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还有一个星期,徐宝珍,我班主任,那个贱人,因为我迟到又看我不顺眼。语文课我在写英语作业,所有人都在写作业,她就单单挑中我,照着我后脑勺一巴掌,把我作业本从两边劈开。
我瞪着她,用眼睛拿起桌上的英雄616从她喉咙一捅而入,血ye飞溅。
她还在辱骂,说我不务正业,投机取巧。五官凝合成一张嘴,叫得我脑子嗡嗡响。
我搡开她往外跑,张丽没拉住我,被一把带到地上。来不及管她了,再晚一秒徐宝珍的喉咙就不保了,一群十七八的高中生,我还不想他们被吓到Jing神失常。
重点高中的学风就是自由,我带着走读证,上课时间跨出大门,没一个人拦我。我在学校对面的破烂杂货店买了盒软玉溪和一个红色打火机,叔叔给我的零花钱还剩976。
我把烟藏进校服里,爬上高三教学楼天台。门锁虚掩着,我把钢丝收进口袋掀开大门,郑子闫正抱着一个人啃。
那人被郑子闫的肩膀挡住,我只看见她颤抖的校服裙摆。
得,不是郑驰,这傻逼还没穿女装的爱好。
没想到郑子闫还是个bi,真够新鲜。能同时满足哥哥两种性向的只有我了,他的鸡巴生下来就是为我服务的。
这几个星期,我和郑子闫总在家里擦肩而过,郑辉告诉我警方已经开始通缉关梅,却一直没提给我找寄养家庭。郑辉上班忙,平时他不在家的时候,郑驰就整我,往我水里吐口水,在我三明治里倒502。郑子闫总是轻描淡写说一句小驰别闹,然后看着我礼貌微笑。
今天早上郑辉前脚刚走,郑驰后脚往我头上倒橙汁,这是我在郑子闫轻轻说抱歉,递给我两张抽纸后第二次看到他。
我关上阳台门,靠在铁锈上摸出玉溪,捂着嘴点燃。烟雾朦胧,郑子闫把手伸进姑娘胸罩里抓了几把,小姑娘哼哼唧唧,跟要化了似的。
烟屁股抽到头,我放到脚下碾了碾,郑子闫也啃够了,女生用校服蒙着脸,推开我冲下天台,长发甩我一巴掌。
郑子闫看到我也不惊讶,踱步过来。
“来这干什么?”
烂门晃来荡去,我含着最后一口烟,在郑子闫走到面前时喷了他一脸,“抽烟啊,郑驰知道你在外面摸nai子吗?”
一个郑驰还不够,还要来个姑娘,郑子闫不愧是郑辉的种,真是个烂货。五米之外是天台边缘,这栋教学楼16米,我现在把他推下去,根据自由落体公式,不考虑风力阻力,两秒之内他没吓死也会摔成rou碎,手脚也许会落到草丛里,被上广播体Cao的郑驰发现。
但我不能让他死,我只能预约他以后跪着跟我道歉,求我宽恕他给我戴绿帽的罪。
郑子闫一步步往前走,逼着我后退,石子在回力鞋下嘎吱嘎吱,像砸碎鸡骨头的声音。他把我逼到角落,说郑驰还没资格管他。
“哦。”我把手放在郑子闫硬鼓鼓的裤裆,笑他,“那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郑子闫撩起眼皮,“你是不是被郑辉草过了?”
我有点不高兴,郑子闫和郑辉争风吃醋,未免让我为难。
“你来草我一次不就知道了?”
别说草了,我连郑辉的鸡巴都没摸到,睡了一个月,他每天早上推开我就走了,除了偶尔到学校接我,对我简直惜字如金。
郑子闫一把攥住我的Yinjing,说嫌我脏。我们以互相放在对方裤裆的可笑姿势维持了一会儿,像碗里僵持的两只蛐蛐儿。
我说艾滋病和梅毒都不会通过唾ye传播,我可以给你口交。
郑子闫没问为什么我要给他口交,他不是个喜欢展示疑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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