻的声音轻声道,“我大限将至,不出三日就会魂飞魄散,但这身修为,我又不愿白白浪费。”

    妖僧说:“天选之子,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大可以人类之身,平白葬身此处。”妖僧淡淡道,“或是继承我的修为,凡胎入魔,回去向你的仇敌报复。”

    “入魔后我会变成怎样”

    “你依旧会是你,但又不再是你。“妖僧向范闲伸出了手,“兴许你将化作屠世修罗,恶鬼罗刹,亦或是大发癫狂,泯灭人性,但这一切皆是你个人造化,我无法予以指引。”

    “选择吧。”

    范闲毫不犹豫,握住了那只手。

    自此,范闲堕魔。

    范闲爱死了李承泽,亦恨透了李承泽。铭心的爱与刻骨的恨交织融合,崩发出炽热的绝望火焰,扭曲,腐败,崩坏,燃尽,在污秽的尘埃中,萌芽出一种崭新的姿态。

    其名,疯狂。

    除却命令那只野猫自慰外,范闲最常做的便是像现在这般,让牠跪坐在自己腿间侍奉自己。

    最初,李承泽一逮着机会就想咬断范闲的男根,然而次次皆以失败告终,并迎来了后续的惨烈惩罚。

    几次下来,李承泽纵然心存此念,身体残留的恐惧却是教他再不敢妄动,所以他只能压抑住内心的厌恶与怨憎,不甘不愿地服侍着那根该死的,每天都会Cao得他死去活来的物什。

    范闲手臂搭在桌几上,身体微歪,握着链子的那只手拿着一封信细细端详,另一手抚摸着李承泽毛茸茸的脑袋,宛若在安抚着他心爱的宠物。

    “承泽喵,不要偷懒。”范闲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的信纸,“含深一点。”他攥住李承泽的后脑杓,将他向前按往自身。

    “唔唔嗯”猝不及防被顶住喉咙的李承泽悲鸣出声,却无法反抗,只能压抑住那股反胃感,继续噙着泪吞吐那粗长的硕物。

    “没想到啊,这年头连京都都变不安全了。”范闲苦恼地叹了口气,“承泽喵,以后你要乖乖待在家,不能随便乱跑呢。”

    他对上李承泽溢满怨恨的眼眸,笑容可掬。

    “不然和二皇子一样,被坏人绑架就不好了。”

    静谧的寝室中,回荡着李承泽蕴含哭腔的吞咽声。不知过了多久,范闲放下信纸,双手扣住李承泽的脑袋瓜儿,眼帘微阖,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喟叹。

    他慈悲地松开了李承泽,放长链子,任由李承泽跪趴在地上,痛苦的干呕。

    范闲重新拾起那张信纸,继续端详,“承泽喵,坐到椅子上。”

    半晌未有动静,范闲警告般地扯了扯链子。而后将视线移往李承泽身上。

    入眼便见李承泽低垂着脑袋,跪坐于地,戴着镣铐的双手正不安地紧攥衣摆。

    “承泽喵,我说了,坐上来。”

    李承泽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摇着头,以表抗拒。范闲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再次把信纸放于案上,自个儿弯下腰,连拖带拽地将死命挣扎的李承泽扯入怀中,带上椅榻。

    一碰触到椅榻,李承泽便立刻往最里边的角落躲,然而他才爬没几步,就被范闲握住了脚踝,生生拽回。

    “范闲,你滚开!”李承泽泣叫。

    “别闹脾气了。”范闲让李承泽的上半身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后,便往李承泽tun上用力拍下,李承泽似是被范闲的动作触动了身体里的某处开关,浑身一颤,便再也不敢动弹。

    几个巴掌下来,李承泽安分了许多。范闲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揉捏着李承泽的tun瓣。被迫跪伏在床上的李承泽死死摀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羞耻的呻yin。

    瞅了眼情不自禁厥tun,把tun瓣送往他的掌中任由他蹂躏而不自知的李承泽,范闲眼底掠过一抹得偿所愿的笑意,随即手掌贴着tun瓣的浑圆线条下移,蹭过夹紧了的双腿,蛇一般钻进了李承泽的亵衣中,开始新一轮肆虐。

    范闲伸出三指,刺入了李承泽的小xue,这小xue久经调教,颜色虽艳而熟,却仍如初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致青涩。

    修长的手指或抠或挖,或抽或插,轻轻刮搔着羞怯的皱折,激得那敏感的甬道不断释出透明滑腻的yInye。

    李承泽作为支撑的雪白双腿已经抖得不像话,范闲能够看见那yIn浪的爱ye正延着腿根缓缓流下,淌过打颤的大腿,在灯光照映下折射出暧昧的yIn秽光泽。

    这时范闲才想起来他今天忘了给他的承泽喵喂药,不然按照惯例,此刻的承泽喵怎么可能这般矜持,早就被他玩弄得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绵绵瘫在榻上,像只情动的yIn猫不停喵喵地叫。情难自抑时甚至会主动攀到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饥渴地向他撒娇求欢。

    范闲一边想着,一边让手指继续向着深处探索,直到触碰到某个微微震颤的物体表面,他回过神,看着已经被手指玩弄到再无力犯倔,只能塌下纤腰趴在他的腿上,埋首于臂弯中无助啜泣的李承泽

    他的内心浮现出一个恶劣的想法,而他打算付诸实现。

    用指尖顶了顶那物什后,范闲毫不意外地听见了李承泽哽咽般的喘息。他的指尖沿着那颗尽责的缅铃打转,很快地就在缅铃边缘摸到了一条柔韧的丝线。

    范闲在用两指夹住那条线后,忽然止住,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承泽在情欲与屈辱的边缘绝望挣扎。

    直至迟迟等不到他下一步动作的李承泽颤巍巍抬起头,不安地望向他——

    无助,可怜,教人忍不住把他揉进怀中,狠狠疼爱。

    范闲朝他心爱的承泽喵绽开一抹温柔的笑靥,安抚般地揉了揉猫儿的脑袋。

    然后,他残忍地将那颗缅铃一口气拽出。

    李承泽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半晌才恢复过来。他愣愣地盯着范闲,似是无法理解方才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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