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分昼夜,一旦兴致来了便大干一场,有时候在炕上做,有时候在灶台上做,有时候阿隆外出,白蛇便悄无声息地跟随其后,等待一个破绽。阿隆陷在雪堆里,射出一股股nai油冰棍,结局是他得把这条冻僵了的白蛇拖回家,回温后又是一部人蛇激情电影。
阿隆的rou体习惯了没日没夜的交合,他的灵魂也自甘堕落,但突然有一天,白蛇不再碰他了,虽然一如既往地挂在他身上,但不再去他下面那两条河里逆游了。白蛇不钻进江河拍浮,不意味两条河静止不动。
入夜,阿隆的内裤shi得能拧出一盆水,他偷偷往bi里塞手指头,根本不见效果,他便把目光投向了白蛇。“小白?”他用手在那双杏红的眼睛前来回晃动,确认它是否熟睡,可一看到那双眼睛,心里便升起心虚和胆怯。他找了一块布条蒙住蛇的眼睛,好像这样它就不会醒来了。
阿隆摸索白蛇的身体,从囊袋里掏出两根粉紫色的交接器,爱不释手。他舔了舔蛇鸡巴上的倒钩,布满神经的舌头令他立即兴奋起来,心急如焚地骑在白蛇身上,将两根交接器对准自己前后两个豁口,一齐吞了下去。“啊~”他不断地咒骂自己,他是ji女,是母狗,一个不男不女的变态。“啊~啊啊~”他叫得越欢,便骂得越脏,似乎只有通过辱骂自己才能得到一丝原谅。
阿隆并拢膝盖,两手放在炕上支撑自己起落,两根雄壮的生殖器同时进出,总是挤压膀胱,他都分不清自己是要射Jing还是射尿,死命憋着,难受地眼泪直流。两个小xue的软rou都被cao得一塌糊涂,淅淅沥沥地下雨。阿隆的屁眼跟烂花似的外翻,拉长得失去弹性的小Yin唇像蝴蝶翅膀一样甩来甩去。“噗呲噗呲”的双重水声在夜晚格外响亮。他的腰酸得不行,稍一放松便坐到了底,惊得大呼,“啊~”
一道鞭子忽然抽在阿隆硬得淌水的鸡巴上,他痛得射Jing,射完又漏尿,晕头转向地倒下来喘气,不一会儿,他弹了起来,但他忘了体内还插着两根巨锥,这一牵动,疼得“嘶”了一声,欲望却又被带动。
“小白你、你醒了?”阿隆涨得脖子都红了。白蛇动了动尾巴,从他体内缓慢地抽离。“别出去,射射里面吧。”以往阿隆爽得没边了便会吐浪话,但他不喜欢内射,总嫌射在里面不方便清理,这次为了挽留白蛇破例说出这话,连指甲盖都羞红了。可这次白蛇却不领情,明明它平时都会射在里面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了”阿隆失神道。
阿隆最近犯了冬困,怎么睡都睡不够,木柴还没扔进灶门就打起了瞌睡,越来越像家里那条懒蛇了。他抹去脸上的灰,接着生火,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毫无察觉,但他最近发现小白乖得不得了,比如让它拿个酱油瓶,长长的尾巴便会爬上架子勾起瓶子准确无误地递给他,有时候他还看见它用尾巴圈住扫帚扫地。问它怎么了,白蛇便睁着大大的shi润的杏红色眼睛,吐出信子讨好似的舔他的嘴巴。
第二天出门,阿隆傻了,门口堆着十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这样冷的天,水面都冻住了,谁吃这么空跑去抓鱼啊?阿隆转过身,看向那大爷似的瘫在炕上的白蛇,“白啊,你上哪儿抓的鱼?给我的?”见白蛇点头,阿隆哭笑不得。白蛇抬了下头,又舒舒服服地趴回炕上了。
也不知道他给了小白怎样的暗示,小白开始每天变着花样地展现自己,昨天是一只惨败的乌骨鸡,今天则是一条动弹不得的蛇,他还挺好奇明天的菜单。
阿隆想了想这些天的伙食,他突然有些明白了。“我是要死了吗?”
白蛇不明白了。
“这些天的鱼啊鸡啊蛇啊,都是吃补的东西说吧,我还有多少时日?我承受得住。”阿隆一副看破红尘的淡然态度,白蛇觉得他是欺负它没有眼睑不能翻白眼。
过了一个月,他非但没有要死的节奏,反而越来越滋润了,他掐了掐日渐沉重的肚腩,埋怨地看向白蛇,“我都被你喂成胖子了!”
白蛇把脑袋枕在他肚子上,这是它近期最爱的运动,阿隆笑着抚摸它,下一秒他就变了脸色,“你是不是想把我养胖再吃了!”他也觉得自己病了,变得善变又多疑,前一秒还在乐呵,下一秒他便认为小白要攻击他。只要小白动一动尾巴,他就会条件反射地护住肚子,一副防备的姿态。他现在就像孩子被狼叼走失心疯了的林婶,成天指着人说他们要害死自己的孩子。可他又没有孩子估计是吃饱了撑着,拉一顿就好。
这天小白又给他抓了老母鸡,他一看到rou便忍不住呕吐,但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吐酸水。究竟是怎么了?
阿隆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他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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