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头,就看到自己的rou棍根部绑着一个小小的白色金属圈,他猛地起身,却感到睾丸也被什么圈着,一条细细的链子连在鼠蹊部位,他起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体里塞着东西的羞耻感觉。“给我拿出来!”他愤怒地掐住羽歌夜脖子,但是根本使不上力,他低头哀求着,“这东西怎么可以,我,我出恭该怎么办?”
“这是藏族特制的工艺,许出不许进,别演戏了孔雀胆。”羽歌夜抬起他的下巴,眼睛里带着充满占有欲的光,“等到鹰扬大军也开拔,我才会动手火烧龙头峡,在那之前,我有很长时间让你这个yIn荡的身体学会认我为主人。”
☆、69河妖老鬼
离开荒土包裹的界碑关,越过茫茫寒草连天的青格尔草原,甚至连美丽的冰蓝宝石天湖也越过,就来到了土地成富饶的黑色,但是每年只有极短月份适宜耕种的北莽国内。比起大隆的富丽典雅,西凤的Jing致奢靡,北莽的建筑风格粗犷而肃穆。北莽王城,坐落于皑皑白雪覆盖的永冻荒原上,跨过冰冠王城,就来到了最热时节也漂浮着冰块的铁马河。这条从极北大洋流入北莽的母亲河,从遥远天际而来,上面漂浮着半是晶莹半是寒白的冰块,远远看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一辆由六匹在北莽代表崇高地位的交趾麟马拉着的马车来到了铁马河畔。覆盖着毛皮的车厢打开,从里面探出一双裹着白色皮裘的长靴,厚重的白裘围绕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团云朵,头顶还戴着一顶厚厚的毡帽,只露出苍白的脸颊和额头白玉般的尖角。即使只露出这么点皮肤,他也难受地咳嗽着,白皙的手掌从袖套里抽出,纤细手指轻轻掩着嘴,发出不胜寒风的咳嗽,而挪出袖套的手指很快覆盖上冻红,只得重新缩回袖中。
“国师。”跟在他身边的高大侍卫凑近过来,担忧地看着他。他轻轻摇头,在覆盖着厚厚白雪的地面艰难跋涉,来到河边。在这片似乎从没人踏足过的地方,马车的车辙和他们的足印似乎是第一个访客,然而在岸边一处高耸的雪丘顶端,却插着一把细长的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剑刃微弯,沁着一层冰蓝。
“国师,要不我去吧。”一个侍卫低声询问,被尊为国师的人,微笑摆手:“他听的出来。”他说这么一句话,就被冷风呛咳,艰难地向雪丘爬去。侍卫用手中长刀狠狠砸在雪丘上,但是看着松软的白雪,竟然已经凝成了冰,这是一座小小的冰山。他抽出长刀,上面覆盖着一层冰蓝色的斗气,狠狠敲在冰山上,砸开一个缺口,反复几下,才砸出一个小坑,接着向上砸出一条攀爬小道。
国师艰难地爬到雪丘顶端,那里有一方小小平地,他在雪顶,喘息两下,用手捂着口鼻,伸手抚摸着冰蓝色的长刀,在刀柄附近,写着两个小字,“长绝”。他抿唇微笑,屈指弹在字上,一道蔚蓝电光在刀刃上流窜,发出一声悠远的刀yin。
他双手拢在袖里,听着这悠长不绝的刀鸣。漂浮着冰块冰碴的铁马河蓝的惊人,悄无声息,没有任何生物敢于靠近。他就这么微闭着眼,静静等待。
平静的铁马河猛然展开一朵大浪,一条三米长的银鳞大鱼高高跃起,紧跟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高大人影跟着从水花中飞出,手指稳稳抠着大鱼,单掌狠狠劈在鱼头位置,大鱼鱼尾剧烈甩动,那人凌空扭腰,抠着鱼鳃,将大鱼狠狠摔到了岸上,地面厚厚雪层都被扫开,那大鱼在岸上划了十米来远,勉强摆动鱼鳞,动弹不得。那人单手抓着河岸翻身同时放手,稳稳站在岸边,看着坐在雪丘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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