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红烫rou都舔得微微外翻,像是融化的蜡似的,凝固在这一根滑腻阳具的周畔。他将舌用力抵进唇xue与木jing贴合的间隙,双唇顶弄着将红rou向腿根儿两侧推去,接着用牙齿轻轻一叼,死死咬住那根木头阳具的底端,抬头一扯——
“……哈……嗯……啊啊……哈啊啊啊——!!”
沈嘉玉惊喘一声,顿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那根木头阳具被牙齿扣住底部,强硬地从他的女xue中被拖扯出来。原本娇腻含拢的宫口顿时便如被剥去了外衣的石榴,滚红滚红的剔透红rou倒翻进Yinxue,软腻腻地堵作一团。红烫rou团的中心,却嫩生生地张着一枚嫣红孔眼儿,急促不已地抽搐着,从宫腔里喷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汁ye。
那根软舌舞动的速度顿时更加迅速了。
小厮将那根木制阳具吐到一边,红唇紧贴着沈嘉玉的Yin户细细吸动。从腹腔内接连涌出的Jing水如泉水般争先涌出,shi淋淋地浇了满腹滑腻,连tun缝都被黏糊糊、又shi漉漉的Jingye填满了。草席深陷在这一滩污腻间,被浸泡得边缘微微翘起外翻。沈嘉玉浑身无力地躺着,喘息着从那一片污浊里支起身子,几乎要被那仿佛无穷无尽的高chaoyIn弄致死。
过了许久,他才从这濒死般的快感中渐渐缓过神儿来。只是对方却已经捉了他的两条大腿,按在胯间,细细密密地蹭了起来。两瓣肿胀shi嫩的花rou柔腻地贴着他还在无力抽搐着的xue口红rou,含着的那根木头阳具便在Yin户的收缩挤弄下探出一点儿木制尖端,微微地戳刺着沈嘉玉的女xue。
小厮方才比沈嘉玉挨过的cao要更多一些,也多是粗莽雄壮的大汉,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他按在胯上cao弄。腿间的那处Yinxue便在这足足一日的粗暴轮jian下被干得松松垮垮,shi漉漉地含着阳具,倒不是十分难弄。他只涨红了脸,微微挤弄了几下,便叫那一根粗长阳具从他的牝户里掉出大半,随后又用女xue紧紧夹住,仿若抽插一般地捣进沈嘉玉的雌xue,摆动着腰tun,挺身递送起来。
四瓣shi腻柔滑的红烫花rou紧紧贴合,复又抬腰撤离。黏热shirou伴着呲溜溜地流出Yinxue的黏腻Jingye,拍打着撞出啪啪的黏稠水声。两枚鼓胀发烫的蕊珠儿用尽全力的抵死互磨着,酸胀发麻的快感急急涌出。沈嘉玉腿根儿抽搐着震了一震,自Yinxue里泄出一道黏腻,登时便翻着白眼昏死过去,皮rou抽搐着不动了。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地牢里了,转而到了一处昏暗无床的小屋。
总是跟着他的小厮已然不见了人影,倒是在黑屋尽头的墙上,嵌着一只指痕斑驳的白嫩屁股。屁股上糊着一层厚厚的Jing浆,一前一后两枚xue眼儿俱是无力至极地微微抽搐着,豁着足有鸡卵大小的胭脂孔眼儿。xue眼儿里也是蓄满了浓Jing,随着那只屁股细微的起伏喘动,浓腻浊浆也在嫣红孔窍内来回沉落,一点点儿地从外翻的边缘滚下,顺着两条嫩白的大腿,细细地流至膝弯。显然是快要被男人们彻底地cao坏了。
沈嘉玉瞧了两眼,只觉得那只屁股十分的眼熟。仔细想来,却又记不得着究竟是谁的屁股。便只好含着满腔yInye,颤巍巍地试图从房间内走出去。
他这一动,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被人用镣链铐住了四肢,还用一根粗链强行绑住了两处腿根,将他的屁股与花户羞耻至极地高抬着敞露出来。一腔yInye沉甸甸地倒灌进子宫,过不多会儿,听到响动的看守走进来,瞧见已经完全苏醒的沈嘉玉,笑道:“唷,另一个小sao婊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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