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感觉自己要化成水了,她的整个口腔都在发麻,两个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滑过她的下巴,有些滴落到胸ru上,被男人急躁地揉搓她rurou的大手糊满胸口,她骑坐在男人的一条大腿上,现在对方的裤子已经被她两腿之间渗出的ye体浸shi,而最糟糕的是她两手握住的那根Yinjing兴奋地搏动着完全没有软化的意思。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樊蓠身体用力向后挣扎躲避,然而这反倒激起了男人的霸道天性,段择贴着她一起碰到了车厢内壁,发出不轻不重“咚”的一声。这声音让樊蓠彻底不敢躲了,她可不希望这辆马车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何况对方的那一根很不妙地抵在她的小腹处,她不能再轻举妄动。
“你把我弄成这样,半途而废不太好吧?”段择低头含住她的ru头,犬齿时轻时重的摩擦让樊蓠有种他在威胁自己的感觉,“别、别咬了呜呜……嗯~”她欲哭无泪地握住对方的大家伙,一刻也不敢再偷懒地重重撸动,食指磨蹭扣挖着上面的小孔。
“真的、受不了了……”她又热又紧张,越紧张还越出汗,眼前已经一片迷蒙不知是汗还是眼泪,“先……出来好不好?这里、太闷了,也施展不开,等、等晚上的,好不好?”要不是腾不出手她真想给自己的脑袋瓜来一下:叫你非得大白天招惹人!
段择被她说的“施展不开”打动了,掂了掂手中的雪ru,笑眯了眼:“等晚上,你说的。”又低头看了看,“啧,你这样摸恐怕要摸到晚上了。”
樊蓠差点吐血,她的手已经很累了。可总不好让人就这样下车,作为先撩者她只能负责到底。她把人稍稍推开一些,盯着手中的rou棒犹豫了一下,低下头试探地在顶端舔了一口——那东西剧烈地颤动了下,小孔不住翕张,它的主人一下子用手扯住了她的头发,同时喉间溢出一声深重的急喘,极其性感的那种。樊蓠心中顿时产生了奇异的自豪感:没想到可以让对方反应这么大哎!她安抚性地拍了拍男人的大腿根。
这家伙在生活条件好的时候总是格外注意个人形象与卫生,性器没有难以接受的异味,她满意地揉弄着两只饱满的囊袋,从rou冠向下将柱身尽可能多地吞进口中。
马车夫听到车厢里又传出“咚”的一声轻响,不过他谨记着主子的吩咐,老老实实地驾着车什么都不去管。
段择向后抵在车厢内壁上,手指不由自主地将樊蓠的头发缠到指间,“好吃吗?”
“咸……”
“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在出汗。”
谁要跟你一本正经地分析原因了啊?樊蓠翻了个白眼,专心致志地继续自己的深喉动作……
霍陵飞焦躁得下车步行了:那俩有完没完?大白天地准备搞到什么时候!
樊蓠压抑地轻咳着,她被呛到了。段择低低笑着擦掉她嘴角的白色ye体,“晚上,可别忘了啊。”
然后他被一掌推出车厢。
霍陵飞回头看见了他,放慢了步伐等他靠近,“爽了?”
段择睨他一眼:“你为什么非要打听这档子事?”他心里还膈应着这小子跟夏天有过一晚呢,他就不知道避避嫌?
“我关心你啊!”霍陵飞做贼似地前后看看,凑近他压低声音,“我听说你中了一种能吞噬情爱的蛊,而且那种蛊会分泌抑制情欲的毒素,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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