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手里拿着的是上好的紫檀木戒尺,入手很沉,单是放在tun上都能有一个坑,更别提裹着风沉沉地砸上去。实心的木板狠狠地落在白皙的tunrou上,实实地打进rou里,泛起一道两指宽的白印,然后迅速变红肿起。江沅一下就被打出了泪花,心里却牢牢记得刚才池渊所说的规矩,不敢出声,只报了个数字:“一。”
沉闷的拍打声持续不断地响起,池渊打得极有规律,一道道红印整齐地在tun上排开,整个屁股很快就均匀地肿了起来。
“十嘶”江沅终于忍不住抽气,屁股有多大的地方能挨打,池渊已经开始了第二轮上色,tun峰处受力最多,交叠了伤痕的地方泛出血点,渐渐紫肿。
池渊逮着一边狠打,右边已经比左边肿了一圈,看上去甚至有些可笑。
“深哥,换、换一边打好不好?”江沅带着哭腔小声商量,却听池渊声音似是带着笑:“行啊,报数的时候自己记清楚了。”
江沅痛的发蒙,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板子已经在另一边砸落,他报了“十二”,却听到了池渊恶魔一样的声音响起来:“错了,重来。”
江沅整个人呆住了,没错!刚想反驳,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池渊刚才说的话,他不敢置信地回头,对方却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紫檀木带着风砸进了左边的tunrou,江沅咬牙,重新报数:“一。”声音已然带着哭腔,沙哑到不行。
左边实打实挨了十下,与右边肿得一样高了以后,池渊体贴地开始再一次责打右边。
江沅这一次反应过来,报了“一”。
才被打肿的地方重新受到苛责,tun峰被打得高高肿起,油光发亮,中间整个呈紫色,淤血不断凝结,江沅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报数:“嗯呃十二啊痛!十三”
池渊的眼神变也没变,厚实的紫檀木依旧稳稳地落下,连力道都没有变化。
“二十九啊——!”最后两下,却是扫过了tun峰,擦在娇嫩的菊xue上,江沅声音都变了调,池渊声音冷淡:“加罚五下,自己记着。”
江沅气喘吁吁,冷汗浸shi了没脱下来的衬衫,贴在纤细白皙的腰肢上,别有一番诱惑。池渊停也没停,戒尺带着十成的力气,落下了实践的最后一下。
“三十!呜”江沅哭得几乎要断气,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实践是这么疼的事,想到自己等一下还有加罚,他恨不能跳起来离开这里。
本来白软的tun瓣现在已经高高肿起像两个紫红的大葡萄,tun峰上更是紫的近乎发黑,江沅偷偷碰了一下,入手灼热,rou已经结成了硬块。
“起来,去那儿上跪着。”池渊的声音依旧是冷淡的,却体贴地指着毯子让他跪,惩戒室铺的是瓷砖,要是跪地上,膝盖没多久就受不住。了。
江沅却是莫名其妙地别扭了起来,他不由得想到,以往池渊带回来的人,是不是也在那块毯子上跪过?受了别人受过的刑具也就算了,还要跪别人跪过的毯子?
想到这里,他嘴角一抿,转过头道:“我不想跪那里。”
池渊自然没有错过江沅一闪而过的情绪,他也没有立马发难,只是说:“给我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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