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儿有个先来后到，你说对吧？”

    “对，先来后到。”程谦微一点头，“所以你就是这么做我嘱咐你的事情的？把人……”他语气一顿，瞥了一眼旁边的沈嘉玉，扯着唇角皮笑rou不笑地说，“仗着你人在国内，大老远管不了你是不是？”

    “哪儿能啊。”程昱讥讽地笑了笑，随后对沈嘉玉和善地道，“学长，你快帮我跟我哥解释解释呗。你看，我之前把你照顾得多好啊？解忧暖床，学长你不喜欢我了吗？嗯？”

    他故意将声音压得极低，是惯常与沈嘉玉上床时那种微微哑了的嗓音。沈嘉玉听到这声音，想起来之前自己被程昱在床上插得几乎失禁的事情，顿时红了脸。他盯着这俩兄弟的脸来来回回的看了几眼，最后冷静下来，再次礼貌地请这两个人出门，并告诉他们请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程昱傻眼：“学长，你这……不按常规出牌啊。”

    “……一开始说好了，你帮我保守秘密，我跟你上床。”沈嘉玉唇动了动，随后又道，“现在差不多该够了吧。”

    程昱表情微变，一时间没接上他这话。倒是一旁的程谦先一步沉了脸，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扯出了屋子。之后，又走回屋子，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沈嘉玉说：“他威胁你了？”

    沈嘉玉愣了愣，斟酌了一会儿，否认说：“……算不上。非说起来责任，我也有一部分。”

    “行，我知道了。”程谦点点头，转身去拧门。拧到一半，又和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对沈嘉玉道：“我替他想向你道个歉，对不起。”

    “……怎么了？”

    “我出国前，曾经嘱托他如果你有什么麻烦，能顺手帮一帮，就去帮了。”程谦道。他瞧着沈嘉玉犹泛着泪的乌润浓睫，顿了一顿，又低声道：“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

    说完，不等沈嘉玉有所回复，便先一步拧门离开。

    沈嘉玉愣愣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刚刚程谦说的那句话，乱糟糟得如同一团乱麻。他心烦意乱地走回了卧室，盯着角落里摆放着的那台游戏仓，干脆直接拉开了仓门，坐了进去。

    ——他曾经喜欢过程谦。

    “叮”的一声，游戏界面在面前缓慢拉开。

    ——但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请选择游戏世界。】

    沈嘉玉没了以前仔细翻看那些世界梗概的兴致，直截了当地说：“有没有重口一点的故事？”

    面前的游戏界面立刻飞速地变换了起来，列出了一排故事供他选择。

    沈嘉玉扫了一眼，果然都是一些很重口味的世界。除了惯常有的轮jian与道具以外，还夹杂了一些调教与触手的内容。他挑了几个还算有些兴趣的，一股脑全部选了，统统扫给系统，然后道：“从第一个开始轮播着往下开始。中间不用问我了。”

    机械合成的嗓音沉默了片刻，而后缓慢收起了显示在他面前的界面。

    【设定成功。】

    沈嘉玉只觉得面前猛地一黑。

    第一个故事是个稍微有些波折的古代架空世界。

    沈嘉玉扮演的角色是一位富家少爷，自幼被长辈们娇养着长大。在他成年的这一天，这位沈少爷出门游玩，却突然遇到了一伙儿土匪，劫了他们的车驾。土匪的头头是个高大威猛的壮汉，看见这位小沈少爷长得眉清目秀，颇为漂亮，便生了邪念，将他与其余几个长相尚算得过去的仆人一道绑回了山寨，说是要给自己大半年没开过荤的兄弟们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