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天,程泽从开学聚餐上回来,被同学吨吨吨当酒瓶子灌了七八瓶雪花,喝得他一路脚软眼花,整个人都像泡在温水里,又闷又热。
“你别动啊,怎么插不进去……”他拿着东西,迷迷糊糊地对着小口左右戳进尝试。
程泽瘫软着把额头抵在门口,拿着钥匙跟钥匙孔斗争了小半个钟头了。
咔嗒,门开了。
他钥匙还没插进去,门忽然间就自己开了,屋里灯还亮着。
“……嗯?”程泽瘫倒在沙发上,迷茫地看了看头顶的灯和乖巧蹲在门口的猫崽,“你开的门么,我怎么记得我关了等再走的……啊头好晕——”
程泽蜷成一团在沙发上滚了滚,嘴里还低声喃些什么,最后哗啦把衣服裤衩脱了个干净滚到浴室里去了。
布偶矫健的身姿能蹦起来开门不足为奇,程泽这会儿刚放出热水就又听见门外“喵”了声,接着瞥见一团毛球从浴室门把手上落下来。程泽听说猫是不喜欢洗澡的,不过他捡的这只倒是特立独行,喜欢和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凑热闹,也不怕把毛沾shi。
后来程泽就发现了,他捡的这只在他不穿衣服的时候特别热情和乖巧,不过他也不在乎,反正只是猫,自己又不吃亏。
困劲和醉劲一起袭来,程泽吹干头发后几乎是直接一头栽进了空调房里。
人喝了酒,感官都很迟钝起来,但是那只是一种只属于醉意和梦境的迟钝,程泽感觉所有触觉都变得无比的缓慢且真实,像被人按下暂停键,好让自己细细品鉴——腰仿佛被人搂得很紧,像是有人在撩拨他,似有若无地滑过自己腰侧敏感的软rou,一寸一寸逐渐往上。
“唔……”程泽低声在梦中呓语,因为很舒服。他感受到一股ru头被揉搓的快感,像前几日被猫崽舔的那般,温软又刺激得恰到好处。
这春梦也太真了。
如果给程泽一个逃离梦中温柔乡的清醒,那他甚至能想像出他春梦对象漂亮的身材来,不然怎么可以把他摸得这么爽,就像真的在跟人做性交之前的前戏——可惜他不能,他只能在昏沉之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程泽软趴趴的,出于本能地往身后的热源上躲,好让这个人多摸摸自己。
温热的唇瓣贴上了自己脖颈,贪婪地亲吻和啃咬着自己因酒发热的肌肤;分明的指节圈住了自己已半硬的Yinjing,但却并未多做停留,而是温柔地往那片shi润的禁区探去。
程泽胸口微微起伏,醉得很不安稳,他不停地往后蹭,仿佛他才是需要主人安抚的猫崽,一边又舒服地弓起了后背,把双腿夹得更紧,生怕那个人把手从自己里面抽走。
他未经开发过的女xue温热紧致,加之醉酒烧身,程泽迷糊察觉到有一截微凉的手指沾着滑腻的汁水缓缓插了进来,按压扣弄着自己敏感的xuerou。
“疼?”一个清脆的男声在程泽的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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