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谢常欢并没去找他们两个。
而是在约好的地点,原地不动的等着。
这是他和温浮祝多年来的一种默契。
再加上,他信温浮祝足可保全自己。
只是一转眼又过了五天,照样音讯全无。
那天谢常欢一起身,忽觉院中多了两人呼吸,急匆匆奔出去看,才见是秦娘,一身黑衣寡妇扮相,身后头跟了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正是那日装成老翁的谭谌。
秦娘也未料到谢常欢奔出来的速度如此之快,惊乍了片刻,忽的眼风一转,风情自是不用多说,「你相好出事了?」
「小白也丢了。」
谭谌和聂白并不熟,说实话他之前和谢常欢也不熟,是一直单独跟着秦娘的,从小也是秦娘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因此黎叔一去世之后,谭谌更是直接将秦娘当做了自己的亲娘。
故而此时只能继续尴尬的立在当场,并不表态,想先看看秦娘是作何反应。
秦匀先是怔了一怔,随即立马反问了句,「他俩现在都不在是不是?」
不等着谢常欢做回答,便急匆匆推了谭谌往屋里头走,「快快快,我瞧这几日天热了,路上又赶,才让他把易容摘了。正好他们俩人还没回来,让谭谌再易上。」
谢常欢翻白眼,「不是他俩回不回来,是他俩不一定能回得来啊!」
「你是不信你那老相好啊,还是不信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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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处理?」
「甚么怎么处理?」温浮祝忙伸手将倒在地上的聂白又往自己这边拉扯了一下,「等过会儿药醒了,我带回去便是了。」
廊外弦月压的正低,却偏偏锋芒凌厉,江墨缓缓侧了头,盯着温浮祝看的又有些清怅起来。
「你……」
「我会回去的。」温浮祝拿着药一点点处理着刚才杀手的尸身,半晌不见他有回音,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看你来了……便觉得我不回去也没甚么打紧的,若不是阿衍有了能力,你这个原本忙的脚不沾地的国师又怎么会有闲心四处乱跑。」
「呵,温浮祝,这话你倒说对了,没你误人子弟,阿衍一天比一天更上道了。」
「如此一来,我不回去也没甚么的。」将尸体统统处理没了,温浮祝这才收了药瓶,拢了袖子站起来,一起来还有些发晕,忙闭眼了几下,这才恢复过来。
江墨原本还是要骂他的,可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由得有些心软,调子却没见得柔和几分,依旧是当年那一板一眼的模样,「你是不是晚上又没有……」
「江墨,没事的。」
江墨却不听他的言语,径自走到地上,一把拖起昏沉的聂白,扒开他的嘴巴便又塞了一颗药丸进去,接着便急匆匆拖了温浮祝的袖子往里屋走,刚推门进去扫视了一眼并没甚么特别舒适的床,只好沉声了一句,「也是的,这是个甚么破藏身的地方?」
「以前又不是没在这种地方睡过。还当你真娇贵成如今的国师江墨了不成?」
温浮祝眼中促狭灵动,一语提醒了他们三人的童年稚事,也化柔了江墨刚才想要训他的心思。
似乎知道江墨是想要做甚么,温浮祝指了指院外,「你把那小孩也先放进来吧,总归地太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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