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辛苦,还是让人打些水来,洗漱修整一下吧。”
“好。”
简直笑了笑。一边洗脸,一边高兴的说,“北疆那边,两大毒瘤,我都给拔除了。现在有阮恒他们,北疆眼看着就平静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南疆也会没事。大乌马上就可以太平了。到时候,你也能清闲下来……”
乌元琊从案上新拿了一本书,翻看着里面的侠子游记。这些游记里,或多或少,都有南疆区域内的事情。
帐篷里有个不停说话的人,乌元琊看了几页书,一个字都没看到脑子里。他干脆扔了书,走到简直身边,给他递巾帕递衣服,就是冷的发抖,他心里也极其安定暖和。
简直一直注意着这人,自然也没错过他发抖的情形。加快速度换了身外衫,简直立刻把人扶到铜鼎边上。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呢。”乌元琊笑了笑,“就是怕冷,其余并无大碍。”
“我不信。军里有郎中吗?我见见郎中。”
乌元琊按住简直,“都是些擅长外伤与急症的郎中,这些他们也不懂,何故让他们来我这一趟受一次惊吓。我这些时日,也只是觉得冷罢了。”
简直只拿眼睛去看孟晓。
孟晓一咬牙,如实相告,“除了怕冷之外,还有一日三碗的安胎药。”
“……怎么回事?胎,不稳?”
孟晓点头,“郎中说,怀的时候不对,本就虚弱。又加上最关键的时候一直在赶路,这胎不但不稳,恐怕越长,于陛下,越有大碍。”
“大碍?”
简直看着乌元琊,乌元琊却低着头,好似看着手中书本一样。
他这会安定下来,才仔仔细细打量眼前的人。
被明灭的炭火映照着,让他一时没注意到人的脸色。
这会他挡在铜鼎和乌元琊之间,才看清乌元琊的脸色。苍白中带着一股暗青色。与其说是病弱之气,更像是死气一样。
原本在京城中,就已经被柳御医屡次警告,如今身处战场,日日劳心劳力,还要怀着孩子。
啪——
简直伸手拍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乌元琊扑上去抓住简直的手腕,“先生干什么,为何要打自己!”他心疼的把手按在简直的侧脸上。
“自然要打我,是我的错,不该让这个孩子,在这种时候……”
“怎么能怪先生?是我的错才对,是我下的药……”
“那也是我,是我顺水推舟……”
“是我气的先生……”
孟晓苦恼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这样认错有意思吗?侯爷啊,您交代不要吃灵药,药丸都被你搜刮干净了,现在倒是拿出一些啊。都什么时候了……
灵药简直自然是有,只是柳御医没来,没听到最后诊断,他却不敢真的给小乌鸦吃了。他隐隐觉得,乌元琊的身体能这么虚弱,和他本身厌食症有一定关系,也和自己失忆那段时间里,他不节制的吃灵药,有关系。
紧赶慢赶,二月初,柳御医姗姗来迟。
只是前一天,童家军竟找到了驻扎点,趁夜侵扰,大军连夜拔营。
直到到了新的山峦中落了脚,柳御医才进了帐篷,把了脉象。
“怎么样?”
乌元琊一夜劳累,昏沉睡去。简直给人掖了掖被子,问道。
“这胎象,只一个字,乱。”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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