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二人慌忙下床,金万春先一步跑来开门,已隐隐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大喝,他们要捉几个油水足的肥羊,所有人都老实呆着,若谁敢乱跑,就不要怪他们心狠手辣。
门外除了车夫还有祈愿,他看到金万春竟然只着里衣由谢钰房中出来,脸上一黑随即隐去,向跟在后面的谢钰柔声道:“文澜,不要害怕,我去拖住强盗,你们赶车快逃。”
“玄宁!不要莽撞!他们要钱,我给他们就是!”谢钰冲上前抓住他的手,强盗人多,怎能让好友孤身冒险。
祈愿按住谢钰的手轻拍,露出的灿烂笑容令人不由安心。“你忘了?我的功夫还不错。不必担心,我只是拖延半刻,看到你们逃远了,我自会安全脱身。”
他说罢毅然转身,由驿站二楼跳下,劈手夺过一柄钢刀,冲入众贼寇之中。
金万春大惊失色,冲上前向楼下看,见他竟似游刃有余,奇道:“他竟然会武功?阿钰!为何没听你说过?”
“不是大事先不说了,我们快逃,不要辜负了玄宁的苦心!”谢钰拉着表弟转向楼梯,他之前未说祈愿会武,是因祈愿曾为了他与人打架,此等违反书院院规之事他自然要替祈愿隐瞒,连带着也从未与人提及他身怀武艺。
车夫驾好马车,二人藏身车内,看准驿站院内混乱大门无人把守,赶车疾速冲了出去。听强盗虽大声叫嚷但无人阻拦,想来是被祈愿成功牵制。
“阿钰,他不是读书人吗?为何会武?”金万春压下心惊,探出车窗向后张望,也不由担心他是否安然脱身。
“玄宁说他家原是开镖局的,所以自幼习武。后来生了变故寄养在叔父家中,才弃武从文,其中定有难言的苦衷,我就不便详问。”谢钰也向后张望,夜风急凉吹得他一个喷嚏,看表弟仍只着了里衣,忙脱了外袍套在他身上。
金万春正要推辞,却见有快马向他们急追过来,有人呼喝着不许逃,显然是强盗摆脱祈愿的纠缠分兵而来。
“不好了!他们追过来了!”
“万春,你坐好了千万别下去!他们只是要钱,你回家报信拿钱来赎,我随他们走一趟,不会有生命危险。”谢钰也吓白了脸色,推着表弟到车厢里侧坐下,知道他是不服软的脾气,怕与强盗硬来吃了亏,忙急声交待了几句。
“阿钰!你不能去做rou票!”金万春瞬间已有了计较,看到表哥还欲再嘱咐他,突然扑上前将他抱住,却狠狠一记手刀砍向他的后脖子。
这一招他打架时常用,也算十拿九准,谢钰瞪大眼睛未及再出声,已又闭眼晕了过去。此时马车已被强盗逼停,金万春整整衣服拿出少爷气势,又拔了表哥的银簪藏在手心,不待强盗上来拿人,已主动跳下车去。
他表哥那样皎洁无瑕之人,绝不能落入肮脏的贼窝。所以,这rou票,必须是他去做。
“我是淮阳首富谢家的少爷!你们要多少钱,我爹爹都会给!”
为首的强盗是个高壮青年,拉马在他身前转了两圈,看他虽衣衫不整但衣料上乘,点头笑道:“不错!给我绑了!”
金万春忙拿簪子对准自己脖颈,大声道:“我跟你们走!但我表弟年纪小已吓晕了,还有车夫,你要放了他们!他们会回去报信拿钱来赎我!”
“多此一举,有你这肥羊就够了。”强盗头子翻白眼笑了笑,挥手命人把车夫放了,约定好三日后拿一万两到青远山下赎人。
金万车亲眼看着马车走远,这才放心松开簪子。强盗头子亲自下马将他绑了,眼睛蒙上黑布,却是掂着腰横放在了马鞍上。
他头冲下一路颠簸自是难受之极,却也不肯坐以待毙,暗自蹭松了蒙眼布,一路偷看暗记道路,心说万一有机会逃,也不至于慌不择路。
终于上了青远山,强盗头子将他掂入山寨,才发现蒙眼布竟然松了,一怔中变了脸色,想是怕他认下入寨的道路。
金万春忙闭眼道:“是这黑布自己颠松的!我什么都没看到!”
强盗头子二话不说又替他绑紧,他眼前一暗,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表哥虽总说我脾气硬,但这种时候我当然知道要服软。
于是他哆嗦着挨墙角坐下,心说大不了受些打骂,他皮糙脸厚,还能怕他们不成。
却不想他刚坐下来,就听有人大叫,好久没碰过女人了,看这小子生的俊俏,不如拿来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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