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仓促,单独准备的客房还没收拾出来,被来回折腾了几番的宴琢只好抱了床被子睡在客厅沙发上。
比这差得多的都经历过,宴琢不觉得难以忍受。
只是身上火辣辣的疼,满面门辛辣刺鼻的药油味,再者被郁怀泽那糙手掌摸了个遍,全身就没有完好的地方,比他挨打时还要难受几倍,仿佛被丢进了沸腾的油锅来回煎了几趟。
好不容易挨到后半夜好受了些,这才勉强眯上眼睛睡了过去。
夏季的晚上凉气重,一阵冷意窜了上来,宴琢卷了卷薄被,翻过身,还欲继续睡时,隐约感受到一道目光正注视着自己,睁开眼,只见黑黢黢一片,阳台窗帘完全遮掩住了光线,什么都看不清。
以为没事时,余光却瞄见一团模糊不清的黑影,就立在身侧,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宴琢顿时清醒大半,尾椎骨都吓麻了。
“别乱喊。”
来人俯下身,掐住他的下巴,压抑着声音说道:“睡饱了,就该做点正事。”
贴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渗着寒意,宴琢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死死抿住的嘴唇上忽然抵上来一坨软物,黑影没松开手,半直起腰,朝宴琢的脸耸动了下。
不是软的,硬邦邦的一根rou柱想要挤进自己的嘴里,温度滚烫,前段不断冒出股腥热气。
“乖啊,给小叔叔舔舔。”
声音是郁怀泽的,他伸手卡住宴琢下颔两侧,强迫他张开口,吞下自己粗胀的性器。
然而从未有过生理反应的宴琢,连性教育方面的知识都停留在了小学的生命与健康的教科书,不能随便让人摸进自己的裤裆,初中讲解的梦遗他都统统没有过。
嘴里的东西咸腥发涩,预感到这不是什么好事,宴琢抓住郁怀泽的手,摇头,努力摆脱。
话语因发力变得支离破碎:“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宴琢,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叫你给我舔下怎么了。”郁怀泽声音压得极低,此时变得又哑又沉,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是老师的!”宴琢回辩道。
郁怀泽笑了一声:“有什么分别,不都是写着郁家,我哥又不打算结婚,早晚也都是我的。”
“又没要你的命,白天不是还偷看我的鸡巴。”他瞥了眼主卧紧闭的房门,继续说道,“现在敢做不敢认了?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你对我怀有这种龌龊的心思?”,
宴琢在听到老师不打算结婚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容不得多问,宴琢思索着郁怀泽的话,瞄了眼他裸露在外的紫黑色Yinjing,咬了咬唇,小声道:“我不会,你教我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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