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意外发现,云良杰面上已经是chao红一片,竟然比起以往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妖娆。
云良杰被盯的受不了,干脆转过身去。
李柏时忽然停了下来。很久都没有动作。忽然又跑开进了浴室。
云良杰疑惑的跟过去看看,李柏时正鼻血不止。从容不迫的过去帮忙。
李柏时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想,两个裸男在这里给其中一个洗鼻血到底是什么变态设定!不过云良杰那小屁股也太销魂了……
好不容易止了血,两个人又继续,可是云良杰发现李柏时仍然什么都没干。看了一眼,李柏时一手晶莹的润滑ye,本人却在那流起眼泪。
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抽了一张纸给李柏时擦了擦眼泪,“我说,你今天状况蛮多的,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你怎么都不拒绝的……”
“我答应过你了啊。”
“想的美!老子,老子不会做。你起来伺候老子,我不干了!”
“机会可就这一次啊。”
“几次我都不干了!好好的受不当!反攻也太累了!我不干了!”
竟然突然耍起脾气来。云良杰无奈的笑笑,吻去李柏时的泪水。准备接过润滑。没想到李柏时又不干了。
“老子要坐骑,你乖乖躺好!我自己来!”
云良杰又照做,但仍然不忘提醒,“慢点来,不然会伤到自己。”
李柏时眼泪彻底止不住。
当两人一起攀上高峰,李柏时哽咽,“你他妈,就是对我太好了……”
不过后来李柏时很后悔,因为云良杰在他满足了后自发性的压着他又做了好几次。此过程不乏温柔和无人道。
于是李柏时的假期变长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云良杰忽然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李柏时迷迷糊糊的跟着去了,车开了很久,途经了好几个高速收费站,李柏时甚至有种要被卖到山沟里的感觉。
不过某种意义上也没差多少,当李柏时跟着云良杰站在一座小坟山下,觉得这场景有点梦幻。
云良杰带着他到了两座碑前,看了看,李柏时断定这两人就是云良杰的生父母。
两人收拾了一下,云良杰忽然拿出一块布,两人坐了下来,云良杰又变出食物来。
“我们这是?野餐?”
云良杰在李柏时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点点头,“吃吧,吃完了一会儿带你上山。”
李柏时晕乎乎的吃起来。
云良杰忽然开口,“我父亲当年经常和我母亲吵架,也是因为职业。不过这两人彼此彼此,母亲接触的都是传染病高危人群。”
李柏时安静的听着。
“但吵了很多年也没个结果。我父亲在一次缉毒案件中伤了右手,比我严重一些,犯人有炸弹是谁也没想到的。他的手就炸伤了,缝合了很长时间,但肌rou损伤还是不可避免。但他不断做手术,就是不懂得放下武器。”
话题忽然一转,“我当年考警校的时候告诉自己,如果李柏时希望我停下来,我就停下来。但后来我发现我不能,那是我手的一部分。”
“其实你说要我退出一线的时候我的确认真思考了,要我放下实在太痛苦。你走了以后好一段时间里,我忽然找不到举起枪的理由。我连爱人都留不下来,我能保护谁?人民?”
“我父亲去世前,其实我见到了。我从员警那里跑出来,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三枪,直中胸口。我父亲仍然在那里火拼,但还是倒下了。那群暴徒差点就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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