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的情况不太好。
下体烫的要烧起来,花xue肿的油亮绷紧,无法并拢腿,他回想起两小时前自己的预判,真是太单纯。
文霆清楚他现在的伤势,叫了家庭医生来医院,但他又对楚颜的反应颇感兴趣。
在床上,他抱着楚颜的时候,他觉得已经稳稳钳制住这个人的脆弱。
然而楚颜在失神许久后,恢复了意识,挣脱文霆的怀抱,努力控制着散架的身体站起来,靠着墙挪到浴室。
就算明知道他的痛苦会引起另一个人的愉悦,也不得不放弃关上门这种浪费体力的动作,他赤身裸体坐在马桶边上,从纸盒抽出一大团卷纸缠在手掌上,低头擦去大腿上的体ye,凸起的花xue红的触目惊心,虽然逐渐停止了哭泣,不过刚才溢出的汁ye依然包裹在软红糜烂的凄惨rou团之上,倘若直接穿上内裤,就算不考虑舒适,也会马上打shi。
楚颜有一会儿什么也没做,但胸口快速剧烈的起伏着,就像在下什么决心。
退无可退,他觉得自己一直被逼在角落里,没有可以逃走的地方,并不是这次,而是从三年前交易的开始。
但路是自己选的。
咬紧牙齿,他将手中的纸团按压在脆弱的,连轻微的碰触都变为酷刑的Yin唇之上,擦拭着。
从下体蔓延的疼痛的波动,令他从齿缝间发出像呼吸又像哭泣的喘息,长长的颈部向后弯折,演绎出美丽而脆弱的曲线,消瘦的身体退去了颜色,变为纸一样的苍白,颤抖的宛如暴风雨下纤细的树。
他短暂失去了意识,摔在瓷砖地面,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床上的垫子已经撤去,换上了干净的,窗户被打开,清冷的初冬晚风吹了进来,带来了空气的流转,将里头淡淡腥臊的味道冲淡了。
文霆走进浴室,扶起楚颜,取下他手里紧紧捏着的,沾着血迹团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放到床上。
他关了窗,调高了暖气,从浴室里打了暖水,擦去楚颜脸上的眼泪,以及身上浮着的冷汗和血迹。
在尚存凉意的空气里,楚颜打了个冷战,头脑清晰了一些,他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不知是冷还是害怕,抱紧了自己。
“她会平安吧?”不能轻信恶魔的诺言,楚颜再次向文霆寻求确认。
“只要你想,她就能平安。”
楚颜长长舒出一口气,脱力的倒在床头,仿佛将什么交了出去:“麻烦你,我要去手术室外。”
文霆打开他交叉的手臂,为他穿上衬衫,扣上扣子,套上长裤,系上皮带,整理了头发,就像在打扮一只漂亮的娃娃。
四个小时的手术结束,楚颜还算清醒的挨到了主刀医生出来,他说手术很成功,解释着手术过程和切片结果,又告知病人还要在ICU观察一天。
母亲被送入无法探视的重症监护室前,楚颜见到了她。
从麻醉中短暂回复清醒后,她被推出手术室和家属见面。
连坐着都要晃动,眼神发直,仿佛体内蓄电池已经走完的玩具,在见到母亲那刻竟然站了起来,步伐急促的赶到她身边,正常的如同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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