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容洛和他先前预想的一样,痛痛快快射在了临夏身体里面。起身时,白色Jing水从艳红xue口淌出,配着打颤的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异常情色。
漂亮白皙的身体布满青紫指痕,或是吻痕,雪白肩头也被人留了牙印,像被彻底弄坏的人偶。邪媚的,又令人爱怜的。衬衣披在身上时,临夏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但他还是一丝不苟的将扣子扣到最顶端,遮住被过度使用的身躯,殊不知冷淡眉眼衬小腿齿痕有多旖旎。
他的眼尚是泪蒙蒙带雾气的,尾端许是刚才哭太狠而泛起绮丽薄红,偏眼神冷淡清醒、勾得人心痒痒。而他对自己的诱人之处尚不自知,所以举止明明并无刻意却偏偏引得人心底最深处恶欲。
这个人显然是要包括容洛的。他想将月亮关起来,用细金链条栓在床上。将他逼到眼角淌泪眉眼含情,柔柔叫他“阿洛”,眼里只有他一人。他会宝爱他的夏夏,珠宝华衣娇养着,但只给自己一个人瞧。将他的夏夏豢养起来。
然而月亮是靠另一人抓住,他只能短暂的拥抱月亮,随即眼睁睁看临夏撞入另一人怀抱。他为自己不值,也为临夏不值。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的月亮从神座走下,绽开成最yIn靡艳丽的花,旁人只能悄悄吻一下。
临夏只为陈清恒盛开。
浑身只着单薄衬衣的临夏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红肿后xue被插入犬尾肛塞堵住Jingye。异物入侵敏感处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绵密蓬松的尾巴总是时不时扫过肌肤,碰到身上瘀痕就更恼人了,痒酥酥中带些微的刺痛。他不准用手,只能摇晃屁股调整尾巴。容洛说他这是在勾引,又开始骂他“sao逼”、“欠Cao”什么的。
临行前青年很有兴致的为他戴上口球,不知从哪个匣子里挑了对犬耳别在发间。临夏眼神shi漉漉的很无辜,容洛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别过头不去看他:“蠢狗,你这幅样子丑死了。”
丑吗?临夏下意识歪了歪头,容洛觉得自己有被可爱到。很明显,临夏这是在勾引自己。Cao,sao狗,他妈欠cao。
但陈清恒对他的样子很满意,详情体现在微微勾起的唇角和带着笑意的眼。临夏眼睛瞬间明亮,想回应主人,可他的嘴被口球堵着,发不出声音,倒顺着唇瓣流出涎水来,狼狈又yIn靡。这样的临夏让陈清恒眸光逐渐幽深,滚烫的落到美人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那里伸了根尾巴出来。
陈清恒上手拔出肛塞,被堵着的白浆迅速淌出,看起来很诱人。他卷起一本杂志敲到雪白tunrou上,调笑道:“小母狗的松逼连Jingye也夹不住,以后好好练练。”
临夏有些忸怩的蹭蹭男人裤脚,他才不松。要是主人想让他夹紧Jingye,说一声他会记下来的。
只这样一个动作便让陈清恒下体蠢蠢欲动,他不得不承认临夏很合他胃口。这样好看的人,又这样乖,无论做什么都不反抗。他是天生的性奴,合该躺在床幔任人赏玩。
陈清恒放肆的用手顺着后腰柔滑肌肤抚摸,慢慢下滑。临夏看起来单薄瘦弱,有些地方却rou感十足很讨人喜欢,比如——他有一个挺翘柔软的屁股,顶弄起来很舒服。
男人微凉的手抓着tunrou揉捏,临夏不敢动,又觉得痒,腰腹一缩一缩,溢满的口水流出“啪嗒—”跌到地板上。他瞬间僵硬了。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管不住狗嘴怕被责罚,或许是在xue口来回研磨打转的指尖。xue口刚才已经收紧了,现在又在男人的逗弄下翕张,于是陈清恒好心的喂它一根钢笔。刚被cao开的肠rou很shi热,钢笔这样冰,又这样突兀的插进去,它被临夏无意识的绞紧往更深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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