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的爱好,先生。但我不认为这事儿有意义——你现在更需要休息。”
“……”
炎客没回话,送葬人便也不再说,他们都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性子,于是一时之间房内只剩二人清浅的呼吸声与浇花的水声——不,不能称作浇花,这种行为简直像是要把植物淹死在盆中一般,直到水快要溢出花盆才停下。
“我不认为这些花能活下来。”最后还是送葬人先打破沉默,补充一句。
炎客此时可谓是不能更狼狈,衣服破破烂烂,随处可见的细小伤口以及脸侧微渗着血的源石 。一道极深的伤口赫然横在小腹上,只差一点儿就能划破里面内脏。他似乎对自己的伤一点儿都不在意。
倒不是送葬人有多同情炎客,这只能算得上是任务内容——尽管送葬人并不能了解博士口中的“送葬人来做最有效果”是什么意思,但作为一名合格的拉特兰执行者,他会把契约人的任务放在第一位。
“嘁。”炎客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他放下洒水壶,金属制的水壶发出“哐”的一声轻响,“我能得到些‘奖励’吗,执行者先生?”
他笑起来。
送葬人沉默一瞬,大概在思考,“可以,前提是你接受治疗。”
炎客低啧一声,像是蓄谋已久。
“比如,让我上你一回?”
…
正如档案中所言,送葬人是个能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的人。而炎客也并未违背诺言——毕竟在做爱时血崩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他意料之外的配合让本来准备好打一场硬仗的医疗干员们十分惊讶,连包扎上药都快了不少。
送葬人就站在一边——盯着炎客完成治疗也是他任务中的一部分。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威慑力,吓得医疗干员的手抖了一抖,不小心碰到炎客已经包扎完的伤口。
炎客“嘶”了一声,侧头盯着送葬人笑道:“你吓到人了。”
“?”送葬人的表情看起来很疑惑,“我并没有做什么吓人的动作。”
“……看来她们说你没有常识也不无道理。”
送葬人皱了皱眉。
“好了。”医疗干员呼一口气,拍拍炎客没伤的地方,“炎客先生的自愈能力很强,应该不会有事了。”她用余光瞥了眼因为疑惑表情稍微生动了些的送葬人,小心翼翼地说:“那就麻烦送葬人先生送他回宿舍啦?”
送葬人颔首,看着炎客跟没事人似的站起来与他并排走。今天的罗德岛意外的安静,医疗干员离开后,就连平日里热闹的宿舍走廊都没几个人。
大概是有什么任务,这附近只听得见他们俩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对了。”炎客脚步一顿突然道,“先让我收点利息?”
他单手迅速勾上送葬人的肩膀,在人耳垂上咬了一口,那块软rou立即泛上一道牙印。送葬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就被推进自己的宿舍里,脚下一个不稳被压制在床上。炎客的手劲不小,送葬人一时之间竟挣脱不开。
罗德岛男性干员不多,但宿舍与女性干员宿舍数量相同,所以是两人一间,他们俩来的时间差不多,被分到了一块儿——只要关上门就没人会看到。
“现在可以兑现承诺了吗?”炎客问道。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目光犀利,扫过送葬人裸露在外的脖子,含着些不明的情绪,像是盯上猎物的狼。送葬人没反抗,只是不大习惯地动作几下就任由炎客把他按在床上。“我不太在意这些,你要是想随时都可以。”这是让炎客接受治疗的条件,也算是任务的一部分。只要是任务,送葬人就会不遗余力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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