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便等我登基吧。”
皇帝向来疼爱薛凛,就连教导薛凛的时候都嘴里念叨着“日后登基了要如何如何”,薛凛自然觉得这句话没什么。
秦远毕竟不是皇家人,这句话薛凛说得,他却听不得,赶紧道:“瞎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要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干什么我都护着你。”
“……干什么我都护着你。”薛凛喃喃自语着,秦远和他隔着一扇浴室的门,门内传来稀稀疏疏的水声。他坐在宾馆的房间里,看着一旁放着的粉丝送给秦远的玩偶熊,往昔如同这稀疏水声一般,一点一点地在他面前翻过。
浮光掠影间,他只能捕捉到秦远那时的笑容。
过了一会,水声停了下来,秦远带着□□的水汽走了出来。薛凛闻声望去,不知为何,秦远身周的寒气更多了些。
他没有马上起身,仍旧坐在那里对刚洗完澡的秦远说:“这个世界早就没有天家皇权了,一个玩笑而已,我说那句话的时候都没有想太多的弯弯绕绕,你发什么脾气?”
秦远穿着咧嘴大笑的皮卡丘睡衣,表情却和皮卡丘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翻身上床冷笑道:“我可不像你,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可以当做从前都不存在一样开玩笑。”
薛凛一手拿着衣服猛地站起,只觉得秦远给自己盖了一口天大的锅:“什么意思?我哪里什么都不在乎了?一个玩笑怎么就这么严重了?秦远你——”
他说到这里,却发现秦远闭上了眼睛侧躺着,根本没想听他讲话。秦远平时扬起的眼角总带着三分笑意,如今闭上眼,细密的睫毛掩住了灵动的双眸,薄唇紧闭,因为方才洗了冷水澡,脸颊的微红已经褪去,清冷的气质连室内的微黄灯光也温暖不了一丝一毫。
看着这样的秦远,天大的冤屈也无处申诉,薛凛只好揉了揉额头,抱着衣物进了浴室。
刚关上浴室,薛凛便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世界的人都喜欢淋浴,每次不论是他还是秦远,洗完澡总会把整个浴室都弄得满是水雾。
可是现在这浴室怎么一点水雾也无,反倒在空调吹出的冷气中更为寒冷了一些?
薛凛觉得奇怪,还没来得及思索为什么,打开淋浴喷头就被冷水劈头盖脸浇了一通。
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浴室没有水雾的薛凛:“……”
赌气一般的,为了在宿敌面前输人不输阵,薛大导演也洗了个冷水澡。
待到他洗完澡出来躺到了床的另一边,灯光暗下,两个洗了冷水澡一身冷意的人躺在两边,中间仍旧泾渭分明地睡了一宿,愁云惨雾地迎来了节目组的惩罚。
主持人按照顺序,先给第一名颁奖过了个场,随即按照排名进行惩罚项目。
第二名和第三名的组合都是同性朋友,虽然没有粉红泡泡,但也闹出了不少笑话。
秦远和薛凛站在一起看着其余嘉宾啼笑皆非地运送着乒乓球,虽然也和其他人你来我往交谈甚欢,但是各自都没有交谈,就差没有在脸上贴着“吵架”两个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床头吵架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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