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少年汉尼拔(24)</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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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紫式部睡至晌午才昏昏沉沉、不情不愿地苏醒。
她静静地把泛着辉光的脸埋在枕头里,茫然凝望的眼睛流动宇宙的幽深黎明,那姿势就像西班牙画家何塞.德.里贝拉的《阿多尼斯之死》,吊顶上的壁画天使仿佛都要受此蛊惑而争先恐后地活下来,渴吻其红似银莲花的唇。
世上真有这种无论男女都备受吸引的面容,即便不语不笑,也遏杀所有温暖和抚慰,但少人察觉那绝不是没有力量和话语权,受人摆布的艺术品,而是黑暗而毁灭性、含笑而致命,一幅洋溢着奇妙的青春和罕见美的道连.葛雷的画像。
“大人,在这里用餐吧?”
若是以往,白本该直接去厨房取小火慢煨的炖汤和干酪、面包及鲜nai油,可由于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他停顿了脚步,从昨夜午时,思念由于得不到着落而越发疯狂,转化为不知餍足的肌肤渴求症。
清丽的侍者温柔地松开了女人睡裙的结扣,手指与绉乱的丝质内裤轻轻相擦,而后又慢慢地滑到了腿间晶润的曲线,那如蜜糖一般软懒的细沟里。
“嗯。”
那声音又轻又柔,带有一种淡如霞烟般性质的沙哑,仿佛不惊讶也不为此期待,几乎是让人气馁的信任着白,完全不认为对方会未经允许侵犯自己。
长发少年的两指寻到xue口的位置,让她没有任何不适地缓缓抽出了几乎没有印象何时插入的卫生棉条,随即取来盥洗台上的毛巾蘸温水擦拭Yin部,再将一旁已经备好替换的干净导管不带任何色情意味地推了进去......
收留的丧家之犬即使再饥饿也不会反咬主人,而蛮荒之地爬来的蛇则不可同日而语,即使是尚未长成的。
令她满意的是,昨夜没有像饥渴的可怜妇人一样被13岁的汉尼拔cao到失禁,可对方在她体内赖得太久了,导致现在也感觉那股挥之不去的辛辣碱味仿佛漂流在她的四周,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时刻宣誓主权的迷雾。
虽然最后似乎被溶化与穿透般的插射到直接高chao了?
“您醒了。”
正当她犹疑之余,等候已久的小莱克特象征性地敲了下门,主卧的法式镶金漆白门为了通风未关严实,这贵族少年不待答复便滑了进来。
汉尼拔起得很早,一头铜棕发用水梳得服帖顺滑,看那令人如坐针毡的端详,显然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并未遗忘分毫,且记忆尤新。
男孩步伐沉稳走过来,以他那个年龄显得宽大有力的手无声压在枕面上,简直像极了大型猫科动物,几近无懈可击的相貌放大、放大,显然是要吻像婴儿睡在摇篮里的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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