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秾跟李婴琳都在争取,但王雨秾落选了。
他的故事讲起来很心酸,连程梓月都听得有些揪心。这样不幸的婚姻,抛除对错来说,两个都是可怜人。也怪不得这么多年,秦颂远一直是“零绯闻”一哥。即使是一段失败的婚姻,他依旧在尽力维持着。外界曾有人不明褒贬地说他是“禁欲系”,更有人一度怀疑他不喜欢女子。但他从没辩解过什么,也实在难能可贵。
然而,他的故事对于白木头来说确实平淡而又索然无味的:换了谁也是懒得听情敌在那叨叨叨,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于是他插嘴道:“既然是你媳妇儿先偷汉子,跟月儿有什么关系?”
程梓月一听偷汉子,立马一个白眼翻给他,底下也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失言了。可她偏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月儿?
他管她叫月儿?
纵是故意叫给情敌听的,这也有点太rou麻了,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
白木头也发现自己好像太过反常,红着脸低下头,跟秦颂远说:“你接着说吧。”
秦颂远望了程梓月一眼,可就好像她身上长了刺,他心里紧了紧,迅速又把目光收回来:“事情就这么僵持了一段日子,那位导演把她甩了,又找了别的演员。最后那角色她也没能拿到手。打那之后,她的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每日对我,就像对仇人一样。我知道她过得不好,每天在埋怨自己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也知道她跟着我不快乐,就想提出离婚,让她离开我,去闯一闯。哪知她听了以后,反应特别剧烈,非但不同意,还要让我每月支付很多钱给她,弥补她事业的失败。”
白木头的脑袋忽然灵光起来,一拍大腿:“怪不得那时候你跟月儿住一样破的房子。”
程梓月经他一说,才想起来,拍的时候,他身为男一,的确是和她们这些配角睡在一层的。当时她还以为是秦一哥太低调来着,原来是家里有个无底洞。
那么谭景之一开始那么替他抱打不平,还说他退让有瘾,也说得通了。
至于王雨秾——于雪猜的很对,她的确是跟余路平有些不能说的秘密的。
“许久不联系,我跟她只剩下金钱上的来往。后来,孙导找到我,说希望我去出,我就认识了梓月。”秦颂远再次抬起头来,望着她的目光变得坦荡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已经有心上人,只想着,若不离婚,怕是连接近她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我再次跟雨秾提出来离婚。她的反应比上次还激烈,但最终也提出条件:只要我净身出户,她就答应。”
白木头听他说的这番历程,左手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后来又攥紧,脸上不知起了多少变化,心里也不知生了多少气,最后都被程梓月一个抱歉的眼神给一盆凉水浇熄了。他耷拉下眼角,问:“那你答应了?”
“是。”秦颂远将自己的西裤展平,微微往沙发背上靠了靠:“可不巧,离婚那天,正是梓月生日的那天。我本想在那天跟她表明心迹——结果到了她的房间,我看见了你,白先生。”
白木头忽然在心里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差一点媳妇儿就叫人撬走了。心里虽然这么犯嘀咕,可他嘴上依旧是不饶人:“就算你说了什么,她也不会答应。”
程梓月又踹了他一脚。
秦颂远正色道:“所以这就是我来的目的。扒腰扒那个账号,现在已经是雨秾的人在管。他们看似是要黑我,恐怕实际上会带着梓月一起。当年骗雨秾的那位导演风评很不好。如果真有人知道她跟那位导演的事情,搬出来说,她也完全可以把自己放在被害者的角度,哭诉当年被骗的事实,大家会原谅她。至于我,大概她一定会坚持,是我厌弃了她,还没离婚便找了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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