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紧张。
我给右手戴上医用手套,选择了粘稠的ru白色润滑ruye。这种稠度的润滑ye有足够的润滑能力,并且可以直接塞进体内。这适合他此时过于紧张的身体——这些ruye只要插进去就能被收缩的括约肌含住,而粘稠的ye体在体内流淌的触感最高好调动奴隶的yIn欲。
我想让他在我手下与控制和凌辱一起,感受性的欢愉。
将润滑ye涂满手指,足够的浓稠度使得它可以在手上附上厚厚一层。我并不介意这些ruye随着手指的插入多数被阻挡在体外,甚至仍由它们流淌下来。
ru白色的粘稠ye体从他的肛口开始缓缓淌下,舔舐他的肌肤,挑逗人体敏感的性感带。是的,这看起来很像Jingye,更何况粘ye的一头连着后xue的内部,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灌Jing之后含不住Jingye的Jing壶。
人体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它会给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反应找到合适的理由,不管这个反应是它自身产生的还是外界给予的,它都会给自己寻找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原因。那么人体是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后xue里饱含粘ye并且弄得自己屁股shishi嗒嗒还往下滴水呢?嗯,巧的是它还真不会归因到有人往它的屁眼里塞了润滑ye,还让那些粘稠的ye体在它身上流淌。
是的,人体判断自己发情了,它会判断自己正处于屁股里包含yIn水,屁股上yIn水乱流的状态,并且调动全身达到符合这个状态的标准。
这就是人体,一个聪明而Jing密的机制。
我一边继续爱抚他的肠道与xue口,一边闲谈一般地对话“第一次?”
他的身体在我的手下蜷缩着,脊椎弯曲幅度的变化使得含着我手指的肠道也变换了角度。他没有马上回应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大脑受到的纷杂的信息还是因为在斟酌我的问题。于是我将裹着粘ye的手指抵着他的前列腺挤压按动一边继续问他:“傅泽元,现在在玩你屁股的人是谁?”
他被我激地弓起了身子,手指几乎抓不住tunrou,rou眼可见地松开了手指让被强制分开的tunrou弹回去夹住了我的手指,就像是想要以此拒绝我的侵害一般。然后修长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像弹奏乐曲一般伸出勾回,再次将那肥厚的rou抓在了指间拉扯开来。他回答我:“是您,我的主人。”
我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于是加大了欺负他肠rou腺体的力度,一边好似漫不经心地问:“哦?那是被我玩你来得爽,还是上个玩你屁股的人让你来得爽?”
他的屁股里已经被我灌入了足够多的粘ye,在我的指尖黏黏糊糊的发着水声,手指的动作常常拉开他的xue口,不经意见往里面塞了不少空气,使得他的屁股咕叽咕叽地叫得响亮。他的十指掰开屁股让我玩弄,跪在那边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动,一边收缩后xue吸吮入侵的异物一边说:“没有,只有主人玩过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只有主人玩过。”
“嗯?是吗,”说话间我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搅拌得更加畅快,“我对你的前几任主人也挺好奇的,什么时候和我说说?你现在说也可以,说说看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更加过分的玩弄使得他带着呜咽软下身子,刚刚弓起的上半身再度伏在地上,偏偏腰肢再次被唤起,摇晃着配合我在他体内作乱的手指。他的吐息已经变得配合我手中的动作,而我不规律的动作使他的呼吸也时快时慢,这严重影响了他大脑的思考,但他偏偏必须回答我的问题——真能使我更容易得到真实的回答。他说:“没有别人。没有唔。只有主人您一个。泽元只有主人您一个。”
手指的拷问缓慢下来,温存地碾压过他体内的腺体,爱抚黏黏糊糊的肠rou。
他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颤抖着从唇齿间流露出呜咽。乖巧的就像是某种小动物。只是小动物是在主人挠下巴的时候发出呜咽,而他则是向我敞开xuerou让我爱抚他的体内。
“怎么?喜欢被玩这里吗?”缓和下来的动作像是事后的温存,让人更好回味与消化刚刚的快感。气氛正好,好揉着他的肠rou询问他的欢愉。
“是的,哈主人”他的声音里染上了性感的喘息,红晕在他的身上格外明显,吐出的炽热气息将他脸侧的地面染上了一层白雾。强制的异物玩弄让他的身体偶尔失控,然而我并没有提醒他的动作失了标准。相比更为标准的姿势和彻底的服从我更愿意看他被性欲折磨在痛与乐中沉浮的模样。我更愿意让他感到无助,而不是可以控制。毕竟我要的是从他的体内玩弄着他拷问他让他软着身子求饶坦诚,而不是要他在我的逼迫下还能保持着标准的姿势清醒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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