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了那个梦,旧日挥之不去的鬼魂不停的重新从他心底的裂缝里爬出来,而他无处可躲。可这一次还不一样,这一次,他终于有勇气去看到这个梦的尽头了。他需要这一切,需要这虚假的真实。他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屋门。
“你回来了。外面冷吧?”苏澈笑着迎了上来。帐内燃着暖炉,他便只着一件单薄衣衫,长发随意的散着,却只衬的他清俊的眉眼更加柔和,连眼窝里那点笑意都缱绻了起来。但关山月身上依然穿着那一整套出征时的铠甲,带着边塞的刺骨凛冽,满身风雪与锐利。
于是苏澈走了上去,抬起手逐件替人解了身上的铠甲搁到一旁,在最后一阵金铁相撞之声落下以后,才伸手抚着人内里有些凌乱的衣襟顺了下来,直到胸口。然后他的手掌轻轻的停留了几秒,他仰脸看着关山月的面庞,不由得有些入了神,几秒之后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的抽回了手,倏然一笑:“是真的长大了。看你,现在比我都高都壮了。”
他走回床塌边,侧身坐了上去,伸手把自己的发丝拨向一边理顺,然后无比自然的解了自己的衣领。宽敞的衣衫霎时滑落了下来,露出他半边雪白的肩膀和胸膛,然后他,是那样理所当然的抬起头来,单纯却又如此欲擒故纵的,像是一个邀请恩客的娼ji一样,眉眼弯弯的温声软语道:“小月,不上来吗?”
随着旁边喊了一声“卡”,沈瑶几乎是下意识的无奈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看到陈峰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神色激动地道:“很好!完美!就是这样!保持这个感觉,好吗?那我们就继续了。”他拍了拍沈瑶的肩,又大踏步的走回去了。沈瑶也颇为惊讶,昨天那么多次都不行,今天居然一条过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舒朗一眼,对方收到他的眼神颇为得意的扬了扬眉看了回来。沈瑶无奈的垂下眼笑了笑,而那边场记已经又打了板。
他看到舒朗一步步向他走过来,用一种捕食者面对猎物的专注而炽热的眼神死死的注视他,让他避无可避。然后下一秒就是紧的像是要把他撵碎的拥抱和铺天盖地让人喘不过气的吻席卷而来,除了承受和迎合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沈瑶一瞬间觉得他已经不再演戏了,就如同此刻舒朗一样。关山月在梦里见到苏澈,除了刻骨的爱之外还有更刻骨的恨,恨他为什么把自己抛下,恨他为什么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恨他为什么非要让他得知残酷的事实,也恨他为什么偏偏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他也知道舒朗恨他什么,他只是不懂,舒朗对他的爱从何而来。
但此时不是问话的时候,他们都借了自己的情,就这样演了下去。他被按倒在了床塌上,身上的衣服滑倒了腰间,而粗暴凶狠的近乎撕咬的吻不停的落在他脸上,脖子上,胸口上。然后下身的阻挡也没有了,对方强硬的打开了他的双腿挤了进来,他身体猛的绷紧,随着对方的顶弄,他只能无助的喘息应和着,双腿却忍不住挂上了对方的腰间。
舒朗俯下身来和他接吻,却不闭眼,只是死死的盯着他。沈瑶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几分在演,他身体是真的有了反应,而他知道舒朗也一样。只隔着薄薄两层布料阻挡,就像是一场没有插入的性爱。沈瑶的确有些走神,但舒朗至少还记得台本和旁边场记打得手势,拉着沈瑶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
到底陈峰还是想留点儿或许能播的镜头,后半截他还是走了个比较委婉的方式,隔着床幔拍里面的人影。舒朗扶着沈瑶的腰帮人坐在他身上,等到镜头给完了沈瑶的特写,该沈瑶伸出手去抓着床幔不小心扯下来的时候,沈瑶却好像忘了似的,只是非常入神的注视着他。现场收着音他不好直接出声提醒,场外也没喊卡,他索性狠狠的顶了一下胯权当提醒。沈瑶立刻回过了神来,整个人都有些不稳的晃了一下,顺势伸手扯开了系着床幔的绳索。剩下的镜头就都简单多了,只需要沈瑶伸出一只手去到床幔外再由他扯回来,而最后一个结束的镜头,是他起身半撩开床幔正要起身,却由沈瑶一只手臂先是环上他的腰,再主动伸手去把床幔放了下来。
整段戏拍完之后两个人都重新披上衣服,确认过没有要补拍的镜头之后两个人都各自走向了休息室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舒朗是之后还有别的镜头要拍,沈瑶则是拍完了他的最后一场戏,该杀青了。但等两人都拐进了无人的走廊里,沈瑶却突然伸手拉住了舒朗的手腕。面对着转回头来疑惑的扬了扬眉的人,他一言不发,只是就那么扬起脸来,直直地看向了他,像是一种无声的请求。舒朗立刻就明白了,他反手拉过沈瑶的手,把人半拖半拽的推进了沈瑶自己的休息室,反拧着人手臂粗暴的压着人肩膀把人砰的一下按在了门板上,另一只手则径直探进人宽敞的衣袍里,直接摸上了人已经淌着水的女xue,粗暴的送了两根手指搅动着,同时他俯下身去叼着沈瑶后颈的软rou在牙间蹂躏,含糊不清的道:“你怎么能这么欠Cao叫那么好听是想让整个片场的人都来干你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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