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弹奏古筝的熟练程度根本不像一个初学者,如果褚芫暑假才刚刚学古筝,那无疑是个天才。
一曲结束,楚源转头望向顾笑言,对方正注视着他走神,笑问:“怎么了?”
顾笑言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你弹得很好,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初学者,很有天赋。”
“谢谢。”楚源镇定地低头拨弄着琴弦,随即又弹奏了一曲以前熟悉的曲目。
楚源和顾笑言从前就很投缘,这次换个身份重新相识,依然让彼此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一边练习一边和顾笑言交流意见,最后顾笑言回办公室把小提琴都拿来了,陪他一起练习。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整栋学生会大楼渐渐热闹起来,前来参加社团活动的学生越来越多,两人只得结束练习,楚源将古筝放回乐器室,向顾笑言道过谢后,拿着课本离开了社长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时,楚源和过来找顾笑言的余景行擦身而过,对方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顾笑言站在办公室门口目送楚源离开,见到余景行时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怎么站在门口?”余景行抬手轻轻触碰顾笑言的脸庞,循着顾笑言的视线望过去。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顾笑言望着余景行,“他让我想到了小源,很像很像。”
余景行沉默片刻,揽住顾笑言的肩膀走进办公室,关上办公室的门,看到顾笑言眼中隐忍的悲伤,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安抚着顾笑言的后背:“别胡思乱想。”
顾笑言将额头抵在余景行的肩膀,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轻轻闭上眼,掩住满眼的悲痛,许久才平复翻涌的心情,睁开眼道:“他这次也会参加迎新晚会,表演古筝,景煊哥会来参加吗?”
余景行这才皱了皱眉头,学校里学古筝的人不计其数,音乐社就有一个古筝组,每一场文艺演出都会有一个古筝节目,但顾笑言刚才的神色明显不太对劲,若连顾笑言都被触动,更别说余景煊了。
自从楚源意外去世后,余景煊明显变了,虽然什么都不说,但谁都看得出来余景煊的悲痛,那种悲痛不仅仅是发自内心深处,而是切入到了骨子里,短短几天时间,整个人就变得异常憔悴和消瘦。
余景行和这位堂哥的感情非常好,彼此的性格很像,都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人,但是对待感情,他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遇到顾笑言后,他主动向顾笑言表达好感和追求之心。
但余景煊和他完全不同,小时候余景煊很疼他,过年过节就会送礼物给他,这是余景煊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余景煊不会甜言蜜语地讨好,只会默默地用行动表示,所以他从小就对余景煊非常了解。
楚源的母亲嫁入余家后,余景煊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小弟弟很是疼爱,楚源很乖巧懂事,深得余景煊的喜爱,余景行深深觉得他这位堂哥疯魔了,看到什么好玩的好看的都要买下来送给楚源。
爷爷不喜欢楚源母子,楚源在余家待了两年就被送到了澳大利亚,楚源也许不知道,余景煊知道楚源要被送出国时,回主宅和爷爷吵得天翻地覆,这是余景行第一次看到余景煊发这么大的脾气。
此后整整半年,余景煊再也没有回过主宅,直到楚源放假回国,余景煊才和爷爷的关系有所缓和,余景煊比楚源大了十岁,起初余景行以为余景煊只是疼爱这个小弟弟,直到遇到顾笑言他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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