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些了吗？”林漠星一大早神清气爽地站在乔羽房门口，昂扬的音调让人觉得清晨充满干劲。

    乔羽用了一整夜来消化和面对现实，整个人还是有些蔫蔫的，强打起Jing神跟这个不知道要把他怎样的研究员打了个招呼。既然人已经在这了，总不能再自杀一次，凑合过呗，反正这世界对待双性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衣服还挺合身的。”林漠星仔细打量了一下穿戴整齐的新晋双性，目露满意的神采。“跟我来吧，今天先做些简单的检查，不必紧张。”

    走出房间，乔羽发现研究所其实不少人，整一层似乎都是刚觉醒的男性女性，研究人员来来回回跑动着做记录，替刚成年的年轻人做心理咨询，解释他们的性别区分。

    一路上很多穿白大褂的研究员都热情地跟乔羽打招呼，然后对他前头的林漠星露出羡慕的眼神。这让乔羽心里好受了一些，他确实是受欢迎的，尽管他觉得这个身体有些别扭，但大家因此而很喜欢他。

    “来，这边。”一间仿若医务室的房间里摆满各种乔羽看不懂的仪器，昨天见过的刘然正坐在一张干净的办公桌前，整理着一大堆跟他有关的表格。

    简单的测量完身高体重之后，林漠星搓了搓手，“小羽觉得屋里温度还行吗？把衣服脱掉，咱们量一下更深入的数据。”

    终于来了…饶是心里有了些准备，乔羽听到脱衣服也还是有些难堪。这世界男女没有性意识，自然也没有什么避讳，可是他有啊…

    磨磨蹭蹭地把睡衣似的套头衫和短裤脱掉，他直接光着身子站在屋子中央。研究所打从开始就没给他准备内裤。

    “先量胸围。”林漠星拿出软尺，刘然则认真地在旁边写下数据。

    “ru晕，然后是ru尖。”林漠星仔细地把软尺绕来绕去，嘴里念叨着要测量的项目。“小羽ru尖的颜色真好看，大小也刚刚好，真招人喜欢。”林漠星自然得像是夸人今天气色真好一样，把乔羽夸的满脸通红。

    昨天还一句一句您呀您的，今天就直接叫小名了，熟得也太快了。乔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把眼下的事情当做正常体检流程，不去往深处想。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检查的意义。

    “来，躺在这，把腿放到两边的架子上。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乔羽心脏一阵乱跳，这姿势也太羞耻了！完全超越他的想象。

    乔羽：“别，咱能不能不查了…”

    林漠星：“那怎么行，最关键的就是这步了，之后制定方案得拿这些做基础数据，不然上头该追责了。”

    说着，他和刘然配合着把乔羽按在床上，两条腿向两边大开，分别固定在两侧，把中间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瞧着光线不好，又把床抬高了些，乔羽的羞于启齿的部件现在几乎紧贴林漠星的脸，都能感觉到他轻微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