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啪嗒,她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
她回头,见男人自然地脱下裤子,正解着衬衣纽扣,露出来常年锻炼的胸肌,和黑色内裤包裹着一团巨物。
男人的戾气前所未有的重,那目光如实质牢牢锁住脱力的少女。
“老师,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周述Yin狠地笑了,用皮带将少女的手反剪捆绑在背后,“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
男人将内裤一拉,紫红色叫嚣着释放的rou棒弹出来,他用gui头仔细摩着少女白嫩的Yin户,不时还送进去一点,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感。
“老师,我错了……”田麦麦往前爬着,那根东西就这么进来,她会死的。
“你最男人,老师正值壮年,我刚才气急了才瞎说的,老师……饶了我吧……”
“我不找别的男人了,呜呜呜,老师放了我吧……”
……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田麦麦不知道,她哭得脱力了,只知道男人将rou棒夹在她腿间狠狠地戳在花缝里,还用手狠狠蹂躏着两团雪ru。
手下这具身体青涩但是娇美,xue口是他白浊的Jingye,tun上是斑驳的掌印,胸ru满是红痕,脖子上是齿印和吻痕,满是疼爱的痕迹。少女哭晕过去的侧脸美得凌乱又可怜,他忽轻笑一声,抱着田麦麦去浴室里清洗。
大概是哭得狠了,田麦麦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
屋里没有灯只有窗外一点昏黄的光探进来,刚才经历一场情chao让她由内到外的疲惫。
在一起的三年里,她没听过他骂过脏话,他待人永远温和,即使是学生犯了大错,也只是语气冰冷地说教。她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自觉高人一等的,不在意,也就不会生气。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周述,Yin沉、发狠、言辞龌龊,压迫感极强。
屁股上还隐隐疼着,让她觉得屈辱,而周述似乎根本不在乎,心里的逆反因子一上来,她气哄哄地下床开始收拾东西回学校。
背着包到客厅才发现周述根本不在,她一下子泄了气,但心里犯倔,打开门就出去了。
一路坐地铁到学校,路上还买了两杯nai茶和必胜客的披萨。
打开寝室门,将包扔在桌上,朝睁大着眼的阮秀秀挥挥nai茶,“秀儿,买醉吗?”
她寝室除了阮秀秀,其他人都是本地人,一到周末就会回家。
“……”阮秀秀送她一个白眼,从床上下来,“你居然舍得离开你家周老师?”
田麦麦坐在阮秀秀桌前吃着披萨,举着nai茶与她碰杯,“男人都是狗东西。”
“嗯?咋了?”
田麦麦压下喉咙的话,眼眶微红,“我就是觉得吧……你说我跟周述这是怎么回事?”
连老师也不叫了,阮秀秀皱了皱眉,她是知道田麦麦跟周述的关系的,微微叹气道,“说实话,我也看不透,就我看到的话,我觉得他像你的长辈。但照你跟我说的话,我觉得……”
“像什么?”田麦麦低着头吸珍珠。
阮秀秀看了看她的脸色,小心说道,“有点像包养的感觉,尤其像周老师这种条件,你说没有老婆女朋友,真是打死我都不信,而且你们还没有血缘关系。”
倒吸一口气,田麦麦被珍珠卡住了,猛烈地咳嗽起来,吓得阮秀秀赶紧替她顺背,“小心点嘛……”
田麦麦沉默了,他们之间还真是,周述每月都会给她打三千生活费,而且还会送她很昂贵的礼物。他们的地位一直是不平等的,
似是下了什么决定般,田麦麦一把搂住阮秀秀,“一语惊醒梦中人,来,干一杯。”
两杯nai茶撞在一起,两个女生又开始叽叽喳喳地咬耳朵聊八卦。
晚上,阮秀秀非要跟田麦麦一起睡,美其名曰“夜谈加深姐妹感情”。
然而阮秀秀睡相不好爱抢被子,第二天把田麦麦给冻感冒了。
现在是三月中旬春季末,天气还有些微寒,街上的人还穿着外套和毛衣开衫。
田麦麦穿着超厚毛衣被“悲(xing)痛(zai)欲(le)绝(huo)”的阮秀秀搀扶着穿过Cao场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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