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有什么区别?
可我还是难受,甚至内心还有一点慌。
我想我是醉了,醉的喘息粗重,脚步迟缓。
也许我马上就再也走不动了。
我停在大街中央,静静地倾听。
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街上明明还有灯,还有车,还有远处模糊的人影。
为什么会呼吸的只剩下了我?
我茫然回头,远处的车辆匆匆驶来。
我控制不住的往边上一晃,整个人倒了下去。
“嘭”
这声音很像当年踹在教室门上的响声。
我开始产生错觉,也许那个声音从来也没有存在。
我的眼皮一点点沉重,最后终于缓缓闭上双目。
耳边仿佛响起了人声。
那人对我说,“朱子,我问过了,你名字最后的那个字是‘封’”。
【End】
☆、水鬼
沈良言一大早就听到门外传来最好朋友的惊呼,“良言!救我!”
不疾不徐的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沈良言这才施施然的开了门,玉树临风的往门前一戳。
何久肆张着手臂,脸上的表□□语还羞,简直不敢直视自己胸前一般,见了沈良言后就差哀泣一声之后甩甩鼻涕,然后直抒胸臆,“良言!你快帮我把这东西弄下去!”
不用特意去寻,在沈良言打开门的一刹那,他就看到背对自己严丝合缝的趴在何久肆身上的水鬼。
水鬼的身影不甚清晰,呈流水状时刻流动着,沈良言盯着那水鬼的后脑勺,几乎可以想见贴着它会有怎样的凉意。
沈良言微一沉yin,然而久久不见其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何久肆受不了了,哭丧着脸一挺胸,连带着胸前的水鬼一起波涛汹涌的翻滚,“良言!你想什么呢?快把这玩意弄下去!快冻死我了!”
沈良言抬眸,真诚的望着何久肆的双眼,“实不相瞒……”
何久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学古人的文绉绉?”
沈良言,“这水鬼我认识。”
何久肆,“认识就更好了!快快快!别废话,把它从我身上揪下去先!”
沈良言,“不可。”
何久肆,“……”
何久肆低头看了看始终默不吭声的攀着自己的水鬼,水鬼的头顶发质柔顺,脑形圆润,看起来就是个乖顺的……男孩子。
何久肆脑里灵光一闪,“这是你姘头?!”
沈良言似难以启齿一般,吞吞吐吐的说,“倒也不是……”
何久肆,“那到底是个啥?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了它再跟我解释?”
沈良言忽然转移了话题,“几天前有个老妪入了我的梦。”
何久肆下意识的就被带跑偏了,“啊?老太太入你梦干嘛?忘年恋?”
沈良言,“非也。”
何久肆,“……那她想干嘛?”
沈良言,“托孤。”
何久肆醒悟,指了指自己的胸,“孤就是它?”
沈良言继续说,“老妪对我说,我祖上和她家是至交。后来她家惨遭灭门,只留下一老一小两个活口得以逃生。后来老的年老体衰,行将就木,偏又放心不下小的。于是临终前,老的对小的交代,她自去寻一故友,如果故友混的好了,就希望故友帮着照看照看那小的,如果混的不好,那就接济小的一点银钱,此后小的再不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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