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应了便扛着秦濯行去。
秦濯当真瘦小,两人扛着毫不费力,径直把他浑身破烂衣物扒了个乾净,开始为秦濯洗刷。
他这副皮囊生来不丑,只是从小难有一顿饱饭,平日又多在田里山林打混,枕的禾草穿的破麻,虫咬蚊叮,还有多年积下的伤疤老茧,这麽个活法就是天生玉肌也早被糟蹋了。
两人把他往那下游引水道边上推去,那处有个积水坑,顶上垂下两条似是缚人的铁链。秦濯刚道不好,便见两人把他往顶上一吊,手执毛刷试图把他清洗乾净。
毛刷比村里常用的猪鬃毛要软一些,水也算是温热,上除了被当成头死猪般料理太丢脸以外也还能忍受。李玿在旁笑yinyin看着,看两名仆役把那土娃浑身刷了个乾净,又用皂角梳子把头发好好梳了一遍。
秦濯到底是现代人爱乾净,平日逮着机会也会尽量洗一遍,但他极为痛恨这时代用的猪毛刷,家里没有钱财买那皂角,再爱乾净也只能简单摘些柔软草藤擦一擦,刚开始还日日想着沐浴露和洗发水,後来饭都吃不饱後就再无念想了。
他许久没有这麽彻底地洗一次了,这一刷只觉得浑身丝丝生痛,那两人刷得极为仔细,从头皮到脚底股沟都被刷的火辣辣的痛,末了一人捧起玉袋刷洗,另一人执起他下身阳物,取了一柄细头毛刷,一片细竹片挤开他包皮细细清理里头那些污垢,洗着洗着还探入马眼,似是想从里到外都洗一遍般。
秦濯哪里受得了,他前世也未被人如此折腾过,当下面露痛苦,那阳物却被生生刺激得硬了一半。
“给他上锁龙栓。”
秦濯还未想明白什麽叫锁龙栓,便见其中一人从一旁置办用具的石台上取来一小盒东西,端到李玿面前供他挑选。
那盒中共有四物,一青一红二白,皆是幼细玉柱,末端缀着玉珠流苏,工艺Jing湛材料上佳,若不是柱身太短细看上去倒像富贵女儿家用的簪子。
李玿沉yin片刻,感觉四周过於安静才想起之前封了秦濯的口,邪笑一声手一挥解开口禁:“小娃子想要哪根?不如自己挑罢”说罢便把那盒端到秦濯面前。
秦濯浑身皮rou疼痛不已,从头到脚都还滴着水,哪有气力理他,只能看着盒子发呆,不知其何意。
“你想如何?”
他恨恨地道,李玿浑不介意,意有所指地邪笑道:“此物可会伴你好长一段时间,你若不好好挑选可是会吃苦头呢。”
“”
见秦濯不理他,但又不像以往那些孩子哭天喊地地闹腾,李玿倒是挺满意地一颔首,取来那泛蓝白玉递给浣奴:“你年轻火盛,冰髓能助你压火,就这根吧。”
另一人见状取来一管油脂,仔细执起阳物往上头马眼里滴去。
那管细如竹签,油脂似是被温热过,倒灌入马眼内也无苦楚,可是那滋味绝不好受。秦濯忍不住呻yin一声,忍了许久,感觉那ye体直灌入腔,一股尿意涌上,他大腿忍不住轻颤起来。
油脂灌罢,那人揉了揉他半硬阳物,些许油脂被挤出沾着阳冠一片油亮,取过旁边浣奴捧着的玉柱便就着探入。
“啊!”
火辣辣的赤痛感从下身最脆弱地方传来,秦濯身不能动,叫得声音沙哑,无助地感觉那玉柱一点点钻入,直至整根入内缓过了最强那阵痛苦方才察觉得那玉不知是何物,竟然带着一阵寒意。
冰冷和疼痛一起钻入体腔,他本已半勃的下身就此动静全无,如同卧虫般软垂下来。
“痛”
他满额细汗咬牙挤出一字,虽不想示弱,但人生两载哪曾受过此等侮辱苦楚?秦濯不傻,刚开始便这麽痛,想必往後有更多苦头他一个已经死了一遍的人真不怎麽怕死,如不是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术,怕是咬舌也不能自尽,他早就狠狠心再赴轮回了。
“先别叫痛,还有得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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