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急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靴子?人在哪儿呢?”他其实是报了侥幸的心里,刚他有看到阚星辰出门,便知道薛里来应该在家,黑森林有楼下的钥匙,可他不敢冒然下楼开门,这才先试探着打了个提醒电话,“等着,我这就下去。”
薛里来哪里敢让黑森林瞧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可惜,对方撂电话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薛里来惊慌,生怕被黑森林瞧出什么倪端来,赶紧勉强着撑起半个身子,仔仔细细地抠好了睡衣的扣子,又摸下床翻出香水把屋子里一顿喷香水。
黑森林推门进来的时候,薛里来还在那举着香水瓶子冲着空气一顿狂喷呢,黑森林一愣,一丝讶异划过心田,却未在面色上表现出来,他一如往常那样与一周不见如隔三秋的薛里来调侃:“嘛呢,还喷上香水了,一个星期不见咋还娘们上了。”
薛里来强打起Jing神来冲其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瞎了,没瞧见我病了啊。”与其说被黑森林发现了什么倪端,不如他先来欲盖弥彰,“一屋子药味,闻着就恶心。”
“你让星星出去给你买药去了?”黑森林上前,伸大手就摸上薛里来的额头,关切道,“你使唤他干嘛啊,喊我去给你买啊。”
黑森林是发自内心的关怀薛里来,他拿薛里来当金疙瘩疼着,薛里来照料阚星辰,黑森林照料着他。
薛里来病的实在厉害,又跟阚星辰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不lun不类的丢人事儿,他心里头抑郁又难受,真想找个人倾诉,可这事儿也难以对人启齿,就只得自己憋着。
眼下被班大班的好哥们一关心,薛里来心里面立刻敞亮几分,觉得也不是他自己在这强撑着,起码身边还有个黑森林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的死活。
“赶紧的躺着歇着吧,你这还烧着呢,哪天的事儿,你没长心啊,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想吃点啥?我给你弄去,妈的,才一个星期,你咋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薛里来有心事,胸腔子憋着股火,发烧跟那处儿这么一闹,瞧着他像活脱脱的掉了一层皮儿似的。
“烦你不知道啊。”薛里来上了床,故意那话噎黑森林,惹得黑森林直龇牙。
黑森林给薛里来倒了杯温开水放在床头,之后他就抄着手挽着袖子去了厨房,瞧他那架势就好像他是个多大的手似的,舞舞喳喳的,架势倒是摆的不错。
他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多钟头菜还没下锅呢,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乎啥,又过了一刻钟,阚星辰从外面提着装药的塑料袋子开门进来,正巧与围着他哥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不知道找啥玩意的黑森林撞个正着。
阚星辰立马警惕地皱起眉头,想到了哥哥的话,下意识的把手中的塑料袋子拿到背后,黑森林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脸上笑着与其打招呼:“回来了星星,正好,饭马上就好了,赶紧洗手去。嗳,看看你哥醒了没。”
黑森林早就盯上了阚星辰手里拎着的药,便刻意在薛里来跟阚星辰坐在客厅吃饭的时候扯幌子溜进了薛里来的房间,药盒就摆在床头柜上,但是黑森林知道不对,少药,他刚刚有看到,药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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