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到我身上。全身肌rou无意识的绷紧,我直觉现在不安全。
不,从德拉科如临大敌的表情来看,我们现在的确算不上安全。
果然,两分钟后我的预感就得到了证实。我们正走到一个辉煌而Yin森的吊灯之下,那个吊灯连同它外形凹凸不平而质感沉重的支架一起砸了下来。
感谢我敏捷的条件反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按照身体本|能挪开一些,正好躲过了这个大玩意儿,同时伸出魔杖用了一个漂浮咒将大吊灯悬浮起来。
随着吊灯轰然炸裂,被灰尘洒了一身的我才意识到德拉科也和我一样敏捷的躲开了,同时他用的是一个粉碎咒。事后,我可以自豪的说,我的条件反射非常出色,而德拉科和我相同的反应速度让我突然对他有了一些……惺惺相惜?
谁也不知道这个偷偷摸摸的小障碍是谁发出的,但明显他的行动极度不理智。一个认不清形式笨蛋。或许他做出的唯一还算聪明的事情就是没出现在我们面前,父亲可是放权给我们了,“谁敢拦你们就咒谁”……这不就是说那倒霉鬼被我们咒死了也是活该吗?我和德拉科对了个嗜血的眼神,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长廊中间连着一个厅堂,刚刚我们就是在这儿遇到那个叫贝拉的女人的。我不认为这个从一开始就对我饱含敌视的女人会打算乖乖放我离开,而她的确很强,我得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果然,我们一进入这个大厅,就收到一大堆不怀好意的视线。我格外注意到那个叫贝拉的女人的恶意视线。但没想到,上来挑衅的却不是她,而是一个二十岁出头、长着马脸的、看上去贪婪而愚蠢的年轻人。她没事人一样的坐在一个小圆桌旁,手上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支羽毛笔,双手耷拉在一大堆的羊皮纸上,面前是一个和她同样邪恶的男人。要不是他们看我们的视线太过幸灾乐祸,我真会觉得她对我们的遭遇无动于衷——我在所有白日梦里所能期待的最好的结果。
“德拉科……看来这就是我们的小主人,不是吗?”他用公鸭一样的嗓子向我们打招呼,并且向我做了个夸张的脱帽致敬的动作,即使他实际上没有帽子。
他大概以为这样很优雅?可惜,任何人一眼都能看出他和罗宾、马尔福的区别。他不是真正的贵族……他故作优雅的动作十足的蹩脚。他的语调太过“平民”……好吧,其实我也是,但是这不妨碍我理解贵族腔和普通人说话腔调的微妙区别。而且他那件Jing致的黑色工作服阻挡不了他身上那种痞气……穿着再华贵,他也像是个瘪三,或者——好听点的,暴发户?
随着这个家伙的出场,其他食死徒都暗暗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不动声色的望向我们三个这个方向。
我根本没有和这些贵族——或者伪贵族——对峙的经验,昨天父亲就马尔福的事件隐晦的告诉了我不适当处理和这些贵族的关系是不明智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强自镇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保持沉默。
“史密斯……我想我们还没有熟悉到互叫教名的地步吧?或者,你的记忆力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德拉科抬着鼻孔问,传承至他狐狸老爹的傲慢气质和讽刺的话语让那个叫史密斯的家伙瞬间脸色通红,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阵阵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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