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在他面前虽一向脸冷,但此时红chao未退眼底含春,呆滞又故作强硬的神情莫名可爱,金万春忍不住低笑,对他的恨意不觉已少了几分。想想与他爱上同一个人,又乱七八糟的做了两回,说起来也是有缘,不由心中一软,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不对!我与他亲密,本是要做给一个人看的!
他突然察觉不妥,忙摇了摇祈愿低声道:“贺小姐呢!”
祈愿也心中一惊,他耽于欲/望早把贺小姐给忘了,此时猛然抬头,青天白云一片祥和,小姐的院墙仍然静静矗立,冬日暖阳将墙影投在他们身上,这才有心看清,原来那花砖是朵朵梅花的图样。
但不该如此安静,不管哪家闺秀,若发现有两个男人在她院墙外恬不知耻的苟合,怎可能不羞怒大叫,定然早就喊人前来捉拿了!
他匆忙起身,却忘了金少爷那物还在他身体里插着,随之甩出去的还有一股shi凉Jing/ye。他心头一麻吸了口气,慌乱地提起裤子,面色绯红瞪了金少爷一眼,束紧腰带纵身一跃,趴在墙头向内看去。
这一看却险些气歪了鼻子,未回头已大叫道:“你给我看清楚,哪有什么贺小姐!”
金万春还在回味他那似嗔还羞的眼神,听他言也醒过神来,忙系腰带站起,凑到花砖前仔细观瞧。
那身着红披风之人仍在梅花树下立着,正好一阵急风吹过,花瓣纷洒落在兜帽之上,却也吹起披风一角,露出里面木头花架。
“啊,这,这……”金万春也傻了,原来院中空无一人,在他们到此之前,贺小姐就已离去。
此时想来,她们匆匆转回,也许就是因这披风被茶水打shi所以回房更换,未与她们迎面再遇,只是梅香院到花厅大路回环,她们不过走了另一个方向。而那换下的红披风,就被随手挂在空花架上晾晒,却如二八佳人,削肩细腰风姿绰约,骗得他们演了场没名堂的好戏。
金万春又挠挠脑袋,说是演戏,怎么就假戏真做了呢?不过这种事果真快活,祈愿看上去又冷又硬,身体里竟又紧又热,还软腻得一塌糊涂,要是知道此地无人,刚才就该慢慢享受,如此美味就该细细品尝才对。
他忍不住看向祈愿的屁股,之前做得潦草,未能仔细摸上一回,看那窄腰翘tun,虽结实但手感一定不会差。
祈愿则更加懊恼,他为了不被贺小姐发现他们做假,稀里糊涂被金万春上了,而且被上之后竟还觉得舒爽异常。他趴在墙头心中暗怄,想到金万春又扭头瞪他,却看到他那藏不住事的大眼睛,正色眯眯地打量他的屁股。
他顿觉菊花一紧,这种事虽舒服,却不是这混球能随便肖想他的,若要再做也该是和文澜,那样温柔细致之人,不管哪里都能照顾得面面俱到。
于是他冷笑一声,又摆起冷傲的架子,从墙头跳下一脚将他揣倒,顺势坐在了他的腰上。
“怎么,你这臭小子还上瘾了?真以为能压我不成?”
“呸!谁想压你,我想做也是要与……”
他话未说完,就听到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惊叫道:“万春?玄宁?你们怎会在此打架?”
祈愿也是一僵,未敢抬头先从金少爷身上跳起,理了理满是褶子的衣摆,才扭头笑道:“文澜,我们闹着玩的,没有打架。”
说罢又踹金少爷一脚,“你说是不是?”
金万春忙也爬起来,冲表哥招手道:“我们摔跤玩呢!”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这边已是后宅,兴好无人看到!”谢钰已从竹林冲出,一手抓了一个扭头就逃,边跑边抱怨道:“还说不是打架,玄宁的嘴唇都打肿了!”
他虽看到表弟被揣倒骑在身下,但祈愿脸上挂了彩,他不好多埋怨哪一个,只能带他们尽快离开事非之地,却又听身后人俱是愉悦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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