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静止了一般,东韵正想伸个懒腰,飞船里传来一声惨叫。仅这一声后,发出动静的人似乎不想惊动他们,把后面的都咽了下去。但对于耳聪目明还时刻关注里面动静的章上将来说,他简直被吓死了。
右手一撑,章海整个人就跳上了飞船,连梯子都不用,看的东韵又在心里吐槽。不过吐槽归吐槽,东韵也赶紧跟了上去,老老实实走梯子。他好歹是个懂些药理的,应该能帮上一些忙,不过这艘救生船上,带的生活用品应该不少,药品肯定也有。
不过这些都不是东韵该考虑的,就算和那个男人沾亲带故,毕竟是两个阵营。
东韵比章上将慢了几分钟,站在房外听见里面的打斗,本来就狭小的隔间,里面根本就只放了一张折叠床而已。两人动手施展不开,一拳打到墙上,东韵感觉如同隔山打虎一般,轰在了他身上,整个人赶紧退到走廊口。
章海把齐箐制住,将人紧箍在怀中,这种情形以前也发生过几次,只是没有今天这次这么激烈。
近十年过去,齐箐还是这般模样,他却已经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章海低头吻了吻齐箐的额头,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这么乖巧。趁着人安静下来,他解开齐箐的袍子,露出后背的翼翅。
虫族的翼翅一般和身体比长,纯血的甚至长过身体。齐箐的要短一些,当年也只到小腿中部,所以滞空和负重能力都要弱一些。
袍子下的翼翅并不是完整的,仅剩手掌长,一只被什么东西整齐的划开,另一只的断口则是支离破碎。虫族的翼翅从生长到死亡从不脱落,质地极其坚硬,要想造成这样的伤口,绝非一场小事故。
齐箐的翼翅和背部连接的地方是一条粉色的rou痕,但背部其它地方,却伤痕累累。章海不敢碰,因为他看见翼翅上出现了裂口,轻薄透明,仿佛一触即碎。
以前没有的……
为什么会这样……
章海颤抖着手,碰了碰齐箐的脸。脸上很白,白的有些过了,像是被掏空了底子的将亡之人。
怎么会……章海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齐箐手指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他顿了顿,凑上去舔走了那颗泪珠。然后唇缓缓下移,停在了章海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痛苦的呻|yin从房间传来,本来留着看看能不能帮忙的东韵又退了十来米,直接坐在飞船门口,当起了门神。
齐箐舔舐着唇上的血,气色似乎好了些。章海也发现了这个现象,轻声问:“还要吗?”
齐箐肤色发粉,气息不稳,笑了:“那……帮帮我?”
东韵本来好好的看星星,也不知道里面的两人又出什么幺蛾子,声音不大,但就是柔柔软软从东韵的皮肤一寸一寸向上爬,小腿处起的鸡皮疙瘩被东韵忍不住搓了搓。身后又是莺燕扑朔,百花争开。
好一片春|色。
东韵唰的起身,走下飞船,到了船尾找了个地方靠着。
安静了。
突然有些尴尬。
东韵托着下巴,这片地儿恰好能看到一角天空,一片星星。不知道他看到的,和齐桦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啧啧,也不知道我情哥哥想我没?
某处山洞,齐柏玉和易深正在守夜。知道齐桦那一身伤是出来找东韵弄出来的后,对他的好感提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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