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皮肤偷偷吸了吸口水,保鲜太好的结果就是引老子这头色狼百年如初见般的对他不罢休。
再看看我,虽然还没出现皱纹,但昨天已经被小叶揪下一根白头发了。
诶,我叹气,年龄的鸿沟,注定跨不过去呀。
下午叶清带了小叶去了儿童乐园,我犹豫再三,没有去伯父的诊所,而失去了另一家面向我们这一小撮人的医院,这家医院主要还是做普通人生意的,至於我们,只是顺带著而已。
周末,人特别多,尤其是老年人,我从人龙中挤出一条小道来,推开一扇毫不起眼的小门,顺著楼梯爬到了最顶层。
顶层门可罗雀,人烟稀少,看起来很凄凉的样子,挂了号直接去诊室,诊室一共有五间,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选哪个,给我挂号的小姑娘好心道:“哪一间都行,来这的不外乎就是──”说著小眼睛在我腰腹处溜达一圈。
我轻咳一声,敲开第一间诊室的门,医生是一个老头,戴著老花镜,但目光很温和,问了问症状,然後让我把手伸出来。
我乖乖从命,老医生应该是中医,给我的左右手分别把了脉,略略蹙起了眉,半晌没说话,等手指撤下,他才问道:“你一个人来的?”
“额,嗯。”我点点头。
他状似闲聊道:“你家那位呢?”
“他……他上班。”
他下颌轻点,目光从眼睛上方直射出来,睿智锐利,微笑道:“恭喜你了。”
猜想被证实,我莞尔,笑容越来越大,甚至有点喜不自胜:“真的?”
“当然,”他维持著淡淡的微笑,“刚刚两个月左右,脉象很明显,这小家夥很淘气。”
我不想娘炮的去摸肚子,奈何没抵住诱惑,摸了摸小腹,傻笑道:“淘气点聪明。”
“不过──”他转折,停顿了下,收敛起微笑,继续维持平和的语调,“不过你的身体虚得很,要专心调养,否则孕期和生产时都会吃很大苦头。”
我打个哈哈:“额……最近吐的,这不,体重都下来了。”
“不是,”他耐心道,“你身子应该受过严重外伤,恢复得不怎麽样,从脉象上看,思虑过重,郁结於心,心脉受损,除此之外,肾脏弱虚,肾水上济於心,心火下交於肾,本应水火既济,则Yin阳平衡,现在看来心火过旺,肾气较虚,不是好兆头,一定要格外注意,若不能专心调养,恐怕难以长寿。”
我对他这套耸人听闻的言论无动於衷,真正让我在乎的是这个:“你说什麽?我肾虚?”
这是对老子赤裸裸的诽谤!
他对我的无理不温不火:“给你开两副药,还有一剂中药的方子,按时吃,是养你身体的。”
我按耐下火气,拿了药单就走,中药要去专门的药房抓,所以只开了西药。
出了医院还对那老头耿耿於怀,他妈的,敢说老子肾虚!
回到家正是做晚饭的时间,一边盘算著怎麽把这个消息告诉叶清,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以为然。我希望他高兴,但也仅仅止步於希望罢了。
想的多了,这顿饭完成的时间就加长了,可是叶清和小叶还没有回来,我等到快八点,心中惴惴,明知小叶有叶清领著不会出事,但就是静不下心来。
八点刚过,电话铃声响起,家里的电话只有叶清在用,都是公司的事情,现在他不在家,我踌躇一会儿,还是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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