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对你说出来。这事别人都不知道,我再不说会被憋死。”
不会把我当作红颜知己吧?我有种感觉,他让我想到了老姜,刚才那一刻,他的语气、神态都像极了老姜,就是那一种孩子气的气息。完全没有往日的冷酷与生硬。
为了表示礼貌,我只得沉着的听下去,屁股向后挪了挪,为了坐稳。
“公司员工所说的也不假,阮淳之至今独身。”
“那么你是阮青。”
“你怎么知道?”他瞪圆双目。
“在我好友李老师的办公桌上看到了庆武的资料。”
“原来如此。”他呼出一口气。刚才那一刻他大概以为我是私家侦探。
“庆武是我儿子不错。”阮青语气愈发低声下气,这一点让我很不安——他是我上司,现在弄得好似我在审问他。我还不想丢饭碗。
为了提醒他,我喊一句:“董事长。”
“董事长不是我。”他叹气“是阮淳之。”
“阮淳之是谁?”
“是我弟弟。”
原来如此。
“我一直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可家父一心想要栽培我,便要我代替阮淳之做三个月的董事。”
这里面有问题,要栽培不早栽培?不过我没追问,已得到证实的是,他确是阮某人的儿子,阮某人还活着。
“你父亲他……”我亲切的问“身体还好吧?”
“是……”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认识家父?”
“不,不认识。”我从容的笑着。
“很多人知道他的,他年轻时在美国……”
“那么你的三个月期限完成了吗?”我打断他。
“还剩一个月。”阮青垂下头“我真的受不了了。”
要不他对公司毫无规划见解呢!这是个冒牌货。刚来公司时以冷面撑场,没几日就装不下去了,整日躲在办公室中,今天与我说话又像个孩子。
如此英俊的“孩子”,让我产生怜悯之情。
“你知道我的专长吗?”他眼睛熠熠发光“我是个陶瓷专家,我最喜欢晚上一个人,倒一杯咖啡在旁边,用握着泥的手在转台上舞动,就像塑造一个生命。”
他爱他的事业,我能看出来,他的神情如此兴奋,脸色涨红,对着我,好像我是他的作品。
“阮董事……”
“可否叫我阮青?”
“不,现在你还是董事长,一个月后我直呼你姓名。”
他大声叹气,我实在看不过他这么好看的男人颓废痛苦,便劝他道:“行了,按理讲我不该以这种态度与你说话,但讲句贴心话,阮董事长,你一定也是享受过自己爱好的事业的,少说也该有十来年了吧。再有,阮……你父亲也不会看不出你不是块做生意的料儿,过了这一个月你又可以做回自己,继续塑泥。”
阮青点头,稍有镇定“你说得对。”
“做人做到你这样随心所欲已实属不易。”
“是,是。”他点头。
我笑笑,道:“我得回去工作,像我这样,每日为工作卖命,根本不知何为兴趣爱好,才是悲哀。”
“等一下。”他叫住我。
我转头,看住他。
“孟小姐……”
“请叫我尔辛。”
“尔辛……你说话令我受用。今后,如若再有苦恼,可否向你一一吐尽苦水?”
“我不多嘴多舌,亦不多问隐私,一觉睡醒后自动洗脑,是最合适倒垃圾的人。”我微笑,自己都觉得会有些迷人。“悉听尊便。只是如若出门,咖啡钱要你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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