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少年池润并没有听清顾采真在说什么。
“唔……”他很低很低地呻yin着,仿佛只是发出声音都已经很是勉强。频繁的后xue高chao本就耗光了他为数不多的体力,被禁止射Jing的前端又饱受发泄感与憋闷感的交加折磨,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不论是天道大运曲折多舛,还是眼前人身上的种种疑团遗传,这些时时刻刻盘旋在他脑海中让他不得安宁的问题,此刻都不存在了。
炸裂的快感像是一道强光,直直地刺入他的脑中,仿佛连灵魂都被少女亲手取了出来随意揉搓把玩。他哆哆嗦嗦地靠着树干,被顾采真搂在怀中就这么张着腿保持被插入的姿势,一边抽噎喘息,一边乖乖地张口任由她的唇舌扫过口腔软腭。
忽然,耳边从方才快感滔天时就一直嗡嗡作响的耳鸣一静,又响起几声银铃般悦耳的低低笑声……这有一丝丝熟悉的笑声,令他更加恍惚……是女子的轻笑,很年轻的声音,转瞬即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的后xue里埋着少女依旧充血肿胀的粗大roujing。她虽然依他所言,没有再抽动退出,但因为她已经刚刚射的Jingye太多又都被堵在里面,与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在高chao时喷出的水ye搅和在一块儿,令他整个人都有种难以描述的酸涨感,小腹以下特别酥麻坠胀,男根又被束缚着憋屈极了,所以在听到这笑声时,他一度以为是自己被弄得太狠,出现了什么幻听。
眉目清绝的少年额角全是汗水,面上薄红一片,疲惫又缓慢地撩起眼皮,看向少女近在咫尺的脸,疑心是自己刚刚怔怔之际,没注意她笑出了声。
唔……那声音缥缈难觅,只响了一瞬,似乎的确是跟她的声音有些像的。
不,她刚刚没有笑,而是是对他说了一句话的,可说的是什么呢?
他为数不多的意识都被那几声笑给引走了,对于少女说了什么,他不是很在意,但她又说了一遍:“阿泽,你真好。”
少年茫然而chaoshi的眼神像是一卷被水浸透的绸缎,又软又缠,不自知地带着某种无法拒绝的附着感,难解难分。顾采真放过他被吻得嫣红水润的双唇,勾了勾唇角,重复这句话,像是非要他听明白。
真稀奇,他的灵算之能少年成名,有人敬之有人惧之,被夸过高义,被骂过可怕,“真好”……是个什么意思?愿意这样无能为力甚至不知羞耻地主动求欢,被一个身份来历还没搞清楚的奇怪少女压在山野丛林中,张着腿承受对方的侵犯,就算“真好”吗?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Jing力不济顾此失彼之下,却又稀里糊涂忘了刚刚听到笑声的事情。
顾采真又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少年软软的唇瓣。她就像一只贪吃花瓣的小雌鹿,眼睛清清亮亮的,十分毫不设防,也十分欢欢喜喜。但这个比喻与他们如今的交欢姿势完全不符。上面看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鸳鸯交颈,下面看是妄悖纲常的女爱男欢。她稚气尚存雏形初现的明媚五官上,布满情欲缱绻与爱欲流连,除了有得偿所愿一解渴望的满足,更多的则是某种无法表述的盈盈温存。
在亲身经历了欲壑难填的可怕与失控,少年池润对上她此刻已经能够专注的目光,心中隐约升起某种对自身面对情欲时全线失守的懊恼羞赧。
不过,这些情绪就像是水中的浮萍,欲望风平浪静时些许他还能辨得分明,一旦情欲卷土重来,chao拍浪打,他便晕头转向什么都顾不上了。因着双腿失力,发麻的腿心在饱受顶撞冲击后忽然静止下来,身体里还未平息的高chao余韵绵延不绝,隐秘处点滴滑落的黏腻感让他不舒服地扭了扭tun,结果腿根一阵痉挛,隐秘之处也跟着紧缩起来!“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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