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对,但是商人低价购入高价卖出,赚的都是百姓血汗钱,而且商人多jian诈,犯贱坐科基本都是商人。”齐天lun本来是想严厉告诉林理刚才的言论过于大胆,搞不好会引来灾祸。但这些天的接触他实在是想听听林理还会说什么。
“逐利这是商人的本性,但是朝廷可以出台政策,例如收税。虽然现在各个城区自己收税,但是不仅对商人不利对朝廷也不利。”
“这话如何说?”不能怪齐天lun不解,从太祖建国开始甚至从前朝都是这么规定的,地方城主直接上税给朝廷不是更方便吗。
“地方城区自己收税是想收多少收多少,宽松的城区商业自然繁荣,税收重的地方就是一片惨淡。而城区自己收税完全可以自己控制想交多少交多少,甚至瞒报都行。朝廷根本无法清晰了解地区的发展状况。”
林理说到这里自嘲得笑了两声,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跟齐天lun说这么多做什么,而且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
“你就当听听,当权者的思想不是我们能够琢磨的。”渐渐听出门道的齐天lun怎么可能放过林理,其实看了那么多的史书,结合林理这么一说,他甚至怀疑不是商人做的事情低贱,该不会是当权者害怕商人做大,而直接打压吧。这种大逆不道的思想一旦扎根是除也除不去。
面对如此通透的少年,林理想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就破罐破摔把前人几千年的智慧都讲了讲。
齐天lun是听得两眼发亮,听了林理的话,仿佛就像清风吹散迷雾一样,很多以前觉得有疑惑的地方都清晰起来。
他等不及想回到京城大刀阔斧一番,但很快一盆冷水当头降下。他不是掌权者,看来要改变以前的计划。想到这次刺杀他的人,冷漠的少年一下变得Yin郁起来。
林理不知道少年激动什么,又不是皇帝,能做出什么改变?就算是皇帝,哪次改革不需要经历血雨腥风。怎么可能动动嘴就有成效?
“大哥,天lun哥!”林理一抬头就见林南正从河对面往这边跑。四亩地的玉米没有多少草,私塾都下学了林理也不打算在干。
跑过来的林南一下挂到了齐天lun的胳膊上,“天lun哥,你昨天教我的那段话今天夫子考我了,说我理解的很透彻。这是第一次夫子夸我,谢谢你啊天lun哥。”
齐天lun抬起手摸了摸林南的头,“不用谢,有不懂的尽管问我!”说完再次摸了摸林南的头,这感觉实在是太新鲜,如果他的弟弟们都这么活波可爱就好了。
被晾在一边的林理有些落寞,如果林南是个哥儿的话他都怀疑是不是要被勾搭走了。这才多久天天天lun哥长哥短的,都快看不见他这个亲大哥了。揉了揉走在自己旁边林直的头,还是他家的林直最乖最贴心。
“大哥,夫子说今年我可以下场试试。”两个孩子的学业林理还是很关心的,林南太跳脱夫子不怎么喜欢,而林直简直就是三好学生。但才几个月的时间,就算林直再好学能学到多少。林理有些担心,不过也不能打消孩子的积极性。
“有把握吗?”林理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夫子说可以试试。”其实夫子的原话是他考个童生完全没有问题,但林直想到大哥考了两次才中童生,不敢说出口怕大哥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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