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次去邀请陈优来当村干部了,甚至承诺陈优想坐哪个职位都行,可是陈优就是不同意,甚至连解释也不给,就只有两个字:不去。弄得陈贵明是耗子拖王八,无处下嘴。
陈优一直都独来独往,跟谁都不熟稔。现在陈贵明发现陈优居然跟陈育远似乎挺熟悉的样子,顿时觉得看到了一丝曙光,暗自决定要让远子去劝劝陈优,保不准就成了。
屈远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村长惦记上了,把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早饭接着吃完后,对陈优说:“我需要买几件衣裳,你随我一起去。”
陈优鄙视地瞥了屈远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去!你又不是小孩子,买衣服干嘛还要人陪。”
“生命之泉……”
“我去!”陈优瞪了屈远一眼,气呼呼地抄起车钥匙,往院子里走去。这个小人,就只会威胁!他收回早上的话,陈育远根本就是个坏透了的混蛋!
屈远的嘴角愉快地勾起,他的小侍卫还真是个单纯的人儿啊,稍稍威胁一下就就范了。有多久没见着这么单纯的人了?屈远眼里露出迷惘,他竟也不记得了。印象之中,只有充满杀戮的战场和君王猜忌的眼神,以及尔虞我诈的朝堂。镇远将军听着风光,谁知道里面的愁苦。他那相敬如宾的妻不过是君王手上的人质,他连孩子都不敢要,假如不能护他们一生平安,何必让他们来这世上受苦?在文官的弹奏和君王的猜忌下,许多同僚纷纷卸甲归田。他也早已厌烦了这个朝堂,只是,他的家乡早就在战火中灰飞烟灭,父母兄妹不知去向。虽然后来那块土地上又建起了新的村庄,但是,那还是他的家乡吗?为何他竟找不到半点的归属感?卸甲归田,卸甲归田,哪里才是他的‘田’?
“你到底走不走?”院子外面传来了陈优不耐烦的声音,把屈远从遥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来了!”屈远嘴角挂着明朗的笑,大踏步走了出去。
也许他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田’,这个热情的,会因为他随手赶走几个混混就对他全盘接受,对他以往的劣迹既往不咎的淳朴又善良的村子。不,不是也许,是已经。否则他怎么会第一时间把这个村子列为了自己的地盘?又怎么会费尽心思地把陈优收为侍卫呢?
院子里,陈优骑着一辆女装摩托车,排气管在噗噗地冒着气。陈优的头上戴着一个蓝色的头盔,看见屈远总算出来了,扔给他一个粉红色的头盔。看见屈远瞪着头盔脸色发黑的样子,瞬间觉得心情愉快,神清气爽,什么仇都报了!
“咳。”清了清喉咙,掩饰自己快要忍不住的笑意,陈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快点坐上来吧。磨磨蹭蹭的,天都快黑了。”
屈远黑着脸戴上头盔,笨拙地把系带扣好,粉红色的女式头盔戴在他一米八五的壮硕身子上甚是好笑。陈优憋笑憋的快内伤了,肩膀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的,还好有头盔遮住了他那因为忍耐而扭曲的面孔。
屈远没有留意到陈优抖的异常激动的肩膀,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叫‘摩托’的东西身上了。虽然他的脑子里有所有关于现代的交通工具,但是别人的记忆跟自己亲身的体会是不一样的。学着陈优的样子跨坐在后座上,屁股下软软的,甚是舒服,比顶级的马鞍还舒服!
可没等他再感受多一会儿,陈优已经一踩油门,车子呼一下便冲出了院子,驶在了颠簸的黄泥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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