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玄沙很快忘了少阳派开始担心自己起来。他实在是非常担心自己的栖居之所会被被狂暴的肆虐撕碎。
几案被踢开,乒铃乓啷一地激撞破碎声。玄沙尽可能蜷缩在黑暗深处,虽然他极力蛰伏,还是清晰感觉到肌肤沾满酒ye的黏腻,呲啦——丝锻锦袍被粗暴撕开,他从方夜腿上滚落下来,在翻滚中硌着台阶,但方夜忽然压了上来,野兽般粗重的舔砥搓揉遍全身。
玄沙仿佛在惊涛海浪中颠簸翻滚,翻来覆去。
砰,玄沙感觉从粗暴的搓揉中忽然被重重掼在地上,脸颊贴着冷硬的石板地面,腹部硌着酒坛碎片,让他感觉很难受。如果不是这具身体是秘法炼制的,早就伤痕累累了。
当那个让他感觉十分便秘的大珠子被取出,又是一番怒火倾泻般的入侵激撞,玄沙开始担心这样激烈摩擦频率,脸颊和胸腹的皮肤会不会被石板地面搓烂了。但随即又觉得如果这具身体真毁坏了也好,就会被这魔头弃之荒野,散于天地间得到自由解脱了。
忽然,所有动作都停下了。
“萧之越!你在的,是不是?你在这里!”这喑哑的声音让玄沙的神魂一阵战栗。
苍白而修美的身躯只是在方夜身下柔顺地俯卧着,仿佛无声地等待着更多的欺凌。
长发被一把揪住,猛然向上拽起,上半身被拖拽离地,被迫向后弯曲。
即便身体被粗暴地扭曲,俊美的面容却依然平和,安静的眉眼弧线有一种别样的妩媚,无法合拢的姣好薄唇仿佛在渴求着无尽的幽望。
空气中传来教主沉重的叹息,他一松手,任由这身体重重摔下。和地面的撞击震得玄沙一阵晕眩迷茫。玄沙感觉到教主退出了这具身体。终于结束了,太好了。可怕的教主终于要离开了。
玄沙刚要松一口气,这具身体又被猛的翻过来,仰面躺着,教主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掐住苍白的颈项,霸凌的法力再次笼罩覆盖全身。
糟了,今天教主怎么如此多疑?竟然又要探查一次。但玄沙除了听天由命的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等了多久。方夜松开了手。无论这具尸傀,还是玄沙都不需要仰赖呼吸生存。在那只独眼几乎要喷火的注视下,这身体驯顺地仰面平躺,睡颜平静,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任何气息波动。
“萧之越,我一定会找到你的魂魄,要让你亲眼看看自己这个样子。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
玄沙感觉到这柔顺的身体被再次扶抱起来,他什么都做不了,这身体在不可抗拒的钳制和扶持中被摆弄成跪坐姿势,温驯地低垂着头。方夜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在灼热呼吸的熏染下,这俊秀的容颜仿佛被重新赐予生机,一双桃花眼紧闭,黑亮的长睫布下幽影,有一种难言的脆弱之态,微微勾翘的眼角勾勒出入骨的媚意,冷漠的薄唇张开,像是刚刚吐尽销魂的呻-yin,又仿佛在渴求更多肆虐......那神态仿佛沉浸在不可言说的极乐中。
“乖宝贝,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你这样子还想勾引谁?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只有我....”,方夜的声音低哑而迷醉,在喘息中用粗暴而温柔的吻搓揉着越发魅惑的平静睡颜。
玄沙战战兢兢忍受着,方夜越来越狂暴,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时不时忽然以法力探查。教主的情绪也更加喜怒无常。被召唤进来收拾东西的石奴也被他随意震碎了几个。
对玄沙而言,这可怕的一夜特别,特别漫长。
疯子,这是个疯子!
在被发现之前要想办法逃走!
玄沙不知道当教主是不是特别闲得慌,难道他就没有要紧事处理了,连着好几天常常跑到密室中来发疯。玄沙的涵养元神的修炼常常被“打扰”。但他只能敢怒不敢言。
逃跑计划遥遥无期。
也不知道那个被自己救出来的林拓怎么样了?这段日子有没有被人发现。
但大多数时候玄沙没有功夫多担心别人。
教主方夜的疑心病越来越大。有时候搂着吸啃了半天,冷不丁忽然强大的法力笼罩而下。
玄沙已经能很熟练地把元神蛰伏成一粒小芝麻点,潜藏在密实得几乎凝成实质的灵气中。但这也只是他自己认为的。实际上,在激烈的撞击震荡中,大部分时间他的元神都松松软软,意识也有些迷糊,常常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方夜一直在密室中,玄沙也不敢铺展开神魂感应,但他发现即使自己的元神蜷缩在密实的灵气中,他也可以感应到密室中的一切,就像能“看”见一样。
四柱床塌垂下的纱幔并不能遮掩里面的无限春光。方夜日夜都不舍得离开密室,但身为教主总有事务要处理,于是干脆在床榻外安了一扇大理石屏风,有事就到屏风外处理一下。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