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装扮,厚厚的面纱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们两个看。
贺遂轻咳一声,单刀直入地问:“郝二家的,今天你埋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
郝寡妇直勾勾看着贺遂,突然胳膊一动,就要把门关上。
贺遂手一伸,把门卡住,然后问:“怎么不说话?如果是你杀的,你要跟我们去警局,如果不是你,那凶手是谁?”
郝寡妇关不了门,却仍旧不肯说,她干脆地挥掉贺遂卡住门的胳膊,猛地一关,却没想到贺遂的脚在下面顶着。
这一次她像是真的生气了,居然把门一开,扔下门,扭头进了院子。
贺遂当然不可能不跟着。
郝寡妇的院子整整洁洁的,和她这个人看起来很像,干净利落。贺遂对她的好感不断上升,越来越不信她会是凶手,但是这个话他也没说出口,省得一会儿再打脸。
他绕着院子看了一圈,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几块比较圆滑的碎石,大小比拳头还要大上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凶器。
如果林远在就好了,血迹鉴定交给他们来做,很轻易就能鉴定出来结果。
贺遂弯下腰在石头上端详,这几块石头上面几乎没有沾染泥土,实在不符合常理。除非它们在使用过后,被人丢进水里洗过了。
他正看得仔细,却听见谢导突然说:“桂香,你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吧?”
贺遂被桂香这个称呼吓了一跳,继而又想到可能是郝寡妇的闺名。可是谢导又是怎么知道郝寡妇叫桂香?
显然郝寡妇也有这个疑问,贺遂看过去,只见她从屋里出来,把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谢导不说话。
谢导笑道:“被我猜中了?我看你院子里的桂花树长得极好,就猜你可能叫桂香。”
桂香眉毛一拧,却问他:“为何不叫桂花?”
的确桂花也是很多女孩子的名字。
谢导却说:“桂花有点俗气,不如桂香香气扑鼻。”
贺遂听得满脸尴尬,这谢导在搞什么?撩妹吗?他们可是在追凶好不好?
没想到,郝寡妇却似乎很吃这一套。她迟疑片刻,问:“你怎么知道我读了书?”
她这一句说出口,贺遂猛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桂香和其他的人不同,却原来是读了书的。可是这个村子不是与世隔绝吗?
桂香说:“我父亲在时,是教书先生,我跟着他学的。知道的不多。”
谢导点点头,“你很棒了。”
见桂香提防去了一点,谢导才又说:“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案子中,你到底有什么委屈?我不相信人是你杀的。”
这也是贺遂想知道的,他不敢动,生怕一点动静又重新引起桂香的抵触。
等了一会儿,桂香却摇摇头,说:“人死了就算了,不要多此一举。人不是我杀的,我为心无愧。”
接着又是静了片刻,谢导才说:“那你能告诉我,胖娃死了以后,你的悲惨命运终止了吗?”
这个问题也有点难答,桂香迟疑了很大一会儿,贺遂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她却轻轻摇了摇头。
心电辗转间,贺遂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娶她的话,那接下来还是有人要死!
他刚把目光转向谢导,没想到谢导却对桂香说:“既然这样,那我娶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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