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拜托,坚持住,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祁墨的意志不断的呼唤着江屿,成了他黑暗中唯一的光和方向,让他咬牙坚持了下来。
祁墨这边,见祁墨还能狠心看着自己的哨兵不救,鬣狗在他们身上双双加大了刑罚,祁墨被塞进脑机不断洗刷意志,江屿则被逼问祁墨的弱点,逼他向祁墨求情,说出超脑的资料。
两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虐待,却坚持不说。
随着时间过去,鬣狗的耐心骤降,为了交差手段,他的手段越发狠毒起来,他加紧刺激祁墨,把对江屿的施虐拍成了录像带放给祁墨看。
刑房里,祁墨意识昏沉地被挂上吊锁,整个人悬吊在半空,电极贴满了他的全身,鬣狗面无表情地拉下电极将祁墨电醒,逼迫他观看这段录像。
“希望你看完这段视频以后,愿意不再让你的哨兵受这个苦了。”
视频里,浑身伤痕的江屿被塞进了一个厚重的胶衣里,在那之前一场轮jian盛宴刚刚结束,整个人都残破不堪,各种乌青的抓痕和鲜红的咬痕密布在他的体表,他的xue口特意被拿来对着摄像头展示,原本被祁墨保养的紧致健康的漂亮xue口此刻已经被撕裂,饱经摧残的xuerou松弛无力的翻开,只留下一个绛紫的洞,而里面脏白的Jingye还在混着血丝慢慢地往外流淌,扒开他xue口的手指似乎展示这场面还不够,还把他的双腿彻底掰开,手指插进去搅拌。
江屿倒在地上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到支离破碎,仅能从他还在微弱起伏的胸膛看出他还活着,也就是哨兵的生命顽强,才能撑到现在。
视频快进,充满伤痕的身体很快消失在了黑色的胶体下,紧绷在江屿身上的胶衣异常沉重牢厚,更像一件刑服,穿上它呼吸都变得困难,把江屿那修健的躯体束缚起来,漆成了亚黑,最后,他们又给江屿带上了头套,彻底将他隔绝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嘴洞艰难的喘息。
被做成胶衣娃娃的江屿说美丽真是十分美丽,说残忍相当残忍,他原本就比例惊人的身体在胶衣的勾勒下变得更加性感脆弱,可以说任何一个看到他胴体的人都会对他产生想要破坏占有他的欲望,这群毫无道德底线的打手更是如此,但是为了折磨江屿,Cao他的人换成了两个向导,这两个向导都是最低级的向导,压根不会Jing神疏导,但他们身材非常壮硕,被选做折磨江屿的工具——深度结合过得向导和哨兵通常难以接受其他向导哨兵的Jing神力,就像是已经均匀融合的饱和溶ye,再容不下其他。
异常Jing神力的侵入同时让祁墨和江屿痛苦不堪,而作为哨兵,江屿对Jing神力的改变更为敏锐,这就让黑暗中的他濒临发疯,看不见听不见,充满恶意的Jing神力撕扯吞噬着他的意识,凌辱着他的Jing神,而他唯一的支撑祁墨的Jing神向标也在这些外力的侵略下变得模糊。
没有什么比在这种时刻还失去祁墨的方向更令江屿恐惧,江屿一下子就慌了,疯狂在向导身下挣扎,对方很快把他捆了起来,大腿穿过一字杠杆被绳子牢牢对折捆成形,绳子又绕过他的性器把他性器和睾丸勒的生疼,绳结正好摩擦会Yin,他的双手也被牢牢捆在身后,绳索穿过他的ru下,交织成锁网勒住他的胸膛,很快他就完全无法动弹,胶衣杜绝了江屿反抗的可能。
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固定江屿,是为了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拳交,一个向导坏笑在江屿身后跪下,把他们那足有棒球棍粗的胳膊捅进了江屿的后xue,那被撑成圆形的rouxue被挤压的堆叠起一层rou圈褶皱,仅仅进入了一个拳头,江屿那被胶衣覆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痛苦地表情,他原本就受伤的xue口被暴力撑开,无力地绷住男人拳头,如果没穿着胶衣,他肯定浑身shi透,但他现在只能发出干嗬的呻yin,绝望地承受这非人的虐待。
“尝尝这个,这是替我那个被你炸断胳膊的哥们送你的!”将拳头硬塞进江屿下体的向导这么说着,也不管江屿听不听的见。
两个向导没有理会江屿如同窒息的鱼一般的挣扎,另一个更是径直拿出了一只拳头粗的蜡烛和一把银针,点燃了蜡烛,开始将滚烫的蜡ye浇在江屿的性器之上。
rou体肌肤本就无法抵抗蜡ye的灼烧,更何况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蜡ye滴上性器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绷成了弓,原本硬挺的性器也无法自控地弹跳,仿佛想要躲避蜡ye的烧灼。
见江屿不老实,这个向导带上隔热手套,抓住了他的性器,将已经融化好的蜡ye大量地往江屿的性器上浇去,这根原本笔直漂亮的性器很快埋没在了白蜡之下,仅露出的皮肤也被烫的绯红,许多白色的蜡ye尚未凝固,开始往他身下流淌,在江屿的囊袋上流下点点白浊,向导趁机揉搓里面的睾丸,力道大的仿佛要把这两颗可怜的rou球捏碎。
“杂种,向你的向导求情,叫他救你!叫他把资料交出来!”两人一边虐待江屿的性器和后xue,一边解开了他的口枷,给他施加了一股Jing神指令。
江屿浑噩的张了两下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求饶也没用反抗。
“啧,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状,拿蜡烛的向导一把抓住江屿已经被烫肿的性器,拿起了扩Yin器顶住了江屿的尿道口,径直将这把小型扩Yin器的顶端插入了娇嫩的马眼,江屿的身体因此又抽搐了几下,就被扩Yin器撑开了尿道口。
随着仪器地旋转,爪子一样把住尿道口的扩Yin器把江屿的马眼拉长分开了,像是硬是被人用手指往下剥开,形成了rou色的一个竖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腔,紧接着向导就将蜡ye顺着扩口滴落进了脆弱的尿道。
蜡ye灼烧尿道的疼痛无异于烙铁刺破肌肤,江屿的肌rou在胶衣下极致地收缩,又反复舒张,其中的痛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而这样依旧没有结束,对方又问了江屿几次,换来的依旧只有江屿衰微的呻yin和惨叫,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们狠心又将拳头送入一截,江屿的下体彻底被撑成了无法闭合的洞,肠壁再无力收缩,被扩张到了极限,撑满了血丝,他的性器也受到了新的虐待,向导扯掉他性器上凝固的蜡ye,趁他的性器被烫的红肿,用毛细的银针扎入他的gui头、柱身、囊袋,一根一根,直到他的整个性器被刺成了刺猬一般,才停下手来,望向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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