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手放在她肚子上,仔细观察着肚子里的小家伙有没有跟着动起来。
云招福好笑的看着他:“嬷嬷说了,孩子越大,动的越少,昨儿晚上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魏尧不死心:“我有感觉,他今儿会动。”
云招福:……
等了好半晌,肚子也没什么动静,魏尧只得放手,摸摸鼻子:“那个……兴许是睡着了吧。”
将手一拿开,正端起一杯茶要喝,肚子就幅度很大的动了一下,把云招福都动的眉头蹙了起来,魏尧见状,赶忙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可等他把手回到云招福肚子上的时候,肚子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魏尧那恨不得把小家伙揪出来打一顿的样子,云招福笑的不行。
这边定王府一派祥和安静,外面可就波诡云谲,翻天覆地了。
先是抚远侯回京以后,没有先为自己申辩,而是把这些年在岭南做的功绩翻出来说了一遍,从他如何保家卫国,安民除匪,到他怎么节约军费粮草,为民请命,一桩桩一件件也都罗列出来。
然后再将薛相命人罗列出来的那些罪行一一对应辩解,虽仍有洗不干净的嫌疑,却也终于让薛相察觉到这个对手不是想象中那么弱。
朝中有不少官员,在抚远侯没回来之前,与薛相站在一边的,可是当抚远侯回京以后,就直接调转矛头,站到了抚远侯那边,一时间两方势力不断攻歼,来回数十招都未见胜负分晓。
在这场薛相和抚远侯的争斗中,原本应该是主理的刑部反而退到了后面,每当薛相要求赵尚书要履行职责的时候,赵尚书都以调查中作为搪塞,拒绝与抚远侯正面对上,薛相就以为刑部惧怕抚远侯的势力,甚至还觉得这是刑部和定王讨好抚远侯的手段,害怕他们连成一气,于是越发纠缠抚远侯一党纠缠的紧。
抚远侯不胜其烦,却也无可奈何。
来到宫中,见到了皇后娘娘,又一同去看望了受伤未愈的太子,离开东宫以后,皇后与抚远侯坐到殿中说话。
皇后从见到抚远侯开始,就一直哭诉:
“那些见风使舵的人简直可恶,见太子重伤不愈,便断定了皇上会让晋王上位做储君,处处针对本宫,针对兄长,针对袁家,兄长如今还被他们以那些可笑的理由请回来协助调查,还不就是欺负我们袁家无人了嘛。”
抚远侯是个近五十岁的高瘦男人,看着有些文弱,留着山羊胡,一身武将的朝服穿在他身上颇具威严,不理皇后哭诉,自顾自问道:
“只有两个问题,第一,太子的伤真的好不了了吗?第二,皇上的身子到底怎么样?”
皇后擦拭了眼泪,对抚远侯回道:“太子的伤,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伤了肺脉却是难以改变的,只要呼吸就会牵动肺脉,今儿咳嗽不止,久而久之,身子只会越来越弱,虚不受补,怕事难恢复从前康健了。至于皇上的身子,我也悄悄找太医院问过,甚至把太医院的脉案都抄录了一份出来,并无不妥之处,只说皇上因为日夜炼丹,休息不好,肝火旺盛……兄长有所不知,皇上最近的脾气真是大的惊人啊,我去见了他几回,都被他骂出来,那之后,我就再不敢去找他了。只是让人盯着淑妃宫里。”
抚远侯眉头紧锁:“皇上为何会对你如此,从前对你就算不亲热,却也绝不会这样……可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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